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府沙礼青站在铜镜前,镜里沙礼青小腹处有三个刀疤,伤口已经愈合,但沙礼青难咽下这口气。
赵家在息烽堡是大族,光明正大的对付赵烈,自己不是赵烈的对手,而且会遭到沙血城斥责和赵家报复。
这口气咽下去不甘心,但是不咽自己又无能为力,于是沙礼青这几日就将火气统统的发到了侍从身上。
“滚!”沙礼青说,一个侍从连滚带爬地从沙礼青的房间中出来。
“息烽的天儿不热,但是沙少的火气可真是旺啊。”一个身穿粉衣,淡妆轻描,但是额前秀美的女子站在沙礼青门口。
“是望春楼的乔影,乔小姐吗?”沙礼青看到是乔影立刻笑脸相迎。
沙礼青静养期间,父母看管的严,整日呆在家中,这几日伤口好了之后,忍不住寂寞于是喊来了乔影。
乔影走到沙礼青的跟前,手搭在沙礼青的肩上,胸口一低,一片雪白:“沙少,这几日与我在一起,眉宇间总是藏着一股愁,是我哪里惹沙少不高兴了?”
沙礼青吞了一口口水说:“影儿小姐让我开心还来不及,那能惹我不高兴呢。”
“既然不是影儿,那是谁惹沙少如此不快了?”乔影瓷白的手从肩摸到了沙礼青的胸部。
“赵烈!”沙礼青说,拳头握地咯咯地响。
“难道是最近息烽堡中风头最劲的赵家小儿?”乔影的手从沙礼青的胸前一路向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有朝一日,我一定亲手宰了他。“沙礼青眼里露出狠芒。
“这样的人,自己动手沙少不怕脏了自己的手。“乔影手从沙礼青的腰部摸到了关键部位。
“嗯,影儿小姐,难道有更好的主意。“沙礼青说,声音开始有一些不自然。
“我一介女流自然没有好主意,但是影儿对沙少仰慕的很,沙少想要的影儿肯定会满足乔少。我有有一个朋友可能有办法帮到沙少,而且我这个朋友跟赵烈有一些私人过节,就不知道乔少,想要还是不想要了。“乔影说,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想要,不要停,继续。“沙礼青脸色红润,喘着粗气说。
“我朋友手段通天,只要乔少将赵烈小儿弄到我望春楼,剩下的事情就是我朋友来做了。”乔影手上开始加速。
“啊,好好好!”沙礼青额头上冒出密密的汗,一脸享受地说。
阳光照在沙礼青的屋里,碎了一地,但是乔影清澈的眼底露出阴暗的光。
风尘茶楼中,顾夏墨托着下巴想着赵烈,这个小男人留给自己太多的回忆,毫不怀疑地是自己是爱赵烈的,但是年龄是梗在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河。
顾夏墨眉头才散,心头又紧了起来,素手在琴弦上按上,又收回,弹与不弹在指尖徘徊成琴弦下高高低低的影子。
顾夏墨还在弹与不弹中苦苦挣扎的时候,门嘭的一声打开,沙礼青一把推开门口的碧奴,气势汹汹地朝着琴前的顾夏墨走了过来。
“你这个贱人,劳资哪点不如赵家那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杂种?”沙礼青满口酒气,上前就要拖顾夏墨的手。
“沙礼青,从你那天打了我,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关系了,我要怎样与你何干,你要怎样与我何干。”顾夏墨脸上霜寒如冰,眼都不抬地看着沙礼青。
“你说没有关系便没有关系了?”沙礼青将顾夏墨拉了起来,一巴掌甩到了顾夏墨的脸上。
白色的脸上立刻多了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来人,给我将这个贱人卖到望春楼去。”沙礼青身后的两个侍从将顾夏墨架着离开了风尘茶楼。
碧奴看到沙礼青带走顾夏墨,擦干眼泪朝着赵府跑了过去。
来到赵家之后,通过白露溪找到了赵烈。
赵烈听到沙礼青将顾夏墨掳走,眼里露出骇人的光。
“我的仁慈害了夏墨,第一次我有机会就应该直接将沙礼青废掉;第二次沙礼青害我的时候我应该一刀一刀地捅死他。他就不会再有伤害夏墨得机会了。”赵烈手拍到木桌子上直接将一张木桌子震碎。
赵烈衣服还没有穿好背上鬼手骑上一匹马朝着望春楼跑去,猎风跟在赵烈的身后快如闪电。
刚进望春楼,赵烈就看到沙礼青坐在一张桌子上,怀里抱着两个姑娘,喝得醉意朦胧。
赵烈从刀囊中摸出两把飞刀在手,心中怒火中烧,一只飞刀直接沙礼青的手钉到桌子上,另外一只飞刀直接将沙礼青的脚钉到了地上。
看到沙礼青的血冒了出来,两个姑娘发出一声尖叫朝外跑了出去,整个望春楼乱成了一团,所有的**们像热锅的蚂蚁朝外跑。
沙礼青看到赵烈瞬间清醒了过来,大声喊:“影儿救命啊!”
赵烈跳下马另外两只飞刀再次出手,准确无误地沙礼青手钉到了桌子上,脚钉到了地上。
赵烈飞身坐到了沙礼青的面前,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满脸冷意说:“告诉我夏墨在哪里?当然你可以不说。”
“我说,我说,烈少饶命。”沙礼青眼睛看向楼上,一脸紧张地说。
“和我拖延时间?”赵烈举起酒壶,酒倒在沙礼青的楼上,沙礼青杀猪一样嚎叫起来。
“还不快出来!”沙礼青再次看了一眼楼上,暴躁地说。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赵烈说。
赵烈从刀囊中掏出一把飞刀在沙礼青的指缝中直接插入了一把刀子,沙礼青又是一阵狼嚎。
“烈少,她在二楼右手边第一个房间中。烈少饶命啊。”沙礼青说。
“你会犯第三次错误吗?”赵烈说。
“烈少,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沙礼青讨好地说。
“哦,我也不会犯下一次错误了!”赵烈抽下鬼手,一刀砍在沙礼青的手上,又是一刀砍到另外的一只手上,沙礼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刀砍掉了两只脚。
“赵烈你不得好死。”沙礼青说。
“是吗?”赵烈脸上露出了笑意,从怀里掏出一把飞刀,银光闪闪,手直接封闭了沙礼青的穴道,一只手捏开沙礼青嘴巴,将沙礼青的舌头拉了出来,直接割掉,扔给猎风,猎风闻了一下,直接用爪子扔到了一边。
桌子前沙礼青晕死了过去,赵烈在他身上擦干净了刀,飞身上楼,来到房间的外面。
房间里风平浪静,但是赵烈没有感到一丝动静。
赵烈用鬼手挑开房门,借着飞刀的刀面向屋里看了过去,屋里除了一个带着头套捆绑在床上的顾夏墨空无一人。
赵烈站在门口,一脚踹开了门,朝着顾夏墨走了过去。
赵烈上前用刀挑开了顾夏墨身上的绳子,顾夏墨的绳子解开后,赵烈用手扯掉她的头套。
这个时候,赵烈感到一股威胁的气息,顾夏墨在自己的胸前印了一掌,秘力狂吐,赵烈身体急剧后退,胸中气血上浮,一口血喷了出来。
顾夏墨已经摘掉头套,赵烈看清眼前的人根本不是顾夏墨。
望春楼大厅的对面一条白色的绸带凌空朝着赵烈所在的房间中,飘了过来。
赵烈身形后退,一个大光头头上纹着一个蝎子,手里挟持着顾夏墨站在赵烈的身后。
“南荒真是英雄出少年,如此年纪竟然秘术到了尘埃境7阶。”大光头开口了。
“为了我赵烈,枉费你们这么多心思。”赵烈眼前有一些模糊,身形差点倒下。
“赵烈,为了我,你不值得的。”顾夏墨满脸泪水,失声说。
“值得与不值得,只有我心里清楚,放了女人,有本事朝我来。”再次一口血涌了上来,赵烈用鬼手拄在地上勉强稳住身形。
“你知道我焦光不喜欢动武,用飞刀在自己身上扎上一刀,不然我就用我的刀,在她的脸上来一下。”焦光说。
“你放了她,你让我扎多少刀,我都愿意。”赵烈说完,一把飞刀扎入了自己得肚子里,血喷了出来,人直接晕死过去。
“赵烈,你傻啊?”顾夏墨大声地说。
“想不到这小子竟然是痴情种。”焦光说。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到这么一个重情重义的小男人,倘若有人对我有他对这个贱人的一半好,让我为他死也是愿意了。既然他已经晕死了过去,这个女的也就没有了利用价值,放了她吧。”乔影来到焦光的跟前说。
焦光放了手里的顾夏墨,收了赵烈的兵器,用一个袋子背着赵烈朝北荒走了去,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身后猎风紧紧地跟着赵烈。
乔影离开后,空荡荡的望春楼里只剩下了顾夏墨和刚刚醒来的沙礼青。
顾夏墨从地上捡起赵烈的飞刀,来到沙礼青的面前,沙礼青的眼里露出可怜的光。
“你想死?”顾夏墨说。
沙礼青点了点头。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易的感觉。”风吹起顾夏墨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沙漠之鹰的大营中,蒙面女子坐在大帐之中看着书,月鹿站旁边,帐门打开,沙千里进来,将一张纸条递到月鹿,月鹿检查了之后递给蒙面女子,蒙面女子脸上露出喜色说:“赵烈进入北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