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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酒色之徒(8)

“噢,也许伊万是对的。天哪,简直让人难以想象,人类献出了那么多虔诚,在这个幻想上,又浪费了多少心力、精力、物力呢,而且这都已经有几千年了!是谁在捉弄人?伊万!我要你毫不犹豫并且是最后一次说:到底有没有上帝?我最后一次问你!嗯!”

“最后一次还是没有。”

“到底是谁在捉弄人,伊万?”

“可能是魔鬼吧。”伊万·费尧多罗维奇轻轻地淡然一笑。

“那么有魔鬼吗?”

“没有魔鬼。”

“真遗憾,妈的。这样的结论得出以后,最初造出上帝来的那个人我该怎样处置呢?就算在苦杨树上吊死他也太便宜他了。”

“假如没有人造出上帝来,也就根本没有文明了。”

“是的。也就不会有白兰地。不过我必须把您的白兰地拿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亲爱的,再来一小杯,伊万。我伤害了阿辽沙的感情,你不生气吧?阿列克塞我的小宝贝,我亲爱的阿列克塞。”

“不,我不生气,我很了解您的思想。您的心比您的头脑更好。”

“我的心比头脑好?喔,天哪,这话是谁说的!你爱阿辽沙吗?伊万。”

“我爱。”

“爱就爱吧。”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已醉得很厉害了,“听着,阿辽沙,我今天在你的长老面前语言粗鲁,我当时很激动,不过,那位长老倒蛮机智的,你以为怎样,伊万?”

“或许吧。”

“有,有,ilyaduP'oron loi-dedans.他是个耶稣会教士,不过是俄国式的罢了。作为一个君子,他其实实在是窝着一肚子火,因为不得不装模作样……把自己扮做是圣人。”

“可是他信奉上帝的。”

“信个狗屎。你不知道?他对所有的人——不,应当是对所有去朝拜的聪明人——都是这样说的。他直截了当地对省长舒尔茨说过:‘Lvedo,可不知道信什么。’”

“真的?”

“确实是这样。但是我尊敬他。在他身上有一股梅菲斯托费尔的味道,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当代英雄》中的人物……阿尔贝宁或者是那个叫什么的……就是这样说,他是一个好色之人。他实在太好色了,如果是我的女儿或妻子去向他忏悔,我就不得不为她们担心。你知道吗,他讲起故事来……。前年,他曾经招待我们去喝茶,还有果子酒,他讲起以前的故事来,能把我们的肚子笑破了……。特别是讲他怎样治好一位女瘫痪病人这件事。他说:‘要不是我的脚酸腿痛,我会跳支舞让你们看看。’你们有什么感想?他还说:‘这辈子我干的好事有很多呢。’他一下子从商人杰米多夫那儿捞了六万。”

“怎么,难道是偷的?”

“杰米多夫以为他是好人,就把六万卢布拿去交给他了,说:‘老哥,明天要抄我的家了,你替我保管起来吧。’他就收下了,说:‘这是你给教会捐的款。’我对他说:你简直是个混蛋。他说:不,我不是混蛋,我是海量……。不过,这不是他……。这是另外一个人。我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和另一个人给搞混了……。好吧,再一小杯就真的不喝了。伊万,把瓶子拿走。刚才我在说瞎话,伊万,你怎么不让我住口?……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在说假话?”

“我知道您自己会住口的。”

“胡说八道,这是你不怀好意,没有别的,你渺视我,你来到我这里,在我的家里渺视我。”

“您白兰地喝多了,我这就走。”

“我用基督的名义请求你走一趟切尔马代尾亚……只要一两天的时间,可是你怎样都不去。”

“我明天就去,既然您是这样坚持的话。”

“你不会去的,你要留在这监视我,这些才是你真正愿意干的事,你这坏小子,所以你不去,难道不是这样吗?”

老头子还是不依不饶的。他都已经醉到这份上了,以前在这之前并不胡闹的酒徒,到这时会忽然想要闹一场让人看看。

“干嘛这样看着我?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瞅着我,分明在说:‘你是个彻底不要脸的醉鬼。’你疑神疑鬼,你瞧不起人……。来到这地方你是有目的的。阿辽沙可不像你。他的眼睛纯洁明亮,他不鄙视我,阿列克塞,你千万不要爱伊万……”

“别对二哥发脾气!不要再说伤害他的话了。”阿辽沙突然非常执著地说。

“好吧,我可能……。哎唷,妈呀,我的头好疼啊,把白兰地拿开,伊万,我已经说过三遍了。”他低吟片刻,突然咧开嘴狡猾地一笑,“不要生我这老不中用的气,伊万。我知道你不爱我,只不过还是别生气。你没有什么理由爱我,你去一趟切尔马什尾亚,我会上那儿去找你,带一份好东西给你。我一定要让你看一看那儿的一个姑娘,我早就留意了。现在她还是光脚丫头一个。你不用害怕光脚丫头,也别看不起她们——那可是珍珠!……”

说着,他在自己手上吻了一下。

“在我眼中,”他刚刚触及自己喜爱的题目便活跃起来了,转眼间醉意好像全消,“在我眼中……。蛖,你们这些毛孩子!你们这些小崽子都还太嫩呢!……在我眼中……可以说,一生没有一个难看的女人,这是我一贯的看法!你们能够懂这些吗?你们当然没办法懂得这意思:你们的身体流的不是血,还是奶,小鸡仔还没有破壳而出呢!照我一贯如此的看法,妙不可言的东西在任何女人身上都能发现,这是你在别的女人那儿找不到的,——只要善于发现,这才是关键所在!这是天才!我的眼中根本没有‘未尾什卡’。只要她是女人,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你们当然不懂了!甚至于在‘味儿非买卡’身上也可以找到这样东西,足以让你理不出头绪,百思不得其解:其余的男人都是蠢蛋,至今未能识宝而让她年华逝去!”

“对付光脚丫头或‘未尾代卡’,一开始就得让她感到吃惊,把她给镇住——这招是首要对付她的。你还不知道吧?必须使得她心醉神迷直渗腑脏,镇得羞愧难当,以致于不敢相信这样一位大爷竟会爱上她这个笨丫头。不论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世上总是有主子和奴才的,这真是棒极了!总是有拿抹布擦地板的女佣,也总有高高在上的主人,这才是人生享乐所需要的!

“等一等……听我讲,阿辽沙,我总能让你死去的母亲感到惊讶,只不过那是另一种方式罢了。我从不跟她亲热,但是时机一到,我就会跪在地上吻她的脚,每次都这样,就像刚才发生的一样——我每次总是逗她发出细碎、清脆、别具一格的轻声浅笑。也只有她会发出这种笑声。我知道她发病总是这样开始的,我知道此刻这种轻声浅笑并不意味着真正的欢欣,但尽管很虚假,造作,但这毕竟是一种欢欣。所以说,每一事物都有其特点,善于发现这种特点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有一次,别立亚夫斯基——他是本地的美男子,又很有钱,总是向她献殷勤。常常到我家来——忽然在我家里给了我一耳光,而且还是当着她的面,一向温柔的她竟然对我大发脾气,她说:‘你被打了,你被打了,你被他打了一耳光!你想把我卖给他……他竟然当我的面打你!我再也不允许你靠近我,决不准!你必须跑去和他决斗……’我猜想她会为这个耳光而把我给痛打一顿的。就这样,我当时把她送到修道院让她安静下来,神父们为她消灾念经,但是我可以向上帝发誓,阿辽沙,我的鬼号婆娘我从来就没有欺侮过她!只有一回,那还是第一年。她当时非常勤于祷告,特别遵守圣母节日的各种戒律,一到这样的日子便把我赶到书房去,不让我进她的房子。我想,我必须要打破她这些神经兮兮的清规戒律!

“‘你看,’我说,‘你看,这是你的圣像,我马上就把它摘下来。你看着,你把它当作宝贝,可我偏要当着你的面吐它口水,我这样干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天哪,她看见了,我想:这回她非杀了我不可。但只是突地站了起来,两手绞缠在一起,接着双手掩面,浑身颤抖,倒在地上……缩成一团……阿辽沙,阿辽沙!你怎么啦,嗯,你怎么啦?”

老头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自从他开始讲阿辽沙母亲的事的时候,阿辽沙的脸就在变色。他涨红了脸,眼睛闪着不同寻常的光,嘴唇轻抖……,老醉鬼只顾说得唾沫横飞,什么都没有觉察到,直到阿辽沙身上突然出现非常奇怪的现象——正如刚才老头所描述的“鬼号婆娘”的种种征状,丝毫不差的在阿辽沙身上得到重现。阿辽沙突然从桌旁站了起来,与他描述的他母亲一样两手绞缠在一起,接着双手掩面,跌倒在椅子上,一时间,那种撼人心魄,泣不成声的歇斯底里大发作让他浑身颤抖不已,让老头格外惊讶的是他如此酷似他的母亲的举动。“伊万,伊万!赶快拿水来!这完全跟他母亲一样!你快用水喷他,当年我就是这样做的,这都是为了他的母亲,为了他的母亲……”老头喃喃地向伊万说道。

“可是他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您说是吗?”伊万按捺不住愤怒和蔑视,终于发作了。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老头打了一个冷战。但此时发生了一件怪事,尽管时间短的只有一秒钟:阿辽沙的母亲就是伊万的母亲,这一事实似乎真的从他的头脑中溜走了……

“怎么是你的母亲?”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嘀咕着,“这话从哪儿说?你说什么母亲来着?……难道……啊,见鬼!噢,对了,她也是你的母亲!啊,真见鬼了!这只是一时糊涂,老弟,我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对不起,伊万,我还以为……。嘿嘿!”他没再继续说下去。一种醉意近乎于痴傻的表情在他脸上全面展开了。

就在这时候,过道里突然传出可怕的嘈杂声,可以听到有人在狂喊大叫,紧接着,门被打开,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闯进了大厅。老头恐惧地扑到伊万身边。

“他要杀我,他要杀我!千万别把我交给他!”他尖叫着死抓住伊万·费克多罗维奇的衣襟不放。

九、色情狂

紧跟在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后面,格里果利和斯麦尔加科夫跑进了大厅,他俩在过道里就和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扭成一团,不让他进来。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闯进大厅后,站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格里果利赶紧抓住这个机会绕到餐桌后面,关上通往内室的两扇门。随后站在关好的门前,为了守卫内通道摆出了一副威武的架势。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见此,不是放开嗓子大吼,而是发出尖叫,直接扑向格里果利。

“她在里边!你们把她给藏在里边了!滚开,你们这些混蛋!”

他要把格里果利拉开,但是老仆又把他推回去。怒火冲天的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使出浑身力气猛击格里果利。老仆猝然倒下,德米特里从他身上跃过去,冲入门内。斯麦尔加科夫则留在厅内的另一端,紧贴着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面色惨白,浑身不停地哆嗦。

“她在这里,”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嚷着,“刚才我看见她往这院走来,只是没能赶上。她在哪里?她在哪里?”

这声“她在哪里”的叫喊,对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产生了令人不可思议的效应,好像所有的惧怕都离开了他。

“抓住他,抓住他!”他冲上去拼命喊着去追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去了。

此时,格里果利从地上爬起来,好像没有怎么缓过神来。伊万·费尧多罗维奇和阿辽沙奔跑过去追父亲。第三间屋子里响起东西掉在地上打破了的碎裂声:这是大理石底座上的一只大玻璃花瓶,德米特里·费尧多罗维奇打旁边跑过时把它给碰掉了。

“抓住他!快来人哪!”老头儿大喊道。

伊万·费尧多罗维奇和阿辽沙追上了老头,硬是把他给拖回了大厅。

“您为什么去追他?他真的会当场就把您给杀掉的!”伊万·费尧多罗维奇冲着他父亲怒吼。

“好伊万,小阿辽沙,那么她一定在这儿。格露莘卡在这里,他自己说看见格露莘卡跑过来了……”

老头此时上气不接下气。他根本没有想到格露莘卡会来,而现在突然听说她在这儿,差点儿晕过去。

“但您清楚地知道她没有来过。”伊万吼道。

“也许从边门进来?”

“边门锁着的吧,钥匙在您那儿……”

德米特里突然又出现在大厅里了,当然他也发现边门上了锁,而且上了锁的边门钥匙确实在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口袋里。所有的窗户也都关闭着,所以格露莘卡不可能从任何一道门走进来的,也不可能从哪一扇窗户外面跳进来的。

“抓住他!”费尧多尔·巴甫洛维奇一看德米特里又来了,立即尖声大叫,“他偷了我房间里的钱!”

他从伊万手中挣脱出来,又重扑向德米特里。但只见德米特里举起双手,一下揪住了老头仅存的两撮头发,猛往下扯,砰一声把他打倒在地,又用脚后跟踩了两三下倒地的老头的面门。老头痛得直尖叫。伊万·费尧多罗维奇力气虽然不如德米特里的,但还是用双手抱住哥哥,把他从老头身边拖开。阿辽沙也从前面抱住哥,使出浑身吃奶的力气来帮助二哥。

伊万喊道:“疯子,你把他给杀死了!”

“活该!”德米特里气喘吁吁地高喊,“如果他不死,我还要来再杀他。我会让你们防不胜防的!”

“德米特里!立刻给我从这里出去!”阿辽沙威严地喝道。

“阿列克塞!告诉我,我仅仅信你:刚才她是不是真的在这儿?我刚才亲眼见她沿着树篱从胡同里往这面溜过来的,我叫了一声,她就跑了……”

“她没来过,这根本没有人在等她!我向你发誓!”

“可是我分明看见她了……这就是说,她……。我一会儿就能够搞清楚她在哪儿……。阿列克塞,再见!你也别向老鬼提钱的这件事一个字了。但卡捷琳娜·伊万诺芙娜那儿立刻就得去,你必须得说:‘他叮嘱我向您致意,向您致意!诚挚致意,珍重道别!’你向她描述刚才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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