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独苦,独守寒炉。
正如月凌雨所预想的那样,通过月伯的帮助和自己的勤奋努力,终于识了字,为自己学习功法奠定了文字基础。
月凌雨曾用了两天时间通读了那本名为斗焰的功法,他发现这本功法甚是神秘,里面的内容都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他试图向月伯询问,但是为了不让月伯发现这本功法,月凌雨故意在书内提取了一点内容,然后再用自己的话语来问,只可惜连博闻强识的月伯都从未听说,这不得不让月凌雨感到扫兴。
翻开功法的第一页,几排文字就闪现在月凌雨眼前:
浴火之泯,青冥闪透。
紫月当空,血之继承。
四圣之焰,合燃为一。
紫瞳凌眸,焚天傲地。
这四排文字活生生的显示在月凌雨面前,使月凌雨产生了一种极为紧张和兴奋之感,可能在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也可以像其所说的那样,焚天傲地,无人能及。
这本功法里面写满了关于火焰的东西,看得月凌雨甚是头晕,就连心情大好的时候拿出来读,都会读的眼花缭乱,神经错乱,唯一能读懂的就是书中所说的轻呼吸。
轻呼吸,顾名思义,意思就是通过一种特殊的呼吸方式提升自身的实力。
其训练方法就是静坐下来,用心感受徘徊在自己身边的空气,然后将其慢慢吸入,再慢慢吐出,通过一呼一吸使空气在体内产生碰撞,从而形成回旋的状态,产生热量,能够提升一个人的焰气。
所谓的焰气,就是一个人实力的象征,读到这里,月凌雨就开始产生了疑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往后的几页直到末页,密密麻麻的文字让月凌雨无可奈何,无从下手,情急之下,就只好先练那个名叫轻呼吸的招式,看一看练到最后究竟能够发现什么秘密。
读完功法是在月凌雨十岁的时候,直到现在,月凌雨每天都会练习轻呼吸,屈指一算,整整七年的时间,这七年的练习使轻呼吸成为了月凌雨的本能,几乎替代了原本的的呼吸方法,让月凌雨变得有些另类,但最重要的是,这个轻呼吸没有一点作用,月凌雨一直坚持到现在,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月凌雨走在妖仙树林中,风时时迎面吹来,草丛中传来入耳的沙沙声,再加上地上恶臭的泥潭,月凌雨不禁打了个冷战。
月凌雨停住了脚步,双眼死死盯住前方的一片草丛,一动不动。
瞬时,周围无限安静,空中的空气似乎凝结在了一起,不再流动,唯一的声音,就是草丛不停的晃动,发出的沙沙声。
“来得正好,做我的早餐吧!”话音刚落,就见月凌雨飞快的抽出腰间的木匕,凝聚手腕之力,将木匕顺势飞出,木匕通过月凌雨的力量,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狠狠地刺进晃动的草丛中,随即传来倒地的声音,草丛也不再晃动,空气也似乎继续流动了起来。
月凌雨走近草丛,嘴角微微一挑,右手深入草丛后迅速的抽出,一只野兔随即闪现在他的手中,而那木匕所刺中的位置,正是那兔子的心脏。
看着手中的野兔,月凌雨自言道:“奇怪,这只野兔的眼睛怎么是紫的?会不会有什么疾病?算了,大不了给你消消毒,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撅下妖仙树的几支树枝,来到较为空旷的地方,再将树枝架起,利用石头互相打击碰撞所产生的热量,不一会儿,火就燃烧了起来。
月凌雨将野兔清理了一下,将其架在树枝上开始烧烤,没过多久,扑鼻的肉香味就迎面而来,月凌雨闻到诱鼻的香味不禁留了些口水,直接将烤的七分熟的野兔从架上拿下,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
“呸呸!呸!这肉怎么这么难吃啊!竟然比苦瓜还苦!可恶!”刚刚入口的野兔肉瞬间被月凌雨疯狂的吐在地上。
月凌雨盯着手中烤熟的野兔,仔细的观察着。
“看来这只野兔果然有病,不行,刚刚我不小心吞进了一口,我得去找月伯要点药,要不然我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凌雨正要转身离去,这时树林里突然出现了三名男子的身影,三名男子身穿麻布衣,眼神里透着杀戮的目光,正凝视着月凌雨及他手中的野兔。
“呦!我们月少爷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呀!真是老天有眼啊!”
“哈哈哈哈哈哈。”
“是不是自从族长失踪后,你的精神出了问题?竟然拿妖仙树枝来烤野兔,真不怕那七分邪气缠你的身!”
眼前的三个男子,月凌雨见过,他们就是经常在村里扰乱秩序的混混儿:月涛,月不群和月一杰,平日里经常毁坏村民的庄稼,偷走村民房上的砖瓦,曾经因打伤人而被月凌雨的父亲抓住,从而受到了皮肉的惩罚,如他们今将月凌雨堵在树林里,估计是要报那一日之仇吧。
月凌雨放下手中的野兔,目光凝视着面前的三人,说道:“你们要干什么!”
月涛摸了摸脸上的伤疤,突然怒道:“少装蒜,你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么!当年我们三人打了人,被你那个可恶的老爸抓了起来,结果。你看我脸上的伤疤就应该明白,今天你要付出血的代价!”
“打你们是应该的!谁让你们伤了那些无辜的村民。”月凌雨回道。
话音未落,就见月涛不知从哪里甩出一把大刀来,飞身冲向月凌雨,并怒吼道:“少说废话!你给我去死吧!”
月凌雨见眼前一亮,一把锋利如光的刀刃顺风而来,立刻连退几步,慌道:“你们竟然打算杀人灭口!”
“去死吧!我已经忍你很久了!”站在一旁的月不群和月一杰也开始发动进攻,三人呈三角攻势,将月凌雨进行包夹。
月凌雨抽出腰间的两把木匕,集中了所有注意力,摆出了一套防御的架势,双眼灵敏而又迅速的观察他们三人的进攻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