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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原因不明

天亮了。孟小飞起床。

准备好之后,妈说:“走吧,我们去医院。”孟小飞说:“等一下。刘丽玲说要来家里,和我们一起去。”妈说:“她要和我们一起去吗?”孟小飞说:“是啊。”妈说:“好啊!丽玲真是个好姑娘啊!”他们坐在家里等刘丽玲。

等了一会儿,门铃响了,孟小飞说:“她来了,我去开门。”孟小飞去打开门,是刘丽玲来了。

一起进到家里,孟小飞妈说:“丽玲来了!”刘丽玲说:“阿姨您好!”孟小飞妈说:“你好!坐会儿吧,我倒水给你喝。”刘丽玲说:“不用麻烦了,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吧!”孟小飞妈说:“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他们离开家,去医院。

去到医院,他们找到了皮肤科。孟小飞坐到医生面前,医生问:“你怎么了?”孟小飞说:“我长毛了。”医生说:“长毛了!哪长毛了?”孟小飞摘下手套。看到孟小飞满手的羽毛,医生挺震惊的,像多毛症之类的患者他见过一些,但像孟小飞这样长羽毛的情况他从来没有见过。医生仔细看了孟小飞的手,还让孟小飞把袖子掀起来看了一下手臂,之后关切的问道:“你这毛是怎么长出来的?”孟小飞说:“开始是皮肤骚痒,后来就长出毛来了。”医生说:“前后大概多长时间?”孟小飞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吧。”医生说:“一个星期就长出毛来了?”孟小飞说:“是。”医生问:“以前有没有类似的状况或者其它什么不适的状况出现?”孟小飞说:“没有。以前都很正常,突然之间就长出毛来了。”医生说:“身上有没有长毛?”孟小飞说:“长了。身上,包括腿上都长毛了。”医生说:“你这情况太罕见了,要好好的检查一下,包括你身体各方面的生理指标都要做一些检测。”孟小飞说:“好的。”

酒吧,周鹏在打扫卫生。何文东来了,问道:“怎么一个人打扫卫生啊?小霞和小亮呢?”周鹏说:“他们在外面找了份销售的工作,白天搞销售,晚上才来这里。你呢?大白天的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何文东说:“今天休息,也没什么地方去,来这里看看。要我帮忙吗?”周鹏说:“不用。马上就好。要喝什么你自己倒吧。”何文东倒了半杯酒小口慢饮起来。打扫完卫生,周鹏去到何文东身边坐下,说道:“小飞有没有打电话给你?”何文东说:“没有。”周鹏说:“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何文东说:“我打个电话问问。”何文东打电话给孟小飞,语音提示孟小飞的手机已经关机了。周鹏问:“怎么样?”何文东说:“他的电话关机了。”周鹏说:“关机了!他会不会想不通啊?”何文东说:“应该不会吧。他从小就和他妈妈相依为命长大,也经历了不少的艰难和困苦,他内心应该是挺坚强的。”周鹏说:“再坚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挺难面对的。”何文东说:“我相信他还是能面对的。”

医院,孟小飞做完了所有的检测项目。医生仔细看了检测报告单,之后说道:“你的各项检测指标都正常啊!所以还无法判定是什么原因导致你长出羽毛的。”孟小飞说:“都长出羽毛了,应该有些原因吧?”医生说:“那就只能从心理方面,看能不能找出些原因。”孟小飞说:“心理?”医生说:“是。你的梦想或者是你想得最多的事情是什么?”孟小飞说:“我的梦想就是哪一天能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医生说:“是吗!”孟小飞说:“是。”医生说:“心理学上有一种现象,就是你一直希望变成什么样,事情真会往那个方向发展。”孟小飞说:“这么说是因为我渴望像鸟儿一样自由的飞翔,导致我的基因突变,然后就长出羽毛来了。是这样吗?”医生说:“只能这样大致的说一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说明它就是这样。在我们这里目前还不能对基因进行检测。”孟小飞说:“有一个细节,我想和您说一下,会不会和那个有关系。”医生说:“你说。”孟小飞说:“在我长出羽毛之前,我曾经放飞过一只小鸟,那只小鸟在我放飞它的时候啄了一下我的手,把我的手啄出了一条小血印。我想问一下,它和我长羽毛有关系吗?”医生说:“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当然了,如果你觉得小鸟身上带有什么细菌、病毒、或者是特殊基因之类的,导致你现在的状况,那只是一种可能性,并没有证据证明出现这样的状况和小鸟啄你的那一下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查不出原因,孟小飞有些沮丧,妈和丽玲也有些失望。刘丽玲问医生:“那就没有办法治好他身上的毛了吗?”医生说:“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外科手术,通过外科手术,去除他身上的毛。”孟小飞说:“能完全去除掉吗?”医生说:“能去除。不过你长毛的地方还挺多的,做这样的手术可能需要一些费用,你们要综合考虑一下。你的各项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出现的状况不会危及到生命健康,不一定要做手术的。”妈说:“费用没有问题,我们做手术。主要是把毛去除掉,那样看上去会好一些。”孟小飞说:“有一个情况我还想给您说一下:就是长出毛之后,我自己曾经用手拔过长出的毛,但后来它又长出来了。我想问一下,做过手术之后,它会不会又长出来呢?”医生说:“有这种可能性。但是用手拔和做外科手术是不一样的,经过外科手术去除之后,应该不会再长出来了。”孟小飞说:“行!那就做手术把它去除掉。”医生说:“行吧!那明天来做个术前检查,没什么问题的话,后天就可以做手术了。”孟小飞说:“好的。”

回到家,妈说:“接下来就是准备一下,后天就要做手术了。”孟小飞说:“是。”妈说:“好吧,我去做饭。”刘丽玲说:“阿姨,我帮你吧。”妈说:“不用。你们俩好好聊聊吧。”之后去厨房做饭。

刘丽玲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孟小飞的羽毛,之后说道:“你的梦想真的是哪一天能像鸟儿一样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吗?”孟小飞说:“是啊!”刘丽玲说:“这个梦想是什么时候有的?”孟小飞说:“很早以前就有了。”刘丽玲说:“真没想到你还会有这样的梦想!”孟小飞说:“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个梦想导致我的基因突变,然后就长出羽毛来了?”刘丽玲说:“可能是吧!对了!你说的被小鸟啄了一下是怎么回事?”孟小飞说:“是我们老板的一只鸟,我把它放飞了。”刘丽玲说:“你怎么把你们老板的鸟放飞了呢?”孟小飞说:“我感觉鸟不应该关在笼子里,应该在天空中自由的飞翔,所以就把它放飞了。放飞的时候它还用嘴啄了我一下,我就感觉我长羽毛可能和它啄的那一下有点关系。”刘丽玲说:“可能吧!不过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现在关键是要把毛去除掉。”孟小飞说:“是。”

妈做好饭后,他们吃饭。

吃过饭,孟小飞送刘丽玲回家。去到刘丽玲家所在的小区,孟小飞说:“好吧!就到这里吧。我回去了。”刘丽玲说:“到我家去坐一下吧。”孟小飞说:“不了!等做好手术再去吧。”刘丽玲说:“怕什么啊!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孟小飞说:“还是等做了手术之后再去吧。”刘丽玲说:“行吧!明天的术前检查我和你一起去吧。”孟小飞说:“不用。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刘丽玲说:“那我后天去。”孟小飞说:“好的。”刘丽玲说:“那我回去了。”孟小飞说:“回去吧!”刘丽玲回家。

孟小飞回到家,妈问:“把丽玲送到家了吗?”孟小飞说:“送到了。”妈说:“她父母知道你的情况了吗?”孟小飞说:“应该还不知道吧。我把她送到小区之后就回来了。”妈说:“丽玲这孩子真是挺好的!”孟小飞说:“是。”

晚上,孟小飞躺到床上休息。想到后天就要做手术了,他还挺期待的。

新的一天。孟小飞去医院做术前检查,以及办理相关的手续。

一切妥当之后,孟小飞离开医院,之后就去到周鹏的酒吧,周鹏说:“哎呀!又看到你了。这两天去哪里了?”孟小飞说:“去医院做检查了。”周鹏说:“是吗!检查的情况怎么样?”孟小飞说:“医生说无法查明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长毛现象,但是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把毛去除掉。”周鹏说:“能把毛去除掉就好。”孟小飞说:“是。我已经答应做手术了。”周鹏说:“什么时候做手术?”孟小飞说:“明天。”周鹏说:“好啊。刘丽玲知道你的情况了吗?”孟小飞说:“知道了。她和我一起去的医院。”周鹏说:“她还挺好的,别的女孩遇到这样的情况说不定就吓跑掉了。”孟小飞说:“是。”

电话响了,是何文东打来的,孟小飞接通电话说:“喂!是文东吧!”何文东说:“是我。你现在在哪里?”孟小飞说:“我在周鹏的酒吧里。”何文东说:“好啊!我马上就到了。”

挂断电话,周鹏说:“文东昨天打电话给你,没打通。”孟小飞说:“昨天在医院里做检查,我把手机关了。”周鹏说:“我们还挺担心你的,就怕你想不通。”孟小飞说:“没事的!不会想不通的。”周鹏说:“对了,要喝一杯吗?”孟小飞说:“不了。明天要做手术,不能喝酒。”周鹏说:“好啊。”

何文东来到酒吧,周鹏说:“怎么那么快就来了?”何文东说:“下班后我就来了,想把小飞也叫来这里聊聊,没想到小飞已经在这里了。”孟小飞说:“离开医院之后我就来这里了。”何文东说:“你去医院做检查了?”孟小飞说:“去检查了。”何文东说:“检查的情况怎么样?”孟小飞说:“医生说无法查明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长毛现象,但是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把毛去除掉。”何文东说:“那也好啊!能把毛去除掉就好。”孟小飞说:“是。希望能把毛去除掉。”何文东说:“什么时候做手术?”孟小飞说:“明天。”何文东说:“好啊!那明天我和周鹏去医院看你。”孟小飞说:“不用去了。明天我妈和刘丽玲都会去医院,你们也去了,那不得把医院挤满了。”何文东说:“行吧!做了手术之后你就能恢复原来的状况了!”孟小飞说:“是。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家了,准备一下,明天要手术。”两位说:“好啊。”孟小飞离开酒吧。

回到家里,妈说:“你会来了!去医院的情况还顺利吗?”孟小飞说:“挺顺利的,明天就做手术。”妈说:“好啊!”

之后,他们吃晚饭。

吃过晚饭,孟小飞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了一会儿电视,妈说:“明天要做手术,休息早一点吧。”孟小飞说:“好的。”

孟小飞走进房间,躺到床上,开始睡觉。要做手术了,他还挺激动的,越是激动越睡不着。平静了一会儿,他终于睡着了。

新的一天。孟小飞躺在手术室里,医生给他做手术。

妈和刘丽玲在手术室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刘丽玲说:“阿姨也不用太担心,像这样的外科手术应该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妈说:“希望他做过手术之后能回到原来一样。”刘丽玲说:“是。”

要把满身的羽毛一颗一颗的去除掉,还是要花一些时间的。因此,在等待了六个多小时之后,孟小飞终于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看到孟小飞满身缠满了纱布,刘丽玲问医生:“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了?”医生说:“手术挺顺利的。已经把他身上的羽毛全部去除掉了。”孟小飞妈说:“谢谢医生啊!”医生点头示意。

去到病房,输了一会儿液,孟小飞醒了,刘丽玲说:“你醒了!”孟小飞看了一下自己,说道:“怎么满身都是纱布呢!”妈说:“做手术当然要缠纱布了。”刘丽玲说:“现在感觉怎么样?”孟小飞说:“感觉就是毛好像是被去除掉了。”妈说:“做手术的目的就是去除掉毛,当然要把毛去除掉了!”孟小飞轻松的笑了起来。刘丽玲说:“那就这样吧!阿姨,我先回去了,明天下班后再来看小飞。”孟小飞妈说:“好的。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代我向你父母问好啊!”刘丽玲说:“好的。”之后离开医院。

回到家里,刘丽玲妈问道:“去哪了?”刘丽玲说:“去医院了。孟小飞生病了,我去医院看一下他。”妈说:“生病了!他生什么病了?”刘丽玲说:“急性肠胃炎。”妈说:“那现在怎么样了?”刘丽玲说:“好多了。”妈说:“好啊。”刘丽玲并没有把小飞的真实情况说给妈听,因为她不知道妈知道情况后会是什么看法,等小飞好了之后,那就什么都好了。

晚上,周鹏的酒吧里,何文东说:“不知道小飞的手术情况怎么样了?”周鹏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现在他身上的毛应该被去除掉了。”何文东说:“希望一切顺利。”周鹏说:“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去看一下他吧。”何文东说:“好啊。”

新的一天。医生去到病房,孟小飞妈说:“郑医生来了!”医生点头示意,之后问孟小飞:“感觉怎么样?”孟小飞说:“感觉挺好的,就是有一点痒。”医生说:“痒不奇怪,属于正常情况。”孟小飞说:“好啊!什么时候可以拆纱布?”医生说:“再过三天吧。三天后就可以拆了。”孟小飞说:“好的!谢谢医生。”

中午,周鹏和何文东提着一些水果去到医院,找到孟小飞的病房。走进病房,周鹏说:“阿姨您好!”孟小飞妈说:“你们来了!”何文东说:“知道小飞做手术,我们来看一下他。”孟小飞妈说:“好啊!谢谢你们关心小飞。”周鹏说:“我们都是好朋友,一定要来看一下小飞的。”孟小飞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周鹏说:“医院就在这里,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肯定能找到你的。”何文东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孟小飞说:“感觉就是毛被去除掉了。”何文东说:“好啊!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孟小飞说:“三天吧!医生说三天之后就可以拆掉纱布了。”何文东说:“好啊!期待你回归到原来的状态。”孟小飞说:“是。”

刘丽玲下班后就离开公司,去医院看孟小飞。去到医院病房,孟小飞妈说:“丽玲来了!”“阿姨您好!”之后问小飞,“现在怎么样了?”孟小飞说:“有点痒,可能正在恢复。医生说三天之后就可以拆掉纱布出院了。”刘丽玲说:“好啊!”

三天之后,医生给孟小飞拆除了纱布,孟小飞发现手上身上的羽毛都没有了,他非常的高兴,妈和刘丽玲也非常的高兴,医生也很高兴。

回到家里,他们非常开心的做饭、吃饭。孟小飞说:“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开始找工作了。”妈说:“好啊!”刘丽玲说:“你可以回你原来的公司看看,看能不能再回去。”孟小飞说:“不了。离开之后我就不回去了。我到别的地方去找,应该也能找到一份工作的。”刘丽玲说:“行吧。”

吃过饭,孟小飞要送刘丽玲回家,刘丽玲说:“不用了。现在时间还早,我自己回家就行。你现在刚出院,还要休息一下,之后再去找工作。”孟小飞说:“好的。”

刘丽玲离开,妈说:“丽玲真是好啊!遇到这样的事也和你一起应对,一定要好好的和她相处,知道吗?”孟小飞说:“我知道。”

晚上,孟小飞对妈说:“妈,我出去一下。”妈说:“要去找周鹏他们吗?”孟小飞说:“是。我就是想把我出院的情况给他们说一下。”妈说:“行吧!早点回来啊!”孟小飞说:“我知道。”

去到酒吧,周鹏说:“哎呀!不用戴手套了。”孟小飞说:“那么光滑的手,还戴什么手套啊!”何文东说:“我就说一定能够治好的。”周鹏说:“去除掉的那些毛是不是有必要留几颗做个纪念?”孟小飞说:“纪念什么啊!我一看到毛就烦。”何文东说:“来,为小飞重新回到从前干杯。”他们干杯。

回到家里,孟小飞畅快淋漓的洗了一个澡,之后就回到房间睡觉。折腾了一段时间,终于又回到了从前。这一夜,他睡得格外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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