在大都定居之后,大胡子变得更加地忙了,算算时间,现在也是明教活动开始平凡的时候了。大胡子偶尔也会跟我提及时局,说到国库空虚的事情。
要镇压叛军,就需要军队,而养军队是一笔很大的开支。大胡子其实是很讨厌枪杀掠夺这种勾当的,并且对这种行为处罚很严。但是游牧民族,已经从祖辈就适应了这种生活习惯,要想完全制止时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减少。何况治军,真的很需要钱。
所以,现在最需要的事,就是挣钱。可是,这钱要怎么挣呢?
看着那个小王爷没事又跑来钓鱼,我很随意地问:“你有什么挣钱的办法吗?”
“挣钱,什么挣钱?你很缺钱吗,我可以从家里拿来给你啊!”小王爷投也不回,说出来的话吓死人。
要你家里的钱,我不要命了,要是被七王爷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呢。看他现在的眼神,跟看儿媳妇似的,还是省省吧。
哎,要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学别人去开酒楼,办妓院?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收益太小了。
“哎,你别钓了,我们去街上转转吧!”
“好啊!”说完,刷得一下就把钓竿给扔了,蹭地一下蹦到了我的面前,扬着那自以为很帅的傻傻的笑容。
走在大街上,这家伙对什么都特别地好奇,好像是第一次出来似的,什么都不认识。什么面具啊,面人啊,糖葫芦啊,风车啊,见了什么要什么。再看看翠奴,也是一脸的兴奋劲,跟个孩子似的。是啊,我倒是忘了,她本来就是孩子啊。
哎,要是哈齐现在这儿就好了,也不知道他被玄冥二老带到哪里去了,已经两个月不见踪影了。
正走着,忽然看到很多年轻女子,其中两个似乎还受了伤,被其她人扶着,拐进了一家客栈。街上有好多人都在看,因为这几个女人个个都生得特别标致,要想不惹人注意很难。
我立刻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大哥跟前,买了一个糖葫芦,边付钱边问:“大哥,那些姐姐是干什么的啊,长得好漂亮哦!”
“呵呵,她们啊,是峨嵋派的。别看长的好看,厉害着呢!”那人呵呵一笑,声音压得有些低。
“哦,这样啊!”我一走来,一甩手,将糖葫芦塞到了那个小王爷的手中,然后向那家客栈跑去。一进门,就看到那几个女子正在楼下用餐。
我找了她们旁边的一个位子坐下,店小二看我是个小孩子,刚想说什么,就见一个金元宝递到了他的眼前。那小二一乐,立刻变了脸色,笑得格外灿烂,忙着上菜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跟过来的小王爷,那人又是傻傻一笑。我不由翻了翻白眼。
身旁,峨嵋派的女弟子,悄声说着什么,仔细听来,竟然是和张无忌有关。
“师姐,没想到武当派竟然和天鹰教成了一伙的,这可如何是好,那屠龙刀更是不好拿了?”
“小声点!”那被称作师姐的人四周看了一下,见没有人注意,才恨恨道:“哼,想不到武当派竟然和魔教勾结,想那张翠山也是个正人君子,竟然被魔教妖女所惑,真是可惜了。不过,我们也不用怕他,等回了山,将此事禀告师父。只要师父出马,还有什么事办不了。”
顿了顿,又疑道:“静虚师姐,你说武当派三个月后在黄鹤楼设宴,打得是什么注意?莫不是他们想要拖延时间,让谢逊将一干人等都害了,到时就一了百了了吧?”
这话是向坐在主座上一位师太打扮的人问的。她很安静,自从坐下来就一直没有说话,隐隐间有一种沉稳的气息。原来,竟是那个静虚。
静虚师太这才睁开眼睛,淡淡地看了那女子一眼,沉声道:“敏君,武当派怎么说也都有声威在,愈二侠既然这样说了,就必然有他的道理,莫要随便议论他人是非。”
“是,师姐!”
我斜了那女子一眼,长得倒是清秀,只是眉宇间有一股狠厉之色。就是在回答静虚的话时,也有那么一点不服之色。眼波流转,似在打算着什么。
“可是……”那静虚突然再次出声,“可是,掌门的哥哥被成昆所杀,谢逊是成昆的徒弟,我们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谢逊,问之成昆的下落。”
“师姐说的是。要不,我们再从半路拦他,将他们擒住,逼问谢逊的下落?”丁敏君一听静虚有松动的意思,立刻道出了自己方才打定的注意。
“胡闹!我们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们不再纠缠,岂可出尔反尔?此事修要再提,回去好好休息,过几天,等你师妹养好了伤我们就回去。”说完,静虚就起身,往楼上去了。
静虚走后,丁敏君顿时柳眉倒竖,怒道:“真不知道师姐在怕什么,难道我们峨眉还怕他武当不成?和魔教勾结在一起,定是为天下所不容。不行,我一定要知道谢逊的下落,到时候师父一高兴,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静虚师姐说了不让我们再……”
“怎么,你们害怕了?”丁敏君双目一瞪,顿时吓得几人不敢再说话。“你们准备一下,今天晚上我们就出发。哼!”
几个人不再说话,匆匆地吃了饭上楼去了。
如此看来,张无忌已经回到中原了。那是不是说,我也该出马了呢?呵呵,好期待啊,不知道这里的张无忌长得是个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