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什么奇葩事都有,有的倒霉的喝口水也能被呛死,有的幸运的却能连收两个红蓝阶级高级武者。很多人感叹自己为什么不是沧海中幸运的那一粟。
最眼红的还不止这些,而是凝紫涵竟然瞧不起红蓝阶级高级武者,推推搡搡半天才勉强接受,勉强!简直要炸毛。要是哪个红蓝阶级武者能当自己徒弟一天或者一个小时,就算让他们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凝紫涵领着夏陵和两个勉强收来的徒弟,心里十分不爽,哼哼,凤唅日,老子总有一天逮准时机打得你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凝紫涵脑袋里闪过一个身穿白衣、手捧书本的女子,看那人应该就是沈冰仪嘛,她改天好好会见会见她。瞬间邪气横溢,感觉生活的乐趣又来了。
“站住。”严厉的一声从远处传来,夹杂着马的嘶叫声。
马蹄声朝着这个方向,越来越近。
凝紫涵看到夏陵愣在了原地,直直地看着那个地方。
马蹄声停止了,夏陵底气不足的对来人叫道:“爹……娘……”
马车内的人掀了帘子,三十左右,穿金戴银,保养得很好,皮肤之间没有皱纹,只是双眼之间彻夜不眠般的通红。
被叫做‘爹’的人对夏陵严厉的看了一眼,冷冷的回头,跳下车,再扶着车上的夫人缓缓的下来。
“跪下。”做‘爹’的远远地跟夫人站立在了马车边上。夫人红着眼睛看着夏陵,几天的奔波劳累就是为了找到女儿,途中的艰辛与困苦,让她希望能见到女儿平平安安就好,现在真正的看到女儿了,心里的火气却一下就上来了,站在旁边看着女儿,不打算劝阻,但心里仍然有些动摇。
夏陵听话的跪在地下。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做爹的冷冷的发话了,语气中透露不尽的严厉。
凝紫涵妖邪的抄手,风掀起她鲜红的衣裳,广袖在空中血一样的翻飞,肤色越发的白了,红唇鲜红得惊人。
“陵儿知道。”夏陵低下头说道,此时的她眉间透露着沮丧。
‘爹’已经扶着夫人上车了,显然给夏陵留了一个面子,示意夏陵上车回家,到了家里再去解决。他并不是没有看到站在夏陵身边的凝紫涵,他估计就是那小子把他一向乖巧女儿拐跑了,家丑不可外扬,到这大街上公然教训女儿,把他俩的事情捅破,那女儿以后的面子往哪搁。虽说他外表看起来严厉,心里却不是那样,他只是不擅长把那些表达在脸上。
夏陵的一身绿衣在人群中显得非常清秀,阳春三月柳条刚长出的新芽的那种淡淡的绿色,带给人暖暖地、清澈的淡绿。徘徊着,依依不舍的看着凝紫涵,一种奇异的情绪在她心里莫名而生,既幸福又让人酸楚。
夏陵被家丁请上了车,上车的途中一直回过头来看凝紫涵。凝紫涵远远地站在那里妖娆的向她微笑,鲜艳的裙角在空中翻飞,划出好看的形状,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