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南天仔细想想,好像想起来了口里欲要说又闭口了。看起来吞吞吐吐,难言而出,这有什么难的?
张晓雨看得出来他想要说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我跟你都熟悉。”
王南天说,“我知道你们张家那边有村长的父亲,不过你也知道,张富贵他父亲早就已经归西。至于还有谁?你还是问一下富贵吧!他应该知道一些。”
张富贵是搞泥匠活的,他的父亲也是干这一项,他的这一工活应该是他父亲带他的,很多泥匠都是带着儿子,说不定张富贵能够知道一些。
张晓雨又问另一个问题,“南叔,你说有鬼存在吗?”
王南天笑笑,“你这个问题,还真是问题,我不敢直言回答,毕竟我干这一项那么久了,都没有见过什么鬼不鬼的生物存在。”
张晓雨说,“这样来说,就是没有。”
“也不能这样说,我在跟我的师傅做学徒的时候,我师傅说有这样的生物存在,我师父一直把鬼当成了生态系统的一部分,他说要是没有,干嘛要学道法,捉鬼什么异能术。”
张晓雨说,“你师父说有就有?他可能为了生活故意偏出来的吧?”
王南天又笑笑说,“反正我是信的,我的师父说,在这村上有鬼,他年轻时候驱赶过一只鬼,那只鬼还放言,必定会回来抖搞一番这个村庄。我师傅从那个时候起,便开始收徒弟,他要把这捉鬼的术法传给了我,以防那一只鬼回来搞乱我们生活。”
“这个真的吗?”张晓雨听他说完还觉得是真的一样。
“我一直在防,很多年过去了,还没有迹象,不过我还是一直留意着,我不敢掉以轻心。”
张晓雨感觉很神秘的一件事,也很秘密,估计没有多少人听王南天说过。
“我或者相信。”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想如果真的发生了,还真的会发生怪事,最好还是防范。”
“嗯!”张晓雨想着,如果真有此事,那么发生了一定有经过。
王南天拍拍张晓雨肩膀,说,“这件事不要说出去,你也知道一旦传开了,人心难稳。”
“我明白,像我的房屋一样,传开了就不是什么好事,别人另眼相看,像看妖怪。”
“你房屋真的很奇怪。你还真的要找到原因,你家不建第六层可能有其他原因,可能跟风水有关,也可能是其他一些原因,最好你还是了解你家为什么不建第六层吧!”
王南天的话很刺激,说明其中有原因,这个原因是什么原因,他也不能简单看出来,只有他的感觉来说明有其中原因。
越说越不简单,却成为了问题,这个第六层为什么不建成为了张晓雨的问题。
问题的来临很突然。
张晓雨的五层楼要大搞装修,他的住处也搬到了王梓潼那里暂住,这个王梓潼也是张晓雨喜欢的女孩。
王梓潼可是跟张晓雨一起长大的,年少的时候一起在附近的小学读书,大了一点,他们两还双双考上了同一高中,后来还一起到同一市里上学,多年的感情,使两人产生了爱意,便在一起了。
王梓潼毕业后来到了村上,尊她父亲的意见,在附近当了一名教师,那时候张晓雨选择了在城里打拼,后来命运又使张晓雨回来了。
王梓潼是一位很单纯的女孩,也是一位漂亮的女孩,她当一名老师也很适合,张晓雨是同意的。
当时跟张晓雨竞争王梓潼的还有一位,他是王波,也是一起长大的王波当时也是喜欢王梓潼的,后来因为王梓潼只喜欢张晓雨,所以他就放弃了,说是放弃只是口头的话,他还是喜欢她。王波一直在外闯荡,话说他父亲也想要他回来,在家乡找一份满意的工作,但他说闯不出名堂就不回来,主要还是跟他父亲斗气。
来到自居的楼房,王东富和他的一帮人马在策划着,房屋从哪里开始还要经过测量,好让进些什么材料。
“东富,怎样了?”张晓雨问。
“差不多了,我出好材料,你再去找人要材料,我们就可以开工了。”
“谢啦!”
“不用,应该的嘛!我收了你的工钱,就要干活,天经地义。”
“好啦,我还要帮东西,你继续忙。”
张晓雨进去,发现他简单的生活用品已经被清空了,该搬的东西已经搬走了。
“东富,我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王东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哎呀,你瞧我的记性,你的东西刚才王梓潼过来搬走了,还有村长也过来帮忙了。”
村长那么积极,是不是因为他不好意思接他的装修活而愧疚着,找点其他事来帮忙弥补呢?
张富贵另有目的。张晓雨是这样来想的。
来到了王梓潼的家里,梓潼家里只有她一人在,她的父亲在市里工作,她的母亲也出去了,张晓雨悄悄走到她的身后。
“梓潼啊。”张晓雨扁着声音。
王梓潼被吓的一跳,哇的一声往后跳。“你吓死人啦!”她拍着胸脯,白眼他。
“你把房子让给我住了,你住哪里?”张晓雨问。
“跟你一块住啊!”
“真的吗?”
“哈哈!你看你春光灿烂的表情,不怀好意,我才不跟你住一起,我要到学校住一段时间,学校那边也有教学方面的培训,家里就给你帮我打理。”
“哦。”张晓雨有点垂气。
“高兴点嘛!”王梓潼用手翘起他的嘴巴。
张晓雨一笑,梓潼吻了一下他。
张晓雨又出去了,他要找村长张富贵说点事情。
“富贵叔,在吗?”张晓雨叫道。
“出去干活了,还没有回来。”厨房里面忙活的阿婶说,“晓雨,你吃了没?中午在这吃吧!”
“不用了,我找富贵叔去啦!”
张晓雨等到了张富贵干活的地方,他正在帮别人垒砖块,为了不打扰他工作,他就在一旁坐着。
等到了张富贵收工,张晓雨才过去,说,“富贵叔,有话跟你说。”
“怎么了?”
“你父亲以前也是泥匠工?””张晓雨主要问一番他家房屋的事情。
“是啊!怎么了?”
张晓雨说,“我家的房屋你父亲有没有帮忙的?”
张富贵用奇怪眼神盯着张晓雨。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