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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不信春风唤不回(1)

编者导读

教训能使决策者回到求实的轨道,求生欲望超过对政治压力的恐惧时,人们更会求实。为了对付饥荒,工友、乡亲们和捷舟,想尽千方百计,冲破政策的束缚,寻求摆脱困境的办法。党也很快纠正了决策中的失误,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激励生产的方针政策,国民经济在不断地巩固充实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逐步改善,各项建设再次蓬勃发展,取得重大成就。社会风气焕然一新,出现了举世闻名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局面。

第二十四节合经营厂村盟祖誓

大饥荒年代的海港,船只比往常少了许多,几只海鸥在水面掠过。悬挂外国旗的客轮远处驶来。一艘扬着五星红旗的小艇,快速向客轮靠近。客轮鸣笛致意,放下软梯。一个身着雪白制服、头戴大檐帽的导航员,飞快登了上去,客轮大副向导航员致敬。

“左满舵”,随着一声清脆的口令,客轮在海面上划了一个弧形。

年届不惑、身材微胖的程宝华站在甲板上,心中格外激动。曾几何时,西方列强的舰船在中国海域横冲直撞,而今,外轮只能严格依照中国导航员引导的航线行进。这说明,当年祖国备受欺凌的旧时代,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此,他的泪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占人类总数四分之一的中国人从此站立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毛主席那句铿锵有力的宣言。

把擦拭泪水的手帕装进口袋,无意间触摸到兜内的信札,他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而复杂起来。

信是去年国内寄来的,家乡发生了饥荒。他惦念着这片养育自己的土地,惦念着这片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也难忘自己困难时,刘汉卿和乡亲们的帮助,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可能早就惨死在异国他乡。家乡遇到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回来看看。

一声汽笛长鸣,打断了他的遐思,客轮入港了。

踏上故乡的土地,程宝华缓缓蹲下身子,抓起一把带草的泥土闻了闻,那沁人心脾的芬芳,使他想起了孩提时代。他拎着箱子,急匆匆向火车站走去。

列车飞驰,程宝华两眼不住地望向窗外,金黄色的麦田随风翻波,谷子、高粱的嫩苗茁壮成长,路边山上的树木都已披上了绿装,但是这些仍然掩盖不住饥荒中的痕迹。坡地上那一处处刨过草根的坑洼,一棵棵被扒得精光的老榆树,白森森地兀立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行人穿得都十分破旧,飞掠而过的面孔上呈现出菜色。

古州站到了,捷舟拿着电报在站台迎接。下午,又领他来到妙疃。

进村来到张纪德家,两位兄弟紧紧地抱到了一起。

“宝华,你在外面怎么样?”张纪德很关切地问。

“大哥,我快缓过劲来了,就是惦念着家乡啊。”

听说程宝华回来了,乡亲们都过来看他,问长问短,嘘寒问暖,也相互诉说着这些年双方的经历。

……

“现在家乡最难的是什么?”程宝华问。

“现在,上级对生产特别重视,今春虽然旱,但‘大跃进’兴修的水利开始起作用了,有些地已浇上水。现在最难的是缺粮,好歹再熬十几天,麦子该割了,春荒时猪牛羊全杀了,要再养,拿不出买崽的钱来了。还有一个是大炼钢铁时,各家的锅、鏊子和烧水壶都砸光了,很多木头工具也都烧了焦炭,现在做饭用的是瓦盆,半天都烧不开啊!”张纪德回答。

刚跑来的王天亮接过话茬:“今年,支援工业建设的任务很重,有一个在中央挂了号的特殊军工企业,是我们省重点支援的工程,没有点经济收入,要完成任务,也很难啊!”

“乡亲们找不到办法,有的人着急地到金珠山跑上跑下,打挖宝的主意。可是,人人心里都知道,这实在是穷疯了!没有宝图,谁敢挖啊!”几个人提到这事,声音有些哽咽。

程宝华听着听着,心里一阵阵难过:乡亲们遇到那么多困难,又碰上自己刚渡过难关,想给大家帮个忙,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思考了一会儿,他诚恳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谢谢乡亲们在我困难时给的帮助,现在大家有难处,我也很着急。这次我带回的钱不多,主要想帮乡亲们找到一些脱困的路子。回国前,我了解过,我们那里的华人很喜欢家乡的野果——黄灯笼。黄灯笼,大家知道吧?”程宝华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攥成一个小圆形,比划着黄灯笼的样子。

“知道,知道,前两年还经常吃呢!”有人回答。

“怎么,国外也有这种东西?”张纪德看着程宝华。

“说起来还有个故事。当年有位侨领得了口腔溃疡,连续几年,断断续续反复发作,总是治不好,我父亲从国内返回时,在野地里摘了一些黄灯笼,带回去送他吃了些,竟奇迹般地好了。”

“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找我父亲讨要的人多起来,他让村里的佃户,把野生黄灯笼引种到农田里,长得很好。当时的华人圈都把它当宝贝,我们家曾种到四五亩地的黄灯笼,每次运过去都一抢而光。日寇侵华,我们这里成了无人区,没人种了,直到现在,那里的人对黄灯笼还念念不忘,现在找我买的人多啊!”

“噢,这东西土名叫酸溜溜,挺好种吧?过去地里野生的多得很。”捷舟说。

“是啊,今年在地里种植,培育种子,明年就可以大量播种,一斤少说也得五美元!”程宝华继续出着主意,“还有啊,那一带人讲究风水,几乎家家都安风铃,而且总觉得中国产的风铃正宗,只认中国货。捷舟啊!你到机械厂帮助联系联系,看看他们能不能生产。乡亲们可以捻制穿风铃的丝绳。生产出来,是会卖上好价钱的。我给国内运机器,往回走时,顺便带到国外,卖出的钱,买牛犊、羊羔、猪崽不成问题。”

大伙听得心里发热。

“程大哥,捻那个风铃上的丝绳得用什么材料啊?”王天亮激动地问。

“用蚕丝,蚕丝捻成的丝绳,弹性和韧性都好。”

“可是去年桑树芽都被人吃光了,蚕也断种了,去哪里弄蚕丝?”

“邻村我表哥家去年还私下养了一簸箩,是专门为留蚕种养的。”乡村医生姜修说。

“你表哥可真是个有心人啊,要不,这两年蚕在咱们这里就绝种了。”大家赞扬着。

晚饭后,送走程宝华,大家又不约而同地回到张纪德家里,研究着下一步的打算。

一个预想不到的难题横在了面前。

刚才一直吸烟不作声的张纪德开口了:“以前,野地里有的是黄灯笼,可今年闹饥荒,连根都挖光了,去哪里找种子?”

“是啊,方圆百里可是全挖得光光的,上哪找种子去呀?”乡村医生姜修似乎有些愧疚。

大家也对当年挖野菜的狠劲有点后悔。

刚刚赶过来的村民陈明杨突然想起了什么:“去年到山里捡柴,在半山腰上看见十几棵黄灯笼,一个个果子橙黄橙黄的!”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陈明杨。

“我就小心翼翼把那些黄灯笼摘下来,用纸包好,掖在腰里,准备带回家给娘吃。当时我要攀崖上去砍柴,怕带在身上挤烂了,暂时塞到了一块大石头的缝隙里,准备下山时再带回家。”

听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后来呢?快说啊!”

大家着急地催着。

陈明杨继续讲道:“那天干活特别有劲,想快点砍足柴,回家给娘送黄灯笼,万万没想到,一脚没踏实,滚下了山崖,把腿摔伤了,是王天亮看到,把我背回来的。如果不是今天程大叔提黄灯笼,这事我早忘了。”

“噢,那次是我给你包扎的。”乡村医生姜修插了一句。

大家感到眼前一亮:“在石头缝里,如果干燥的话,应该不会发芽的。”

“那块大石头底下很干燥,挺凉的。”陈明杨回忆着。

“明杨,你快说,那块大石头在什么地方?”王天亮扒拉了姜修一下,挤到陈明杨身边。

“是啊,明杨,在哪?我们去找!”几个人都站了起来。

“那个地方不好找,我再去,也不一定能找到。”

“那我跟你去找!”

“我也去!”

几个人争先恐后。

陈明杨看了看大伙,把目光移向张纪德:“还是我自己去吧,人去多了以什么借口请假?”

大家想想也对,最后同意由姜修陪他一起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个黑影就离开了村子,全村人翘首盼望着……

夜深了,人还没有回来,人们焦急地在张纪德家的小院里进进出出。

第三天凌晨,鸡还没叫,两个黑影一瘸一拐地进了村子。

一群人围了上来。

马灯亮了。

“明杨,你们回来了!”王天亮上前扶着快要倒下的陈明杨。

“给,黄灯笼!”陈明杨精疲力竭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纸包,递给张纪德。

这微弱的声音似乎就在陈明杨的嗓子眼儿里,可是却穿透了深夜的宁静,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纪德接过来说了一句:“这里黑,咱们回家再打开,别弄丢了。”

走进屋内,大家才看清:陈明杨的嘴上起了燎泡,脸颊上划了几道血痕,褂子刮破了,手臂上一道长长的血痕,裤腿也都撕开了,两只鞋也不一样。

“昨天太阳下山了才找到那个石缝。下那个陡崖时,本该两只手抓着岩石的,明杨一手握着这包黄灯笼,一手抓着悬崖的丛草慢慢移动,不小心摔了下去。”大伙这才看见姜修一只脚上没有鞋子。

“你的鞋子呢?”

“明杨从石崖上摔下来,鞋子摔丢了,天黑没找到,我看他体力有些不支,把我的一只鞋给他穿上了。他拿着黄灯笼,怎么也得让他回来。”姜修述说着一天的经历。

“看看黄灯笼。”王天亮吵吵着。

张纪德慢慢打开纸包,大家瞪大了眼睛。

揭开一层纸,里边还有一层油纸——这是陈明杨路过家门时拿上的,他怕下雨淋了种子。

打开这层油纸,一个破旧纸包露出来。

“拿个瓢接着!”

张纪德的老伴儿跑到屋里,赶紧拿出瓢来,把黄灯笼倒进去。

王天亮伸手轻轻地把圆果捻开,白白的种子露了出来。

“真多啊!足够种二分地的。”大家仔细地端详着。

可是又一个难题横在大家面前:往哪里种啊?现在地都是公家的,哪块种什么,公社和大队都定了,再说,咋敢让人知道我们在为国外资产阶级种黄灯笼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有人提议:“北坡那条大沟坡上悄悄种一点,公社不会知道吧?”

有人说:“西坡还有块荒地,我们翻翻它,种到那儿?”

议来议去,大家都觉得几个地方不妥——容易被公社和大队发现。

有人提议:“种到曲山上去,找块人不常去的地方。”

“对,在那里搭个草棚,大家轮流看守,今年先把种子育出来。”大家一致赞同。

一粒粒种子播到地里,也把村里人的希望种了下去,大家无时无刻不在牵挂。

一天夜里,暴雨把轮值的赵金民老汉惊醒,他从草棚里提着马灯出来,山地是个斜坡,积水正缓缓流了下来,他怕大雨把刚长出的小苗冲跑,又担心雨水把土壤浇实,正出土的小苗顶不开地面的泥盖,“会毁了大家的盼头儿啊!”想到这些,赵老汉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脱下衣服,用树枝撑在田里,给小苗挡雨水,又跑回草棚,把被子抱了出来,用树枝撑在苗田上。可是,大片的苗田仍然暴露在风雨中,赵老汉走到垄沟上,把腰弯下,试图用上身来多挡几棵小苗。肆虐的暴雨,浇在他瘦骨嶙峋的身上,他望着有的小苗已裸露出根,在水中摇来晃去,眼泪顺着雨水流了下来……

这时,远处忽然马灯闪烁,村里百多人跑了上来,身上的蓑衣、衣服,头上的苇笠、草帽,都取下来盖到小苗上。有的带来了床单、棉被,大家用手拉开遮着苗田。哗哗的大雨下个不停,大家直直地站在田边,任凭雨水从头到脚哗哗浇着。周末回家的捷舟,也来到山上,和大家一起撑篷遮雨。

山上两个人踉踉跄跄地走下来,看到这么多人聚到一起,过来看了看,见是社员们撑着衣服、被子为幼苗挡雨,也参加了进来。挑起马灯才看清,来人是宫义男、甄玉望。

捷舟奇怪地问:“义男,你不是当兵了吗?玉望不是考上大学了吗?怎么夜里到这来了?”

宫义男说:“这两天我们部队在山那边演习,回家看了看。走时,钥匙忘了放下,今天我爸有急事用,让甄玉望骑车来要,他的车子在山下放着,我送他过来,想不到碰到你们。为了公社多打粮,社员们可真是表现出了忘我的精神,我们也该出把力!”

“为了集体的庄稼,谁会挨这个淋!这是种的什么?”甄玉望接过张纪德手中拉的床单,边拉边问。

“不是集体的庄稼?这是干什么的啊?”宫义男大感意外,手中拉的被子也松了下来。

张纪德唯恐泄密,急中生智说:“这是我们开了块山荒地,种半夏,村里孩子咳嗽的多,祛痰用。”

“那也应由大队报告,公社统一计划耕种!”宫义男提醒。

“老百姓需要的东西多了,都要报到公社,他们管得过来吗?这几年,可是把香油、花生等土特产都管得不见了,还是前几年物产丰富!”甄玉望不满地说道。

“怎么能说这话呢!前几年是东西多,但思想走邪路的也多,想买地的、娶小老婆的、开油坊的,又出了多少新富农啊!搞公有制的集体经济,有的人积极性虽然暂时低了,但这种集体所有制形式,有利于培养人们为公的思想,铲除私欲,从长远看,这对社会发展是有利的。”宫义男也学会了循循善诱。

“共产党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眼下乡亲们太困难了!义男,向宫书记反映反映,允许采取些权宜办法吧!”捷舟话语中带着恳求。

“那怎么行呢?这不是找着挨批吗?”宫义男不满地说。

“党的思想路线是实事求是,目前的政策上级肯定会调整。”捷舟看到宫义男听得直瞪眼,觉得同他再说也无益,猛地想起了一句古诗:杜鹃夜半犹啼血,不信春风唤不回!

张纪德怕这一对城里人在这待久了,会弄出破绽,指着天上的雨说:“你们看,快停了,我们也该回村了,先送你们下山吧,别把自行车丢了。”连哄带骗地把俩人劝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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