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算了,本少爷看在你长得还行的份上,我对你负责!”这口气听起来勉强的不得了。
“谁要你负责!”
“行,那我就不负责喽,走了”
“喂……那个,我没地方可以去了,你可以收留我吗?”
“这样,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现在又收留你,欠我两份人情哦,不用谢我,哈哈,走吧!”说完大摇大摆走了。
“你……我……”想到没地方可去,少女只得认栽,捡了衣衫和包袱披在身上跟了上去。还好夜色降临,路上行人不多,没人看到她这狼狈的样子。这个时候都赶回去吃晚饭了,少女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响,额,好吧,饿了。
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凉嗖嗖的,少女冻得有点上下牙打架咯吱咯吱的,身子也不听使唤发抖。
少年把自己身上青蓝色外衫脱下来披在少女身上。
“先披着吧,等会到了马车上我让阿庆给你整套衣服换上。对了,你叫什么?”
“延凌……”突然想起来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连忙说:“衍陵,你叫我阿陵就好了。你呢?”
“本少爷大名叫司徒晋,以后你叫小爷我少爷就行!”这口气听据傲不堪,少女有想踹他两脚的想法,想到暂时要寄居人家篱下,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
少年说完就到了一辆精致的马车旁边,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子弟,怪不得趾气高扬,不可一世,阿陵想,换以前自己早揍他一顿了。马车旁边立着一位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司徒敬刚说的阿庆。
“少爷,回安溪?”阿庆毕恭毕敬问那少年,看到少女身上湿透他眼里仅闪过疑惑一会又恢复正常。
少眼回头看一眼阿陵,回道:“恩,阿庆,先整套衣服来给她换上”。
片刻后阿庆便捧来一套衣物。司徒敬接过扔给阿陵,“你先上去换好,等会我们回安溪。”
“谢谢阿庆叔!”阿陵笑嘻嘻对阿庆作了一个揖,心想阿庆看起来年近四十左右,叫他叔应该没错。
“姑娘多礼了,阿庆不敢当!”阿庆回了一个礼。
“哟,你怎么不谢爷我?!”司徒敬不满道。
“哼,就不谢!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这么狼狈。”阿陵瞪他一眼跳上马车钻到车厢里,悉悉唆唆把衣服换好。
“上来吧,爷,衣服换好了!”阿陵这声爷喊得相当不情愿。
司徒晋跳上马车打量着阿陵打趣道:“恩,不错,阿庆这身衣服不知在哪整来的,穿在你身上相当合适,灰不溜秋的小不点。”说完还挤眉弄眼。
阿陵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他。庆叔临时能找来这套衣服算很不错了,虽然布料粗糙点,还有股味儿,颜色也不好看,穿在身上松松垮垮很大,凑合着还能穿,自己也不是个挑剔的人。
看小不点不想搭理自己,司徒晋干咳两声企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好些日子没有去给母亲请安问好,今日看到天气甚好,便招呼阿福叫上庆叔,套好马车赶去沧城去看望母亲,顺便给阿妹买了些她喜爱吃的小吃,途经漓江风景优美,他就看到江边那一抹娥黄的身影站在那一动不动,娥黄衣衫和江边成排的柳树相印,甚是好看。
和母亲小妹吃完午饭又闲聊了一会,就回道了,中途不知怎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抹娥黄,便叫庆叔停下马车找个地方先歇息,自己要和阿福要采买些东西,鬼使神差便和阿富一拐道,就来到了江边。看到她竟然还傻站在那。
司徒敬心想,这丫头不是遇到伤心事想不开要跳江寻死就是有难事了,还是痴等某个心上人?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哪会有心上人,于是恶作剧上头,想着不管是寻死还是觅活,本少爷一脚踢你下去,再捞你上来,欠我个人情,不管是碰到什么为难事,看你傻站这一天的出息样儿,本少爷都插得上手帮你一把。于上就出现了之前那一幕,看看现在这情况,恩,着实不错,捞个妞回去了。
想完今天折腾一天了,着实有些累,便歪着渐渐睡沉了。
等司徒晋和阿陵在马车上安顿好后,庆叔扬起马鞭策马而行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