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宫内太女一听说范达明跳河,心急如焚,一方面担心他跳河后的安全,另一方面担心其身所中的毒,不觉间手中毛笔已断而不自知。从没那么心急过太女,一方面叫自己冷静下来,一面在不停思索着寻人的方法。眼前局势不仅对她越来越不利,还意外地扰乱了她的心绪。此时她与范达明彻底失去了联系。
话说诸国林立连年争战,每年因战乱而死的士兵与老百姓不计其数。但军队里不能没有人,所以必需得向老百姓招人,多年下来就产生了紧张的军民关系,一面要人,一面给不出人。
军队里其实也会定期组织招人的,不是野蛮的上去就抓,可是现在哪里有人愿意主动当兵啊根本就招不到啊,所以就会不定期的组织几个班组去抓人,因为合适的人员越来越少了,后来就男女通抓。
不知道范达明是算做幸运还是算倒霉,正好被抓兵的一组人给抓了去。
话说大家拖着范达明赶到军营后,范达明和另外几个被抓回来的人一起关在了一间小屋里,那些小兵与交接的人说了几句上交了令牌复命后就没再出现过。
“你们现在进了军营,就是军人了,在这里要是跑了,抓住那就是一个字死,不仅跑的人要死,藏下你们的人也得死,要是查到你们的家,那你们全家都得死,所以进了军营最不能做的就是逃兵,哦!还有犯军规。一会儿会有人来给你们送军服跟吃的,想明白的就跟那人走,没想明白的就坐在这里慢慢想。丑话说在前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成功从这个军营里逃走。”看门的小兵说完哐当一声把大门关的严严的。
当兵的们都走了,室内异常的安静,不时有细小的抽泣声。范达明从冰冷的地上艰难地爬了起来靠在墙上。他是这些人中最狼狈的一个,原本红色的衣服现在看起来更像是黑色的,还被树枝石头什么的刮得破烂不堪,脸上花的像是京剧脸谱,当然没那艺术性了,说的是他脸上堆的那些厚厚的颜料,整个人的状态非常像一坨泥,有气无力地靠在墙边。
“你小子过来一下。”范达明气若游丝般地对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说道。
“噢。”那小子也不多问只是听话地靠了过去。
“你来帮我把这衣袖子撕掉。”
“我…我不行。”那人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眼范达明又看了看衣服后摇头说道。
“叫你撕,你就撕。”范达明是想处理他的伤口,这种简单的常识他当然知道,现在再不处理,在这种地方发起烧来说不定他就挂了。
“可我…没那么大的力气啊。”那人为难犹豫地说道。
“快点!”范达明故意沉声说道,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对方一抖,那人只好颤着手缓缓上前来去撕范达明的衣服。他不得要领加上范达明的衣料又是上等布料,撕了半天也没撕开,急的那人汗都下来了。
范达明无奈抬手在衣袖上的缝针处点了点,那人也挺聪明的马上会意,点头回应,嘶的一声,整个袖子一下子被撕开了,但是碰到了范达明的伤口,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几个小兵,都是男兵。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其中一人大声呵斥到。
这一声吼把那个帮范达明忙的人吓的,跪地缩身连连说长官饶命。
“看把你吓了,怎么这么胆小,呵呵…你们俩个干什么呢?”那人得逞大笑口气缓了下来说道。
“长官,我受伤了,请他帮忙。”范达明看人家吓的那样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担心那人因自己获罪急忙开口解释。
“哎哟喂,你这脸还真够难看的,怎么弄的呀?这伤怎么弄成这样了。”小男兵一看范达明匆忙所包的伤口处布条被血完全渗透而且布条还是湿的,就蹲下从小腿里抽出一把小刀来,一刀划开了包着伤口的布。
“嘿!是处理过的箭伤呀,小林,你去把张军医请到后勤队来。”那人说完扶起了范达明然后又对大家说:“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后勤,到那里吃饭换衣服去,以后咱们就是队友了。”
大家犹豫着起身跟了上去。
“小兄弟这伤是怎么弄的?”扶着范达明的那个小兵好奇的边走边问。
“跟朋友去打猎,误伤。”范达明随口回了句。心想着,这伤要是说不清楚被当间谍什么的那就玩完了。
“哦!你会打猎呀,那箭法一定不错了,最近营里正在编队,上头说也要组一队男兵骑射队,我正发愁人选呢,呵呵…算上你就正好了,太棒了!。”那人独自高兴得意,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再说小兵就是要服从上级的安排的,其实军人手则就四个字:服从命令。
“我刚学射箭。我跟朋友急着显摆,这不就出事儿了,还好我命大。”范达明心说,他根本就不会什么射箭,这要真去了什么什么队,那就死的更快了。
“其它人也都没学过,有几个男子会的,我也是看他们力气稍大就选他们了,我当兵有些年了,在我看来男人也是应该学些保护自己的本领,再说你不正学射箭呢吗,看来你也是挺喜欢的,就这么定了。”
范达明无语,对这太过奇妙的命运无奈,当兵!
对于范达明来说,没被杀手们抓回去,没被宫里的人找到,也没被好心的人救起,而是被抓入军营凑了数。对于一个现代人,生活在和平下,长在宠爱中的平凡人来说,这怎么就那么刺激呢!好吧他承认这有点吸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