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颗圆珠也不太圆,是一颗算珠,一颗黑色的算盘珠,张晓雨把算珠捡起来,看了一眼,没有什么特别的,看了一眼杂志,杂志依旧被风吹着翻页。
客厅摆设中并没有算盘,算珠夹着在杂志,应该是很早之前他父亲看书当作书签用吧!张晓雨把这颗算珠放进抽屉。
杂志已经被风吹着翻完了一整本,张晓雨把杂志拿过来,翻着看,珠算摆放在杂志里面,已经使书本有了凹痕,把书翻到那一面,那一面的内容是一张女模特大头画面,女模特化妆很奇特,蓝色的头发,一头油发,画着细长的眉毛,眼睛化着黑色拉长,显得眼睛细长,光看眼睛觉得她是严肃的,鼻子很有流畅感,直直的,嘴唇涂着粉红膏唇,还伴着闪亮,很惹人的照片。
这是一本时尚杂志。
张晓雨把杂志摆一边,翻着那一叠杂志,基本上都是一些时尚类型,他的父亲在追求时尚?他想不起他父亲什么时候是一个潮人。
张晓雨自己也笑了一番,如果他父亲真的像杂志里面的潮流人物,会笑死人了。
纯粹娱乐。这些杂志是闲事看看的。张晓雨这样想,这样的想法才合乎人的正常想法。
张晓雨把那张櫈子的摆起,把杂志和报纸又摆在櫈子上,摆设还是原来那样,没有任何变动。
把东西都收拾好,清洁好了,下到了楼下,这时门外有脚步声,有说话声是王东富过来开工了。
“哎!晓雨在这里休息的?”王东富说。
“搞了一会清洁。”张晓雨。
“哦,三楼吗?”
“嗯!很久没有打扫了,满是灰尘。”
“三楼你真的不打算也重新装饰一下吗?”王东富问,他不会跟别人一样,相信这栋楼房是有鬼的。
“不用了,总算要保留一下原本的建筑风格。”张晓雨这样说,其实就是不想动第三层。
“你有没有想过你家最后一层,后来怎么不建呢?”王东富扯到了他也想知道。
怎么他家的第六层,最后没有建成成为了他们泥水匠的讨论话题,真是奇怪了,要是其他人的楼房是三层,后来建成了两层,他们会议论最后一层去哪了?
其实,这个简单的问题,张晓雨自从听人说后也在找答案,问题是答案找谁要?
“你的师父还在吗?”张晓雨问,既然是他听他师父说的,找他师父就是。
“前年在工地不小心踩空,高处落下,就是那么不小心,不留意就一命呜呼。”王东富伤感说着。
张晓雨拍着他坚实身体,即使再坚实的身体,在高空作业不做好安全,也是弱小的。
“从那以后,我就有后遗症,很怕在工地上的大楼干活,看见高处就怕,是恐高症吧!一个干工程的人,害怕高,显然我是不适合大城市那种高昂。于是我便会村上,村上的房子并不喜欢建的高,这适合我,高也是你这栋楼房,五层,我还是可以的。”
王东富说起他经历,有些经历是深刻的,应该跟人分享。
“不论高矮,一定牢记安全。”张晓雨也叮嘱,他家的楼房是村长最高的,他不想有什么事发生。
“见过鬼,会怕黑。我会牢记我师傅的教训。”王东富说。
张晓雨也放心。
王东富看着张晓雨这几天心情不太好,老是一个人在村上走着,带着那种深沉思考,有事看上去就是心不在焉,是为了他的房屋问题吗?
王东富的角度,他是一位帮他打工的建筑工,帮别人干活最怕就是拖欠工钱,有这样的想法一点也不小气,反而是哪些拖欠的老板才是小气的,而且还是令人生厌。
有这样的想法,不是小鸡肚肠,他们都是打工的,干个活挺难的,都是辛苦劳动,依照张晓雨这两天他的打拼不是那么畅顺,会不会因为这个呢?
不太可能,王东富马上否认,张晓雨可以给他们先付了一半工钱,还不能信任他,他不会是这样的人。
“晓雨,你这几天心情似乎不太好,遇上了困难么?”王东富问。
“想着你给我留下的那一个问题,无意间发觉我的楼房最后一层有不少人在议论,所以潜移默化影响到了,我想你是听来的,我想你师父应该跟我爷爷的年代差不了多少,也许知道,但,刚才你也说了你师父的情况,我知道不能从你这里打听了,我就烦恼着要找谁了解。”
很多人议论,不可能问议论的人,大多数人也是道说途听,没拿得准,自己去问有关问题,怕是会有发效果,加速了大家的反面理解,这样就不太好,所以要谨慎。
当然这是张晓雨烦恼的其中之一。
王东富说,“我很抱歉给你带来了烦恼。”
“不在意,王南天也问过我,大家肯定以为我知道的,虽然我只房子新一代主人,可我一点也不了解这栋房子。”
“其实我问你是因为我听来的,跟很多人说的不同。”
张晓雨惊讶,楼房有有新花样了。
王东富掩不住心里的怀疑,埋不住他的好奇,他好奇他所听到的,于是拉着张晓雨到一棵树下。
张晓雨说,“这里人不多,你说吧!”
王东富还是留有周围,其他伙伴没有理会两人的聊天。
“我所听到的,关于你楼房最后一层其实是在的,那一层,第六层,很诡异,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王东富说话跟张富贵在说他父亲所说的话一样认真,脸色显露他的神秘,他的恐惧,恐惧的神秘感让人心感严肃。
张晓雨看了一眼他楼房的楼顶,什么的第六层存在,最后一层不是第六层,只有五层,他是来跟他说故事,真的是一个瞎编的故事。
王东富见张晓雨在盯着楼顶看,就说,“白天看不见的,要是白天能够看见,那么你的楼房真的是六层,最后一层是第六层存在。”
张晓雨也严肃说,“你可不要乱编故事吓我。”
王东富说,“你这几天不是在想楼房的最后一层吗?”
“是,我是在想。”
“我听说来的,是我师傅说的,本来我听着也觉得像一个瞎编的故事,我当时也当作一个故事来听。但不管是否真实,我觉得你还是听一听吧!如果你不相信,当作故事,再好还是当作故事,因为我们都是听来的。”
王东富觉得这个要说。
毕竟,他师父当年是他爷爷在城里请来的包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