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怎么了?”刘心沁问她,一时间,有些迷惘。
脸上黏黏腻腻的、还有稍许温热的,是静静的血。
静静沉默了,似乎连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们会像仇人一样在这里闹啊?
可是,原因,她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刘心沁觉得静静的脸白得太过分了点,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依照静静的体质,她该晕……
“唔。”果不其然,她晕了。
刘心沁慌了,下意识想到了Victor,那家伙是个医生。她手忙脚乱地拨他的号码。
“Hello?”接电话的是Star,他的声音慵懒,胜似大提琴。
“Star。”刘心沁觉得她自己的声音在哭,事实上她也的确是在哭。“快点!这里有人病危!”
电话对头的人不慌不乱,让她报地址。
刘心沁找到慕给她的纸,把地址报了上去。
“等着。”或许是因为她哭了,有或许听到有人病危,Star竟然有些急忙的样子,电话那头一阵窸窣声,然后挂掉。
刘心沁看着倒在她身上的静静,为她的伤口而心疼。那密密麻麻的刀割让人触目惊心。
刘心沁把静静的床单用小刀割开,帮她包扎,免得Star来了静静失血过多。
刘心沁为她轻轻地包扎好,打了个活结。抬头擦汗时发现门口有一个洗手间。略微犹豫,却进去了。
出来时她精神焕发,脸上的狼狈全无,还上了妆。就连头发,也细细打理过了。
反观静静,她的衣衫不整和身上的伤口狰狞,和清婉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们本该永远永远没有交集。
刘心沁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她和静静相认;如果不是她没有意识到华辞对她的心意;如果不是她发疯背井离乡;如果……千言万语也汇聚成一首歌——《可以没如果》。
再多的如果在此都做不得数了。
华辞啊华辞,你的花痴逼疯了爱你的花痴,和我。刘心沁自嘲着,又开始怨恨起华辞来,最可笑的不是这个,是就连她自己也意识到,她很会给自己找借口了。
她是不是很可笑呢?
有人停在她面前,打扰了她发呆的闲情逸致。
“Star。”她唤出来人的u名字。“Victor呢?”
Star对她依赖Victor的行为有些无奈。
“他是整容医生好吗?”他明确地指出要点,桃花眼里魅惑的神色泛滥。
刘心沁这才想起来Victor的专业,她整容时还是他操的刀。
她干笑两声,示意Star不要忘记正题。
Star上前,翻开静静的眼皮,然后发现了异样。
“她……在此之前和谁……”Star万年不变的僵尸脸上竟然出现了迟疑。
“她,怎么了?”刘心沁感觉她现在是重症病人的家属,正在等医生宣布还有没有救。
Star的脸上出现了又可悲又怜悯的神色,让她更加不安起来。
“她到底怎么了?”刘心沁忍不住问他。
“她吸毒!”
刘心沁吓得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