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说你,让你干活你不干,还在这儿睡上了!”李恪扭动肥胖的身子拿着一根棍子来到正睡得香甜的宁离歌面前。
从鼻子里发出的不满“哼”,眼一横,一棍子打在宁离歌的腿上。
这打地可不轻啊,把宁离歌痛地哇哇大叫。
“李嫂!不带你这样的!我好歹是你家还没有过门的儿媳妇呀!被你打残万一不能生娃了咋办哪!”宁离歌穿得本来就单薄,更何况这么一打。
一听到“生娃”两个字,李恪立马丢下棍子。
李恪的儿子李福都娶了好几个了,结果一个能生的也没有,李恪把她们一个个都赶回家了,还扬言要再娶几个。村里里人都说,“李大嫂啊!人家姑娘可都是好好的,说不准是你儿子的问题生不出来,照你这么娶儿媳妇儿,咱们村哪个姑娘被你看上还不是赶出家门,谁还敢同意你李家的亲手那!”这话多多少少传了一个多月,倒也把李恪气了个半月,一出家门,人都瘦了大半圈呢!
“离歌啊,那你是承认你是我的儿媳妇儿了?”这把李恪高兴地,要知道,以前这丫头死也不肯嫁给她儿子李福。
先稳住老太婆再说。
“李嫂啊!我自幼父母双亡,由你抚养长大,这点恩情我还是要还的,不然怎么对得起李嫂十几年来的照顾呢——”不来点眼泪怎么行呢,再说了,我刚被这个黄老太婆打了一棍子,怎么会不痛……
宁离歌刚刚想落泪,李恪立马握住她的手,“离歌啊,半个月后就成亲了,你一定给李嫂争口气啊!”
被李恪猪指头一样的手握着,宁离歌的感受可谓是五味杂粮啊,糙么比砂纸糙,胖么,比猪爪握着还难受……
宁离歌想抽抽不出来啊!
跟李恪唠了一会儿,宁离歌真是感叹这个女人的神经病。
“唉,半个月后就成亲了,我得赶紧逃走,明天去偷黄老太婆的钱……嘿嘿,那个婆子的银子应该有很多了……”宁离歌看着自己的腿又不禁哭诉起来,“死老太婆,死老太婆,我一棍子下去打你好不好啦!知不知道轻重的啊……”
一天很快就这么晃荡过去了。
宁离歌难得的一次起早,“呦!离歌起这么早。”
奇了个怪了,李恪这么肥的人怎么可以比我起得早,这不是赤裸裸地压扁我么……
“不起早怎么当媳妇……呵呵”天哪,说违心的话遭雷劈。
“哦哦哦……那你把衣服洗了我去串门。”
天哪,快走快走……
小包背肩,手里拿着一袋沉甸甸的银子,宁离歌心里真是甜滋滋的。
走了许久,忽的,刮起一阵大风,树林子索索作响。
宁离歌打了个喷嚏,打算绕路走。
猛然间,宁离歌感觉自己被抱住了,扭头一看——
他的眼仿佛是世间最清澈的泉水,美得彻底;他的皮肤白皙地让女人发狂;搭在宁离歌肩上的手,细而又长,骨分淋漓;好似画中画。
宁离歌吞了口口水,盯着他的脸说:“你是?”
邢羽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人,依旧默语。
“兄弟们!抓住他,主子一定很高兴的!活捉!”后面一片士气高涨地追命蒙面人。
“大哥,你放我下来。你我素不相识,放了我下去你也可以活命对不?”宁离歌可不想就此赔了性命。
邢羽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抱这个女人逃,可能是看中了她手里的银子吧。
朕身上没有银子,这个女人就当是朕街上抓来给钱的,女人,这可是祖上积德啊。邢羽还是专心致志地带着宁离歌逃。
看着这个男人还是不说话,宁离歌干脆哭了起来,“呜呜,我这么年轻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丧命了,天理不容啊!”
一向喜欢清净的邢羽终于开口了,“想活命就闭嘴。”
宁离歌立马闭嘴,还是小声地嘀咕,“你以为我不想活,还不是被你抓过来的……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