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羽的灵力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此时他独自一人冲在最前面,在他身后有逍遥修士紧紧跟随。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征服了他们,成为他们心中真正的圣主。
风小羽凝练有情法之后,莫名的情绪让他突然有一种作为圣主的担当。
大概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吧。
星宿斋座落于别云山脉外围,距离东洲的宁国只不过两三千里的距离。它们彼此之间会有些贸易往来,这让同样作为自由势力的星宿斋比逍遥界要好上许多。
逍遥界一直靠近别云山脉的内围,情境险恶,交通闭塞,若不是依仗着那几片灵山,怕也生存不下去。
其实在别云山脉里还蛰伏着不少其它自由的势力。
一般而言,它们很少暴露自己的行踪。因为生活在这片区域里实力的不同加上信息的交流极为闭塞,会让彼此之间生出芥蒂之心,犹如沟堑,难以跨越。
你不知道对方对你是善意或者恶意的,而对方也不知道你对他是善意恶意,就这样永远的猜忌。
如此下去最好的解决办法就兼并彼此。逍遥界和星宿斋便是最好的例子。
丛林里的资源就那么多,少了一个人就是意味着自己可以掌握更多的资源,可以更好的生存,也正如此,大多势力对彼此间的倾轧都是乐此不疲。
这就是世间的法则,残酷直接却又高效。
星宿斋与逍遥界相差不过几百里的距离,这段距离对他们修士而言不过是半个时辰的功夫。
风小羽一抬头,星宿斋的建筑在他的眼前便逐渐清晰起来。
星宿斋的建筑风格与逍遥界明显不同。
逍遥界有桃源仙境的韵味,而星宿斋则有狂野的感觉在里面。
紫色的建筑排列得并不整齐,反而有些零乱。
一栋栋矗立在山崖旁,不见半分生机,透着几分狰狞的味道。
风小羽他们方一靠近星宿斋便被他们的阵法给阻隔了,无法再深入。
这个阵法明显比逍遥界的要高明强上几分。
星宿斋里嘈杂一片,遍地狼藉,显然唐环宇战败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逍遥界的反扑让他们恐慌,还有不少修士正在寻找脱身之法。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在这里体现得淋漓尽致。
风小羽没有急于进攻,他脚踩长虹,冷眼注视着脚下的星宿斋。
身后的逍遥界众位修士见风小羽停了下来,都恭敬地站在他身后,不敢逾越半步。
风小羽神识一动覆盖整个星宿斋。
他眉间紧锁,寻找这个护法大阵的破绽所在,同时也在搜寻星宿斋的潜在的危险。
过了半响,他才决定出手。
在他的安排之下,星宿斋的大阵便被逍遥界攻破了。
星宿斋的大阵方一攻破,逍遥界的修士就鱼贯而入,直扑向星宿斋。
“看样子星宿斋从现在开始是要彻底从世间除名了。”
逍遥界的修士都显得有些激动,今日吞并星宿斋对他们逍遥界而言有着相当大的益处。
星宿斋方圆数百里的地域自此将由逍遥界接管,他们手中的贸易也将被逍遥界接手。
数千年来,一直龟缩在深山老林之中,终于今日扬眉吐气了一番。
当阵法一破,逍遥界的修士攻入时,星宿斋就兵败如山倒。
本来就战意全无的他们哪里还会是逍遥界的对手,就算有几个起反抗之心的星宿斋修士也丧命于逍遥界的乱刀之下。
星宿斋一时间惨叫连连。
风小羽对此没有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认为这只是星宿斋自己种下的因,如今结了果而已,不存在谁对谁错。
刚才血海中挣脱出的逍遥界修士,衣袍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涸,此刻又填上新的血迹。
杀戮还远没有终止。
风小羽没有直接参战,他仿佛是披了一件隐形衣在星宿斋里漫步,悠然自闲,与周边的景象格格不入。
这一场战斗的最终结果并没有什么悬念,逍遥界完胜。
有很多的星宿斋修士来不及逃走,成为逍遥界的奴隶。
从这一刻起他们的修行生涯将从此画上句号。
他们带上了逍遥界特殊的印,定下契约,永世为奴。
这样的惩罚降临到任何一个人的头上,都是极为残忍的。
修士之所以修行,最终都是为了摆脱人间的束缚轮回,自由自在逍遥于天地之间。
所以你可以死,但不可以败。
风小羽走到一间大殿内,正中央有一把紫色龙椅,威武庄严。依稀可以见到坐在上面的唐环宇意气风发风发的模样。
但风小羽对此并不感兴趣,他转身向另一处走去,那是星宿斋的藏经阁。
星宿斋的藏经阁呈一座塔形,里面一片混乱,各种书简,玉牌凌乱地散在地上,透出一丝荒凉。
风小羽径直地赶上藏经阁的最高一层。
这里的空间十分的狭小,只能容忍一个人进入。
空间的最中央静静地躺着一枚紫色玉牌,上面布了一层禁制。
风小羽心想着这应该就是他想要的星宿法。
自从山道真一战之后,他对于星宿法的吞噬生机之能一直好奇,这是他以往没有见过的奇怪功法,心想着要好好参悟一番。
现在终于可以一窥真容了。
布在紫色玉牌上的禁制并没有阻挡他什么。
头顶金色莲花雏形浮现,风小羽金手一抓,直接将紫色抓在了手中。
紫色玉牌一入手,挣脱不已,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最后还是乖乖地认命了般躺在风小羽手里。
风小羽将紫色玉牌贴近额头,一股清凉之意就钻进他神识中。
过了一会儿,风小羽嘴角微微上扬,所谓的星宿法已经被他获得。
他转身离去,手一用力,紫色的玉牌便在他的手中变成一堆紫砂,划落于指间。
星宿斋的藏府深处,几个逍遥界修士站在一栋石门之外,束手无策。
这是星宿斋底蕴所藏之地,里面有着星宿斋自建立以来积攒的各种资源,是这一站的战果。
然而,复杂的禁制阻止他们进入,让他们在外抓头挠耳,好不烦躁。
好比是一个吃了媚药的男子,旁边躺着一位一丝不挂的美女。他脱了裤子正准备大干一场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之前已经被阉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