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习惯了坐在位置上发呆的看着周晓青,手撑着脑袋,假装很认真的听着课。脑海中各种浮现关于周晓青的各种揣测,时间就课间戏耍中介绍。
时间是个很到的东西可以让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渡过,转眼差不多半学期过去了,班级里的人也大都都熟悉。课间也总能时不时的和任何一个同学搭上几句话。
已经记不得因什么原因我单独一个人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我和班级里一个比较跳的同学两个对视而坐,他坐在靠门的墙边。
我上学期间最满意的位置就是这个位置,也不知道处于什么原因下课不在喜欢抛出位置与同学戏耍,到变得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这个只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带着耳机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我们两个是坐在第一排前面的唯一成员,班级每周更换一次组员,也就少了换组时搬书的事情。
每个星期一在我的眼中是最热闹的,早上到班级就可以看着同学们搬书搬凳子。说了我也纳闷,有些人只搬书,其余的都不会带走,有的会在带上凳子。更离谱的是有的同学甚至连桌子也一同搬到属于自己的分组。
那时候的我们喜欢用笔,修正液,小刀等物件在自己的桌子上刻下一些属于自己没东西。无论是学校好的或是学习不好的。只要你愿意其观看,校园里的每一张桌子上都会有痕迹。
有些是自己刻的,有些不知道是那一届的学长刻上的。这些文字就如同我们岁月一样,大多都是关于喜欢或者爱情这类的文字。想想只能用老师所说的那般“情窦初开”来形容。
那时候的我对于喜欢的认为鉴定与我愿意为她去做任何事,看着她自己会难过或开心。
因为我是在外租房,所以也就有了很多自由的时间。每到星期六都会选择在网吧呆上一天,有时候甚至到星期天才回到住处。然后昏沉的睡上一整天,星期一就急忙的赶抄作业。
因为坐在靠窗的位置是固定的,每个星期都会遇到下一个组的两个成员。再加上我们是侧着坐,更加便于上课不听课就撑着脑袋与边上的两位同学聊天。
对于我这种上课不听课的学生而言除了聊天,就是低头在桌内看小说。在那个诺基亚盛行的年代里,手中拿着小小的诺基亚低头在桌内看电子小说。每天八节刻,几乎有六节都在看小说。电子书看累了,就在桌子上叠上高高的书堆,罢饶雪漫的小说放在桌子上一篇一篇的翻看。
还特意那本教科书放在下方预防老师突然来查看,自以为是欺瞒老师的眼睛假装很认真的学习。那时候盗墓笔记开始流行起来,我记得为了看盗墓笔记经常回到住处后躺在床上后就一直看,有时候甚至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
以至于到了教师整个人精神状态都不好,老是打瞌睡。
基本上每天的时间都在没有任何的安排下莫名的给自己安排了一天无聊的事情。看着窗外发呆,上课睡觉,看小说。课间就带上耳机听着喜欢的音乐看着窗外发呆。
那时候许嵩的歌在手机里是最多的,年少不知,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在他的歌中听到了自己的伤感。
喜欢一个人你从来都不会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有时候看着周晓青与某个男生走的比较近些被自己看到,都会上自己心情低落一天。那时候的自己是自私的,我们并没有多少的接触,更多的关系都是停留在同学的关系上。却不知到自己为何会有一种人们所说的吃醋感觉。
更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便的喜欢一个人承受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或许因为这些歌曲外加一些自己给自己的伤感吧。
爱情,开始得都是那样的无厘头。如今想起却也没有太多的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