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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陌生的客人

近来发生的一切都不能使村民心头的恐慌得到抚慰。人们毫不怀疑在客栈听到的“黑暗之口”发出的警告只是个开始。尼克被无形的手击昏了,为他的冒犯和莽撞已付出了代价,如果再有人做类似的尝试的话,难保不会遭到同样的惩罚。所以这个警告是向所有人发出的正式禁令,无论谁再试图冒犯都会有性命之忧。如果尼克成功地进入了那座围墙,或许他再也不能活着出来了。

于是强烈的恐惧弥漫了维斯特、乌尔干甚至扩散到整个希尔河谷地区,人们不再只是议论什么,而是逃离此地,有几家吉卜赛人已经搬走了,他们永远不想回来了。城堡变成了鬼怪和恶人的大本营,这是平民百姓所不能接受的。但惟一能做的是远走他乡,除非匈牙利政府决定发兵摧毁这个外人很难进入的魔窟。但是喀尔巴阡城堡能被人的力量轻易摧毁吗?

6月的第一个星期里,没人敢冒险走出村子,甚至连地里都不敢去。铁锹最轻的挖掘声会不会召来某个居于地下深处的鬼魂呢?犁地时,犁上的铲头,会不会使一群磷火怪或者半狗半女人的吸血鬼从土中飞出呢?种下玉米种子的地方,会不会结出魔鬼来呢?

“这也难说不会发生。”牧羊人弗利克用毫无疑问的口吻说。反正他是绝不会再把羊群赶到希尔河河谷的牧场去了。

村民们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庄稼完全荒芜了。大家都关紧门窗待在屋内,柯尔兹老爷不知怎样才能使他管辖之下的那些人包括他自己在内恢复信心。毫无疑问,惟一的办法是到科罗斯瓦去,请求当局出面进行干预。

城堡的烟囱又冒过烟吗?冒过,通过望远镜看到过好几次了,烟与漂浮在奥加尔高原的雾气混杂在一起。

夜半时分,云彩呈现出被火映照出来的桔红色吗……是的,据说能看到城堡上空闪耀着火光。

那种把帕塔克医生吓得半死、使维斯特人恐怖的吼声,在普利萨森林外还能听得见吗……是的,虽然隔得这么远,至少西北风带来的可怕吼声在山谷的回声中悠扬不绝。

甚至有人战战兢兢地说,大地似乎也在晃动,仿佛喀尔巴阡山脉远古的火山又复活了。但是维斯特人也自认为他们所见所闻中存在着夸张的程度。但不管怎么说,不可能再在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居住是肯定无疑的,这一点人们都有同感。

自然金玛阡客栈至今仍无人光临。流行病专科医院也受到冷遇。没人胆敢跨进门槛,因为没有顾客,乔那斯正考虑是不是该关门时,两位旅客的突然到来改变了处境。

6月9日晚上,8点左右,客栈外面的门闩被人取了下来;可因为门从里面也闩上了,打不开。

已经回到顶楼歇息的乔那斯听到响声赶忙跑下楼来。即盼望有顾客光临,又担心这位顾客是某个面目狰狞的鬼魂,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们拒之门外,也拒绝给它提供食宿。

于是他先没有急着开门而是隔着门问话。

“谁呀?”他问。

“住店的。”

“是活人吗?”

“活得很舒坦呢。”

“真的?”

“我们一直好端端地活着,尊敬的老板,但是如果你现在狠心地把我们拒之门外的话,我们可就会变成饿死鬼了。”

乔那斯一咬牙,拉开门闩,那两个人便越过门槛走进屋内。

他俩进屋首先便是每人定了一间房,他们计划在维斯特住一天。借着灯光,乔那斯仔细地打量着陌生的顾客,看模样像是在与人做生意。那金玛阡真的是时来运转了!

两人中年纪较轻的那位32岁左右,高挑个,有一张尊贵英俊的脸庞,黑眼珠,深褐色头发,修剪得很精致的棕色胡子,他流露出一副忧郁而又高傲的神态——显然是位绅士,像乔那斯这样阅历丰富的老江湖是不会看走眼的。

他问贵客在他的旅客登记本里写什么名字时,年轻的绅士说,“弗朗兹伯爵和他的仆人罗兹科。”

“籍贯?”

“克拉佳瓦。”

克拉佳瓦是罗马尼亚国的一个重镇,它与喀尔巴阡山脉南部的特兰西瓦尼亚地区相毗邻。弗朗兹是一个罗马尼亚后裔,乔那斯一眼就看出来了。

仆人罗兹科大约40岁,长得高大而健壮,蓄着浓密的八字须,竖直坚硬的头发,行动像个军人,他肩上背着个军用背包,手中拎着个轻便旅行箱。

这就是年轻的伯爵所有的行李,他像个地道的旅行家一样漫游世界。这从他的打扮可见一斑—

—一件披风卷成卷搭在肩上,头上戴一顶轻便太阳帽,穿一件带腰带的短上衣,腰带上串着他那把瓦拉几亚匕首的皮鞘,绑腿密密地直打到他那肥厚大底的靴子上。

这两位旅客正是大约10天前弗利克在出迎尼克时通往山里的大路上碰到的。那时他们主仆正往雷特亚扎山去,观赏过摩洛斯的乡村内景。翻过大山,来到维斯特歇息一天,然后再去两条希尔河汇合的山谷看看。

“你有几间空房?”弗朗兹问。

两间—

—三间——不,四间——伯爵要多少间都有。乔那斯回答说。

“两间足够了,”罗兹科说,“但两间必须相邻。”

“这两间行吗?”乔那斯边问,一边指着大厅尾端的两间房子。

“确实不错,”弗朗兹满意地说。

显然现在乔那斯不用害怕这两位顾客是幻化成人形的妖魔了。年轻的伯爵是赫赫有名的贵族,是深受老板们欢迎的人物,也许这会使金玛阡东山再起。

“这儿离科罗斯瓦有多远?”伯爵问。

“50英里左右,如果你们走那条经过彼特森尼和卡尔斯堡的路的话。”乔那斯回答说。“难走吗?”“是的,非常难走,依我的小小看法,伯爵最好歇息几天……”“有什么吃的?”弗朗兹打断了他的话。“稍等,半个钟头后您就可以吃到与您相配的伯爵式大餐了。”“我只要酒、冷肉和面包再加点蛋就行了。”“好,我这就照做。”“越快越好。”“马上就来。”乔那斯正准备往厨房去,突然伯爵的提问使他不得不站住——“你这客栈里好像没有多少顾客啊!”弗朗兹问。“对——刚才还多呢,这会都走了。”“可此时正是人们喝酒聊天的时候啊?”“是,往常是,现在维斯特人都早早关门睡觉了,对他们而言已经有些晚了。”但他避口不谈为什么没有顾客上门。“这村里总有三四百人吧?”

“可能有这么多吧,先生。”

“那我们从大街上走过来时怎么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呢?”

那是由于——今天—

—哦,今天是星期六,您也清楚——一星期中的最后一天是—

多亏弗朗兹没继续追问,否则乔那斯真不知该如何作答。谁也不愿让乔那斯把真相讲出来。如果两位贵客知道了,岂有不拔脚走路的道理,那不是自断财路吗?

“但愿那声音不会在他们在大厅吃饭时响起来!”乔那斯一边忙一边暗自祷告。

很快,弗朗兹要的那些食物就摆上了干净的餐桌。伯爵先生坐下了,仆人也坐在对面,跟他们平时旅游时一样,香甜地吃起来,酒足饭饱后他们各自回房休息。

因为弗朗兹和罗兹科吃饭时说不了几句话,乔那斯一直无法插嘴——这令他有些悻悻然。弗朗兹看上去沉默寡言。至于罗兹科,乔那斯早就看出别人是无法从他嘴里得到任何有关他主人家里情况的。

所以,乔那斯只能向他的客人说声晚安。爬上顶楼之前,他把屋子认真地检查了一遍,忐忑不安地竖起耳朵听了听客栈内外哪怕最细小的声音,然后自言自语说:

“但愿那该死的声音别打扰了他们的美梦。”

这一夜总算平安度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人就都知道了客栈里住了两个陌生人,一时都好奇地围在客栈门前。

弗朗兹和罗兹科还没起床,一天的徒步行走使他俩十分疲惫。他们很难在7点或8点之前醒来。于是围观者等得不耐烦了,可他们中谁也不敢走进大厅去叫醒两人。

8点时他俩起床走进大厅,没有发生出乎意料的事情。人们发现他俩在客栈里走来走去,接着坐下来共进早餐,所有这一切都使人觉得像往常一样。

乔那斯一边在门前向众人解释,这次光临金玛阡客栈的是罗马尼亚最古老家族之一的贵族弗朗兹伯爵主仆,一边邀请老主顾再次惠顾小店,因为只要你高兴进去坐的话,有如此高贵的人物作伴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柯尔兹意识到他应起到带头作用,便大着胆向前迈了一步。犹豫到9点钟左右,柯尔兹才决定挪进屋内,后面紧接着是哈默德、弗利克和另外几个人。而帕塔克呢,打死他也不会再到这儿来了。

“去乔那斯那儿!”他发誓似的说,“哪怕他每次倒找我两个福林我也不去,绝不去!”

必须说明,这里面还有一个关键性的问题,柯尔兹法官之所以愿意进入客栈,一方面是好奇心的驱使,想和弗朗兹伯爵结识一下;但关键是另一方面这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弗朗兹伯爵和他的仆人做为过路人,他们就有义务交纳借路税。大家不要忘了这些税金将要溜进谁的腰包。

柯尔兹上前寒喧过后,委婉地讲明了规矩,弗朗兹尽管略显诧异,但还是立刻交了税。他接下来要求法官几人一块落坐喝几杯,这么屈尊的请求让他们受宠若惊。

乔那斯快速把地窖里最好的酒端上来,后来进来的村民们也要了自己的酒。毕竟是老主户了,尽管出了些小误会,但相信很快金玛阡客栈又会顾客盈门了。

付过借路税后,弗朗兹想知道这种税金的收益怎样。

“并不是很理想。”

“外地人很少来这里吗?”

“的确不多,”柯尔兹说,“但这确是值得游览的地方。”

“我也有同感,”弗朗兹赞同道,我就发现了好几个景点,站在雷特亚扎山顶看去,我特别喜欢希尔河河谷东侧山村的景色,还有你们村后面连绵起伏的群山。

“伯爵,这些的确很美。”哈默德教师说,“但还有一个地方可谓锦上添花,那就是巴林峰……”“可能没有时间去了,”弗朗兹答道。“一天时间都用不了。”“可能,但我要到卡尔斯堡去,而且明早就出发。”

“什么!”乔那斯以他最亲热的语调插嘴说道,“伯爵想这么快就离开我们吗?”

他多么希望客人能在客栈多住几天。那会对他大大有利。

“不行,必须走,”弗朗兹伯爵回答说,“况且,我在维斯特待那么久有什么好处呢?”

“请相信我,维斯特村非常值得游客多住段时间。”柯尔兹老爷说。

“可看来并不常有人在这儿,”弗朗兹说,“主要原因可能是没有什么可看的。”

“是这样——的确没什么可看的,”柯尔兹答道。

“是没什么可看的。”哈默德附和着。

“啊!哦!”弗利克无意间发出了惊叫声。

接着他从柯尔兹老爷和其他人,特别是乔那斯老板那儿所看到了怎样的责怪神情啊!

他非要把这地方的秘密泄露给陌生人吗?向他吐露奥加尔高原上所发生的一切,把他的好奇心引向喀尔巴阡城堡吗?这不会吓坏他,导致他匆忙离开村子吗?接下来等到何时才会有游客经乌尔干到特兰西瓦尼亚来呢?

弗利克肯定不会比他的羊更聪明。

“住嘴,你这蠢货。”柯尔兹老爷小声喝斥道。

但是弗朗兹的胃口给吊起来了。他转向弗利克,问他叫喊“啊!哦!”有什么含义。弗利克不善于自圆其说,况且他真的在想弗朗兹可以给村里提些有益的忠告。“我说了,‘啊!哦!’,”弗利克道,“我不否认。”“那么维斯特附近还真有奇景美地可看吗?”“有什么奇景美地。”柯尔兹老爷打断道。“没有!没有!”旁观众人齐声说。他们一想起又有人试图进入城堡可能使他们遭受更大的灾难就惊恐不已。弗朗兹惊讶地望着这些人以各种神情发出的警告,但所有的含义都深刻。“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他问。“这个嘛,主人?”罗兹科回答说,“唔,好像有个什么喀尔巴阡城堡。”“喀尔巴阡城堡?”“是的!这是牧羊人刚才偷偷告诉我的。”罗兹科说着向弗利克指了指,只见弗利克低下了头,不敢看柯尔兹。但这个迷信很重的村庄里的隐密也裂开了一丝缝,纸里再也包不住火了。

其实,柯尔兹早就想单独对伯爵说明这一切。现在他把关于城堡的事情全盘托出。显然弗朗兹对这一切也很感诧异,也显得有些兴奋。尽管他也和常年居住在偏僻的瓦拉几亚城堡中的年轻贵族一样缺乏必要的科学知识,但他毕竟有思想、明事理;他向来不信神灵,甚至蔑视谣传。神秘的城堡只引起了他的好奇。对他而言,虽然柯尔兹没有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但这只能说明维斯特人骨子里存在着迷信成份。城堡烟囱冒烟,钟声大作,这都简单易懂,至于上空的火光和吼声,那只不过是幻觉作怪。

弗朗兹毫不客气地指责一番,并拿它当笑柄,这引起众人强烈的不满。“但是伯爵,不止这些。”柯尔兹老爷说。“还有别的事?”“是的,进入喀尔巴阡城堡去是根本不可能的。”“真的?”“几天前村里的看林人和医生,为了村民的利益试图进去探个究竟,他俩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俩怎么啦?”弗朗兹问,语气里充满讥讽的味道。柯尔兹老爷详细地叙述了尼克·戴克和帕塔克的遭遇。“就是说,”弗朗兹说,“医生想跨过沟时,他的脚被地牢牢地吸住了,导致他一步都迈不出去?”“不但不能前进,连后退一步也不行。”哈默德补充说。

“医生自己这么感觉吧,”弗朗兹答道,“是强烈的恐惧通过神经达到脚趾,把他钉住了!”“可能吧,”柯尔兹老爷答道,“但是尼克·戴克用手抓着吊桥的铁链时,他遭到了可怕的电击。”“可怕的电击。”“十分可怕,”柯尔兹回答,“从那以后他一直卧床不起。”“不会有生命危险吧?”弗朗兹问。“没有,万幸。”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柯尔兹老爷等着弗朗兹作出合理的解释。

我再重申一下,我刚才所听到的一切没有什么是不能解释的,我不排除有人住在城堡里的可能—

—什么人呢,我不清楚,但是,他们不是神、幽灵,而是把那儿当作世外桃源,想在那儿隐居的人—

—也有可能是土匪。

“土匪!”柯尔兹老爷大声说。“很有可能,因为他们不想让人发现,所以希望人们认为城堡有妖魔作怪。”“那么!”哈默德说,你以为—

—我以为你们村里的人很迷信,于是住在城堡里的人抓住这一弱点,制造幻觉不让外面的人靠近。

这种解释似乎有些道理,但维斯特人却没人愿意接受这种观点。弗朗兹看到他的观点没有得到认同,就又补充道:“要是你们不屑听我所言,朋友们,你们可以继续迷信喀尔巴阡城堡的神秘传说。”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呀!”柯尔兹老爷答道。

“叫人不得不信——”哈默德说道。

“好啦,我真遗憾不能多待上一天,否则我和罗兹科就能够去你们所说的大名鼎鼎的城堡看看,我向你们担保,我们马上就可以查出——”

“去查看城堡?”柯尔兹老爷大声叫道。

“不必担心,魔鬼也无法阻挡我们进去的。”

听弗朗兹说得如斩钉截铁、信心十足,村民们震惊不已,如此不恭地蔑视城堡里的神灵,会不会又给村子带来灾难?难道神灵不会听到在金玛阡客栈说的这些大道理的话吗?警告会不会第二次在此响起?

于是柯尔兹老爷向弗朗兹讲述了当尼克决定进入喀尔巴阡城堡时他受到警告的情况。

弗朗兹只是皱了皱眉,接着他站起来,说反正他没有听到过警告威吓的声音。闻听此言,这帮人有的向门外走去,不想在一个狂妄的贵族说这种话的地方继续停留了。

弗朗兹伸出手示意叫他们站住。

“很明显,先生们,”他说,“我看得出维斯特村笼罩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伯爵。”柯尔兹老爷答道。

“哦,有个直截了当的办法可以阻止你们所说的喀尔巴阡城堡日益猖厥的勾当。后天我将到达卡尔斯堡,如果你们不反对的话,我可以通知镇当局,他们就会派些警察来,我能保证这些训练有素的人知道怎样进入城堡,赶走那些拿你们开玩笑的人,或者逮捕那些土匪,那帮家伙可能正在预谋犯罪呢。”

没有什么比这个建议更妥当的了,可它却不太合维斯特首脑们的口味,他们认为,不管是警察还是军队都战胜不了这些刀枪不入的神灵鬼怪。

“还有一件事,”弗朗兹说,“我还不知道这个喀尔巴阡城堡如今或者当初属于谁呢?”

“那也是个古老的家族,鲁道夫男爵家族。”柯尔兹说。

“科茨家族!”弗朗兹惊叫道。

“正是。”

“就是那个鲁道夫男爵的家族吗?”

“是的,先生。”

“你们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

“不知道,自从人们发觉他在城堡消失以来已有很多年了。”

弗朗兹脸色变得苍白,语音沙哑,喃喃地重复道:

“鲁道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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