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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状况再现

新的一天。孟小飞走在去花店的路上,抬头仰望天空,他不经意间看到一只鸟从天空中飞过,他一直凝望着,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去到店里,打开电脑,之后他就开始工作。工作间歇,同事们又去到孟小飞身边,对于孟小飞长出的羽毛,大家一直都充满好奇。“你这羽毛长到现在应该是差不多了吧!不会再长长了吧?”杨颖说道。孟小飞说:“是。开始的时候长得很快,长到差不多了就不再长了。长长短短的都有,长的有几厘米长,短的半厘米、一厘米的都有。”小梅说:“如果能找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就好了。”孟小飞说:“是。一直没办法确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郑波说:“会不会是基因突变,导致这样的结果?”孟小飞说:“有可能是,但也确定不了到底是不是。”夏艳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用脱毛膏把它们去除掉的。”孟小飞说:“没用的。做手术都做过,但后来又长出来了。”郑波说:“其实也不用去除它,只要不影响到生命健康,就随它去,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孟小飞说:“是。只能是这样了。”

晚上,孟小飞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鸟,自由的飞翔在天空中。太神奇了,他感受着这样的奇妙..突然,一只凶猛的老鹰迎面向他袭来,他来不急躲闪,老鹰的爪子已经落在他的脸上..惊醒过来之后,发现是一场梦。这个梦他以前做过一次,没想到这次又做了同样的梦。上次做了梦之后就长出了羽毛,让他掉入了痛苦的深渊,这次不知道会怎么样,孟小飞有些惶恐不安。天还没有亮,外面依然是黑夜,孟小飞只能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天亮了。孟小飞醒来,翻起身之后,他就下意识的查看了一下他身体上的各个部位,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状况出现。之后他就起床,去洗簌,然后去上班。

和往常一样,去到花店,他就打开电脑,开始打理网店。有顾客咨询,有顾客下订单,他都一一处理。一切都还挺顺畅的。

可是到了中午的时候,孟小飞突然感觉肩背部有点痒,不但痒还有一些疼痛,就是一种痒痛难忍的感觉。就像是长牙时,牙齿突破牙龈时的感觉。就像是有虫子在往外面钻。孟小飞感觉很难受,之后就背过手去抓肩背部。背着手,隔着衣服,根本就不好抓,但肩背部又痒痛难忍,弄得孟小飞痛苦不堪。

美薇走出办公室,看到孟小飞有些躁动不安,于是去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孟小飞说:“没有!没什么不舒服的。”美薇说:“坐太久了,肩背部可能会酸痛,你可以起身活动一下,那样就会好点了。”孟小飞说:“我知道。”

肩背部还是痒痛难耐,但也没办法,只能是强忍着不去抓它。

到了下午,孟小飞感觉不怎么痒了,但是还是有些疼,并且他感觉到肩背部好像是长出了一些什么东西。他背过手,试探着摸了一下肩背部,果然在肩背部摸到一些长出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呢?孟小飞非常的惊恐,他很想脱掉衣服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不大方便把衣服脱掉。还是等到下班后再看吧!小梅看到孟小飞有些表情惊愕、心神不宁,于是去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孟小飞说:“没有。没什么的。”

下班了。孟小飞离开花店,之后就急促的往家里赶,他希望赶快回到家,看一下肩背部长出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回到家,孟小飞就进到房间,关上房门。之后,他就脱掉衣服,站到镜子面前照背部,镜子里面出现的情景让他非常的震惊,他看到肩背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一对小翅膀。这对翅膀不大,每只翅膀大概有十厘米左右,比成年公鸡的翅膀要小一些。孟小飞非常的惊恐,他背过手去抓住小翅膀,想把小翅膀扯掉,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扯掉小翅膀。

孟小飞离开镜子,趴到床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趴了一会儿,孟小飞起身,穿上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孟小飞走出房间,妈问道:“你是怎么了?怎么一回到家就躲进房间里去了?”孟小飞说:“没什么的。”之后坐到椅子上,准备和妈一起看电视。往后靠的时候,椅子的后背抵到了孟小飞肩背处的小翅膀,孟小飞疼了一下,叫了一声,之后马上直起腰板来。妈问道:“你的背怎么了?”孟小飞说:“没什么的。”妈伸手去摸孟小飞的背,孟小飞躲闪了一下没有躲开,妈摸到了一样东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啊?”孟小飞说:“衣服。”妈说:“衣服不是这样的。你的背到底怎么了?”孟小飞挠了一下头,无可奈何的说道:“我的背上长出了一双小翅膀。”“翅膀?”妈惊讶道。孟小飞说:“是啊!长出了一双小翅膀。”妈说:“怎么会长出翅膀呢?”孟小飞说:“会长羽毛可能就会长翅膀吧!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长出一双小翅膀来了。”妈说:“脱掉衣服让妈看一下。”孟小飞起身脱掉衣服,妈看了一下,看到他的肩背处真的是长出了一双小翅膀,感叹道:“怎么会长出翅膀来了!疼吗?”孟小飞说:“不算太疼。”妈说:“那该怎么办呢?”孟小飞说:“没事!它要长就让它长吧!类似这样的情况也经历过了。”之后起身,穿上衣服,准备离开家,妈说:“你要去哪里啊?”孟小飞说:“我想去周鹏那里一下。”妈说:“别待太晚,早些回来啊。”孟小飞说:“我知道。”

孟小飞去到酒吧。周鹏说:“哎!今天情绪好像很低落啊!是不是又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了?”孟小飞说:“我又出了一些新状况。”周鹏说:“什么新状况?”孟小飞说:“我长翅膀了。”何文东惊讶道:“长翅膀?”孟小飞说:“是啊!我长了一双小翅膀出来了!”何文东说:“长在什么地方?”孟小飞说:“长在肩背处。”何文东说:“去看一下去。”

他们离开吧台,去到后台更衣室,孟小飞脱掉衣服,周鹏惊讶道:“哎呀!真的是长出了一双翅膀啊!”何文东问:“这是怎么长出来的?”孟小飞说:“开始是痒痛难耐,像是有只虫子往外钻,后来就长出翅膀来了。”何文东问:“现在还疼吗?”孟小飞说:“还疼啊!只要压到就会很疼。”何文东说:“那你晚上睡觉怎么办?”孟小飞说:“不行的话,我就趴着睡。”何文东说:“这还真是的!怎么长了羽毛不算还要长对小翅膀出来呢!”周鹏说:“这就是祸不单行啊!”孟小飞说:“长就长吧,经历了那么多也不怕它了。”何文东说:“现在看上去倒是像只鸟了!不但有羽毛,还有翅膀,齐全了。”三位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周鹏说:“会不会是梦想飞翔太甚,以至于走火入魔,变成鸟了。”孟小飞说:“不知道了!”

回到家里,走进房间,脱掉衣服,孟小飞试图躺到床上睡觉,但当翅膀接触到床面时,他就疼得厉害,没有办法,他只能翻过背来,趴在床上睡觉。趴着睡觉可是不好睡的,翻身也不好翻,孟小飞迟迟没有睡着。

天亮了。孟小飞起床,睡眼惺忪的他,显然没有休息好。穿上衣服,走出房间,之后就到卫生间去洗簌。

洗簌好之后,妈说:“今天我休息,不用去上班,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吧。”孟小飞说:“不用。去估计也看不好。我已经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状况,没事的。”之后就离开了家。

孟小飞去到花店,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之后就开始工作。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感觉挺困的,不知不觉就扑在电脑前睡着了。

美薇走出办公室,看到孟小飞睡着了,就去到他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背,孟小飞疼了一下,之后就惊醒过来,看到是美薇,说道:“美薇姐!对不起啊,我昨天晚上没睡好觉,所以打了一个盹。”美薇说:“没事的!对了,我刚才拍你的肩背的时候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你的肩背处啊?”孟小飞说:“没什么的。”美薇又拍了一下孟小飞的肩背处,孟小飞疼得叫出声来。美薇说:“怎么了?”孟小飞说:“没什么的。”美薇说:“没什么,那你为什么疼得叫出声来?你的背是不是受伤了?”孟小飞说:“没有!没有受伤!”看到孟小飞有些惊慌失措,美薇感觉可能是有状况,于是把手放到孟小飞的肩背处摸了一下,孟小飞也没办法躲闪,美薇摸到了一样东西,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孟小飞说:“也没什么的!其实就是出了一点状况。”美薇说:“什么状况?”孟小飞说:“我的肩背..我的肩背处长了一对小翅膀出来了。”美薇说:“翅膀?”孟小飞说:“是。”美薇说:“能让我看一下吗?”孟小飞说:“好啊!”

孟小飞随美薇走进办公室,同事们知道小飞又有新状况了,也跟进办公室,美薇说:“你们进来干什么啊?”杨颖说:“我们也想看一下翅膀。”孟小飞说:“没事的!”孟小飞脱掉衣服,肩背处长出的一双小翅膀出现在大家眼前,大家惊住了。少许片刻之后,郑波说:“哎呀!这对小翅膀还挺漂亮的嘛!”夏艳说:“说什么呢!没看到小飞很痛苦吗?”美薇说:“之前我看你坐立不安的,是不是就是在长翅膀啊?”孟小飞说:“是啊。”美薇说:“怎么会长出一对小翅膀来呢?”郑波说:“会长羽毛,估计就会长翅膀吧。”孟小飞说:“可能是吧!”美薇说:“疼吗?”孟小飞说:“碰到或者压到的时候会疼。”小梅说:“那你晚上怎么睡觉?”孟小飞说:“趴着睡。”美薇说:“趴着怎么睡觉呢!怪不得你今天会打瞌睡。”孟小飞穿上衣服,说道:“没什么的!有了长羽毛的经历,长了翅膀我也不怕的。”美薇说:“不行!我看你还是到医院里面去看一下,看能不能治。你总不能一辈子都趴着睡觉吧?”孟小飞说:“那也没什么的,我应该能够适应的。”美薇说:“不。你还是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这样好一些。今天的班你就不用上了,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明天告诉我们情况。好吗?”孟小飞说:“行吧!”

离开花店,孟小飞想了一下,打算不去医院了。

回到家里,妈说:“怎么现在就下班了?”孟小飞说:“我们老板知道我长翅膀的事了。”妈说:“知道了!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孟小飞说:“她很好啊,很关心我。她还让我到医院去检查一下,看能不能治。”妈说:“对啊!无论是什么情况也要去检查一下再说,不然的话你睡觉都没有办法。”孟小飞说:“真的要去检查吗?”妈说:“当然了。你们老板都那么关心你,你一定要去检查一下。”孟小飞说:“行啊!那我们就换家医院试试,看是什么情况。”妈说:“好啊!”

他们去到一家医院。检查之后,孟小飞说:“医生,我这情况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医生说:“你这情况非常的罕见,目前还查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以前到医院治疗过吗?”孟小飞说:“以前长羽毛的时候治过,但是没有治好。现在长出了翅膀,碰到或者压到的时候会疼,所以晚上只能趴着睡觉。”医生说:“这样的话,那只能通过外科手术把翅膀切除掉,让你睡觉好睡一些。”孟小飞妈说:“好啊!那就做手术把它切除掉吧。”孟小飞说:“如果做手术的话,花费会是多少?”医生说:“可能需要六万块钱左右吧。”孟小飞说:“行吧!那我们考虑一下。”

回到家里。妈说:“只要能把翅膀去除掉,能睡个安稳觉就行。钱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去借一点。”孟小飞说:“不不不。不治了。长了双翅膀也没什么的。”妈说:“那你晚上怎么睡觉?”孟小飞说:“趴着睡没事的,慢慢的可能就习惯了。”

晚上,孟小飞去到酒吧。周鹏说:“满脸的疲惫,昨晚是趴着睡觉的吧?”孟小飞说:“是。不趴着睡也没有办法。”何文东说:“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看能不能治一下,趴着睡也不是办法。”孟小飞说:“今天去医院检查了,还是没有查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是说可以通过外科手术把翅膀切除掉。”何文东说:“那也可以啊!至少你以后不用趴着睡觉了。”孟小飞说:“不不不。我估计切除了也没有用。”何文东说:“为什么呢?”孟小飞说:“以前做过手术把羽毛去除掉,但后来它不是又长出来了吗?现在如果把翅膀切除掉,说不定它又长出来了。”何文东说:“这次不一样的。”孟小飞说:“什么不一样?”何文东说:“你以前去除的是羽毛,毛是会长出来的,就像鸟的羽毛脱落之后还会长出来,但是你现在要切除的是翅膀,翅膀和羽毛是不一样的,如果鸟的翅膀折断了,它还会长出来吗?”周鹏说:“文东说的有道理啊!”孟小飞说:“那我也不治,做这个手术要六万块钱,现在已经没什么钱了。”何文东说:“我们可以支持你啊。”周鹏说:“对。我们可以支持你的。”孟小飞说:“不不不。不治了。”

回到家里,走进房间,孟小飞趴到床上就开始睡觉,他希望尽快的适应这样的睡觉方式。

新的一天。孟小飞去到花店上班,同事们去到孟小飞身边,杨颖问:“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孟小飞说:“检查了。但也没检查出什么结果,还是无法确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只是说可以通过手术把翅膀切除掉。”夏艳说:“那就做手术吧。”孟小飞说:“不。做手术要花六万块钱,还不一定治得好,所以我不打算治它了。”

坐到电脑前工作了一会儿,美薇来了,看到孟小飞正在工作,就去到他身边问道:“你昨天去医院检查了吗?”孟小飞说:“检查了。但也没查出什么结果。”美薇说:“没查出什么结果?”孟小飞说:“是。和之前长羽毛一样,查不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杨颖来到美薇面前,说道:“可以通过手术切除,但是要花六万块钱。”美薇问孟小飞:“是这样吗?”孟小飞说:“是。医生说是可以通过手术切除掉,但是我不想做这个手术。”美薇说:“是因为手术费用吗?”孟小飞说:“手术费用只是一方面,关键是做了手术之后也不一定会好。”

美薇走进办公室,坐到椅子上,考虑孟小飞出现的情况。想了一会儿之后,她就起身,走出办公室,离开了花店。

美薇决定帮一下孟小飞,她觉得如果能做一下手术,晚上睡觉就可以好一点,就不用趴着睡了,那样也不错。离开花店后,她就去到银行,取了六万块钱。

回到花店,美薇把孟小飞叫到她的办公室,然后拿出装有六万块钱的纸袋交给孟小飞,孟小飞说:“这是什么?”美薇说:“六万块钱的手术费。去做手术吧。”孟小飞说:“我不做了。”美薇说:“不。能做就做一下。不然的话你怎么生活?连睡觉都没办法睡。”孟小飞说:“我可以趴着睡,没事的。时间长了,可能也就适应了。”美薇说:“不。有希望把它去除掉就要努力一下,不要有什么顾虑。”孟小飞感激的说:“对我那么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美薇说:“认识就是一种缘分,我想帮一下你,不用说什么感谢。听我的,去把手术做了。”孟小飞说:“好吧!那这费用?要不以后就从我的薪水里面扣吧?”美薇说:“行啊!这些都不用考虑。先把手术做了。”孟小飞说:“好的!”

孟小飞不想做手术,是担心像长毛那样,做了手术之后,毛还是又长出来了。之所以又决定做了,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何文东他们说的翅膀和羽毛不一样,羽毛脱落之后还会再长出来,翅膀折断之后就不会长出来了,孟小飞也心存一丝幻想;另一方面是美薇的热心帮助,他不想让美薇失望。

回到家里,孟小飞说:“妈,我回来了。”妈说:“我觉得手术的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孟小飞说:“手术的事我决定做了。”妈说:“好啊!手术费不够的话可以去借一点。”孟小飞说:“不用。我们老板借给我六万块钱,希望我把手术做了。”妈说:“是吗!”孟小飞说:“是。”妈说:“你们老板对你真是太好了!要把手术做了,以后好好的工作。”孟小飞说:“是。大家都挺关心我的,所以我不想让大家失望。”妈说:“好啊!”

晚上,孟小飞去到酒吧,周鹏倒了一杯酒给他,他喝了一口酒,说道:“我还是决定了。”周鹏说:“决定什么了?”孟小飞说:“我还是决定做一下手术。”何文东说:“这就对了嘛!手术费用的话我和周鹏会支持你的。”周鹏说:“对!我们会支持你的。”孟小飞说:“不用。我们老板借了六万块钱给我,她想帮助我把手术做了。”周鹏说:“是吗!你们老板对你还真是挺好的嘛!”孟小飞说:“是。所以我也不想辜负大家的希望。希望这双翅膀像鸟的翅膀一样折断之后就不会长出来了。”何文东说:“应该不会长出来了。”

回到家里,孟小飞还是趴着睡觉。如果手术成功了,以后就不用趴着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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