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卫清才成了邢羽的重要心腹之一。
他的身份是杀手,不求过多招式花样,而是每一招式都是朝目标猛攻,没有花样。
邢羽让他除了无关紧要的人,就是嘴贱怕死的人。当时邢羽去宁离歌的小屋时,他明显察觉到有人偷偷看着,不除去,恐怕宫里要流言四起了。幸好,卫清是邢羽的暗卫,一切尽收眼底,除去哪几个人,心里有数。
他并不担心卫清办事不利,而是在关心宁离歌。
手指烦躁地敲着桌面,发出“嗒嗒”的声音。
……
黎雪端着汤药,放在嘴边吹,然一在为宁离歌擦拭身子,给她敷上冷水浸过的毛巾在额头。
汤药的味道很浓,屋子里都是。黎雪闻着就苦,拿起勺子抿了一小口,脸立马扭得和苦瓜一样。“姑姑……这汤好苦……”
然一长舒一口气,“良药口苦利于身呐。”
黎雪点点头,用勺子盛了一点,怕苦着宁离歌。
勺子放在嘴边,宁离歌的嘴巴死死地,根本喝不进去,而身体愈发滚烫,不喝药是不行了的!
黎雪试了好几次都没有能够让宁离歌喝下药,然一也试了,就是不行。
两个人只好把宁离歌嘴巴硬掰开来,一点一点地把汤药灌进去。
忙活了许久,一碗药终于是让宁离歌喝下了,身体的滚烫也一点点地退了下去,让黎雪和然一松了一口气。
黎雪心疼地看着宁离歌,“要不我留下照顾她?”有些恳求地看着然一。
然一擦擦汗,“那好,你若是累了叫我。”说完,然一先走了,留下了黎雪。
窗户开着,通风,让屋子内的闷气散开,也有利于宁离歌退烧。
今夜没有宁离歌更衣,邢羽也没有去锦绣宫,在养心殿过夜了,他已经这样很久了。
张漫盈还在等着邢羽的到来,等了许久,小陈子过来通报“皇上在养心殿歇下了”,张漫盈才不甘心地回屋睡了。
张漫盈带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李秀,从张府带进宫里的。
张漫盈睡不着,便唤了李秀。
“娘娘,怎么了?”李秀先开口。
张漫盈小声地说:“为何皇上宠幸了本宫却没再宠幸?”
她是留恋那个感觉,毕竟她的处子给了邢羽,她想,有第一次,必定有第二次。
李秀笑了笑,“娘娘,皇上的心思哪能是我们猜的中的,不怕,娘娘,来日……方长啊……”李秀特别强调了“来日方长”四个字。
张漫盈笑了,“好了,睡吧,不早了。”
……
此时,卫清回来了。
“属下都已处理好。”猫着身子,不敢抬头看邢羽,双手抱拳。
邢羽“嗯”了一声让卫清起来,“张钟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此人的确有谋逆之心,现与朝中的李广莫,刘光虎,陆崇勾结。”
邢羽不语,等着卫清接下来的话。
“刘光虎调集他手下的兵力,已将京城保卫,埋伏在各处。朝中的李广莫,陆崇则在派人调查皇上的行程。”卫清一一道来。
邢羽停下了敲着桌面的手指,“真以为朕是当年那个小毛孩,卫清,朕命你调动朕所训练的兵力只要一半,他们这些人,不需要所以力量去对付,没那个资格!”说完,邢羽掰了掰手指。
骨隙发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卫清:“是!”
“暗卫要紧跟他们。”
卫清在夜色中退下,执行任务。
——
喝了药的宁离歌,烧退下了,就是有点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