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矾是什么?”杜依晨问道?
徐晓瑶眨了眨眼睛,随后老实答道:“我也不知道。”
“……”杜依晨忽然有些无语,这答案她完全可以预料,她都是第一次听说的东西,徐晓瑶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连是什么都不清楚的话,她们两个人要去哪里找这道具呢?这时又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去问百度大神的时代。
“不然我再去问问那个阿姨?”徐晓瑶见杜依晨忽然不说话了,不放弃地说道。
“算了,还是不要总麻烦人家了,我们去问问祖母好了,看她知不知道白矾是什么,哪里能找到吧。”杜依晨建议道。
“好。”徐晓瑶应道,走到她的身旁主动牵上她的手,向着祖父祖母的房间走去。
让两人很惊喜的是,祖母不但知道白矾是什么,还从一个抽屉里面找出一块给了两人,两人惊喜的接过,谢过了祖母,便相携着一同回了房间,迫不及待地想要试试看,但毕竟晚上还没有到,怕这时涂上了也会弄掉,于是一直忍耐着到了晚上。
吃过晚饭,两个人难得地早早回了房间打算睡觉,因为两人有一项大工程要一同搞,于是晚上打算继续睡在一处。
“你们两个从傍晚的时候就神秘兮兮的,还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到底在搞什么?”顾涛在晚饭散去时,跟在两人的身后问道。
“我们知道有一种花可以将指甲染成红色的,晚上打算试一下,表哥,你要不要也和我们一起试?”杜依晨回头不怀好意地对他说道。
“这个我貌似兴趣不太大。”顾涛闻言,立表兴趣缺缺,他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孩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小女生的东西感兴趣。
“真的不要吗?你可以只弄一只手指的。”杜依晨继续鼓动,她觉得这样会更有意思一些。
“不要。”顾涛拒绝的十分干脆。
“好吧,那我去问问堂哥。”杜依晨撇了撇嘴,随后说道。
“堂哥也不会同意的。”顾涛坚定地说道。
于是当第二天顾涛发现杜文宇的一只小手指被染成了与杜依晨两人一样的红色时,他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杜依晨在他面前得意地笑着,其实杜文宇的性格一直都比顾涛要随和多了,而且他其实很宠他们这些兄妹的,因此当她和徐晓瑶死赖着他要帮他染一只小手指的时候,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只不过时间上可能没有太长,所以颜色并没有像两人那样深,但是杜依晨依旧非常满意。
尤其是当他看到了顾涛动摇的眼神后,她觉得心里异常舒畅,恩,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
对于指甲被染出来的颜色,杜依晨可以说非常地惊喜,她甚至觉得这比指甲油涂出来的漂亮许多,而且毒害还小。(据说用盐也可以,更无毒无害,据百度说还能治疗灰指甲。)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一星期就过去了,杜依晨在暑假刚开始的时候就报好了一个学防身术的班,而开课时间就是她原计划回去的第二天,因此即使她到了后来再乐不思蜀,也不得不回去上课,毕竟班都报了,这么快就半途而忘废,枉顾她打算重新开始的决心。
最终杜依晨在徐晓瑶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老宅,回到了家中。
第二天,当她满怀期待地去上了课时,却意外地遇到了一个熟人。
杜依晨老远就觉得前面的背影有些眼熟了,但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真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杜依晨,”当那个人回过头,与她的目光撞到一起时,他满脸惊喜地唤道。
于是杜依晨不得不脸带尴尬地对他笑了笑,“薛禹哲,好巧,你怎么也来这里了?”她真心没想到看上去既秀气又略带着点文弱气质的薛禹哲也会来这种地方。
“啊,我初一的时候就在这边学习跆拳道了。”薛禹哲笑着解释道。
“哦。”杜依晨表示她真的没看出来,她曾经和他同学过三年,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学习过跆拳道,当然,其实她从前对他的了解并没那么多。
“你报了什么班?”薛禹哲直截了当地问道,既然都到了门口,应该就是来上课了。
“唔,我报了个教些防身术的班。”杜依晨小声含糊道,与他一起向着楼门走去,当她伸手去推门的时候,她注意到薛禹群的视线在她的手指上留停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握紧手指,将指甲上那鲜艳的颜色隐藏起来。
上学的时候,学校是不让女学生们将手指涂成五颜六色的,也因为是假期,杜依晨才敢这样做,但是忽然让同学发现了,出于习惯性她还是有些不太自在。
薛禹哲见状笑着说道:“指甲很漂亮。”
“谢谢。”杜依晨觉得更窘了,看到她的教室终于到了眼前,连忙对他摆了摆手,走进了教室里。
待确定了薛禹哲已经走开后,她才松了口气,去将衣服换掉,重新回到教室等待老师过来给她上课。
一堂课上下来,杜依晨只能说她这个四体不勤的身子被折腾得够呛,浑身酸软不说,连力气都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有气无力地换好了衣服走出教室,却看到了依旧神清气爽的薛禹哲正站在她的教室门口,似乎是在等她。
果不其然,在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后,薛禹哲的眼神亮了亮,走到她的面前说道:“第一天上课的感觉怎么样?”随即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状态不佳,又补充道,“是不是很累。”
杜依晨点了点头,是很累,所以她现在其实并没有什么心情应付他。
“我送你回家吧。”薛禹哲随即说道。
杜依晨略有些惊讶地望向他,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地积极,好吧,其实人家可能本来就是个积极的孩子,毕竟都能主动向他告白呢,但是在学校时他并没有表现得这样露骨。
杜依晨努力回想了一下,其实也不能怪她会有这样的印象,谁让她上辈子做得比较绝,根本就没给人家一点表现的机会不说,还一直都是满脸厌恶避他如蛇蝎呢。现在想想,其实他什么也没做,不过是向她告了次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