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张欣欣在县城里头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那里受过霹雳阿妞如此的羞辱,以前都是他羞辱、欺负别人,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怕是动一根的毫毛都是吃不了兜着走的重大事件。火了,真的是火了,张欣欣的眼睛瞬间冒出绿色的翠个丽丽的光芒,光芒的上面带着无数的利刃,就像一把把的匕首刀捆绑在上面。
张欣欣扑向霹雳阿妞的同时,身体一个急速的旋转,脚尖伸长,长大,在县城的周围地面上画出一个直径5公里左右的圆圈,圆圈的上面嗤嗤地冒着蓝色的火焰,就像虎口处喷出的邪气一般。一般的人看到这个架势,吓也能吓个半死。意思是最明白不过的,这就是我的地盘,谁敢在这里与我“胡作非为”?不是自讨苦吃吗?
手在胸口处一个简简单单的划拉,一道红色的闪电划破天空,“噼啪”的声音震响屋宇,远处的一幢高楼在闪电的爆鸣声里,都惨厉地发抖,一颗半头砖从高楼的拐角处“嬉皮笑脸”地掉在地上,好像告诉霹雳阿妞:这就是张欣欣在县城的威力,动一动脚,县城的地皮都的“地动山摇”不说是你一个没有级别的老百姓。
张欣欣的级别是多少?老子是县局级的干部,妈妈是县里秧歌剧院的一把手,自己又是县城里头的“大混混”,认为没有80级也差不多,不敢与当大官的级别相比,与省城的地位可以一比高下,只有在他们之上,没有在他们之下。自己的大姑就是省城的,在到自己的家里也是点头哈腰的,不敢说个二话。官大一级压死人,地位高一级,可以把普通的老百姓踩成肉酱。张欣欣自己也感觉到:在县城的这个地方,天为大,自己为小,还有在自己的面前敢出粗气的吗?
他的手掌起落处,一道白色的匕首光忍已经横档在霹雳阿妞的眼睛眉毛上面,只要霹雳阿妞胆敢动一动,匕首是不会张眼睛的。
其他的小混混们从来没有见过张欣欣还有这么“传奇”的一手绝招,立在原地,翘目以待,以为霹雳阿妞必定是俯首称臣,跟着张欣欣到一个美好的地方,享受美好的生活。到那时,张欣欣免不了又会“大开杀戒”,给这些“狐朋狗友”们许许多多的的好处,酒一定不会少的,喝他个天翻地覆,不也乐乎?
霹雳阿妞眼睛不是闲的,早已经看见了这些变化,暗暗地掏出一个手绢,看着看着张欣欣的匕首刀光芒在自己的眉毛上面“欢蹦乱跳”,“哗”地一个飞快的动作,手绢扔向张欣欣的脸。张欣欣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眼见一个东西飞来,赶紧慌慌张张地躲闪。说是准,瞄得狠,霹雳阿妞腾起就是一脚,不骗不歪真好踢在张欣欣的嘴巴上。张欣欣“哎呀”一声滚到路边的臭水沟里,“呀呀”痛的直叫,身上全是污泥斑斑,头上缠了一脸的杂草,远看像刚出煤窑的掏煤工,近看像滚了一身黑泥的愣头猪,身体好像半天难以转动。其他小混混们见这个势头,掉转屁股跑得比冷风都快。
“都给我站住!以为老子败了吗?”张欣欣一个骨碌,从臭水沟里跳到路面,大叫一声。
那些小混混们就像吃了定身丸似的,一个个奇形怪状地立在原地,不敢乱动,有的迈出左腿的,有的甩开背榜的,有的大睁两个圆球的等,此时此地,都定格在原始的状态,眼里满是诚惶诚恐的色调。他们怕,怕张欣欣,如果有谁不听张欣欣话的,免不了是腿折胳膊断裂的后果。
“你们以为老子会败在一个小小的丫头手里吗?真是瞎了狗眼。刚才只不过是用了一招分身术而已,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老子的模样,是失败的德行吗?”张欣欣横眉冷色地扫视了一眼自己的手下。就这么的一眼,这些手下都是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再看张欣欣的身上,刚才的一切污秽不知跑那里去了,依然是“精神矍铄”的张欣欣。
这些小混混们眼见为实,真的以为张欣欣用了分身之术,心里嘀咕:“厉害,真厉害,面对霹雳阿妞的突然袭击,竟然能耍出这样的高招,不得不佩服。”纷纷然聚集到张欣欣的身边,个个又是虎视眈眈,恨不得一口把霹雳阿妞吃掉。
“厉害的小妞,果然是个英雄好汉。刚才是一时的不小心,被你来了个‘张冠李戴’,幸亏我有分身之术,真是怕你不成?嘿嘿嘿!”张欣欣阴深深地说道,眼睛里射出无数的红光,丝丝逼人。
“好,很好!我也喜欢硬折不屈服的毛毛虫。”霹雳阿妞淡淡地说道,左眼迷迷看,右眼斜斜瞧,大有不屑一顾的姿态。
“口气不小,敢说我是毛毛虫?看你是不想活了,留下一条腿!”张欣欣恼羞成怒地喊叫,似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英雄气概。
“来吧!小小的毛毛虫。”霹雳阿妞弯弯手指头,有点挑衅的味道说道。
“真是气死我也!”张欣欣怒吼一声,一颗三楞草已经打向霹雳阿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