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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均田铲除千年患(2)

“土匪都是社会渣滓,回来也会鸡鸣狗盗,遇到风吹草动,还会乘机作乱。只要土匪灭了,百姓积极性高了,种地的事不在话下。”宫义男生气地瞪了玉望一眼争辩说。

“你生活在城里,不懂农民的事,不要因为你妈被土匪杀害,就感情用事。”甄玉望抢白道。

“你、你、你……说到哪里去了……”宫义男气得语塞。

俩人同时望了望捷舟,只见他正喃喃自语地念叨:“先土改,怕匪众来捣乱,分了地被逼上山的匪众愿意下山,如果他们确信能分到地,就不会捣乱了吧?”

“没进匪窝,咋知他们怎么想的呢?”宫义男、甄玉望同时叫起来。

捷舟正想讲讲师傅教授的一字真经,忽见有个人影一闪,闯了进来,他把三个孩子往后一推,将一个纸包放到了墙角,赶忙回身跑到院里,这时又有两个人走进来。

他们是山上派来的暗探,今天趁富豪陈有庆祝寿,混进去踩点,其中一人顺手牵羊,把陈太太的几件金银首饰包上偷走。

趁大家不注意,甄玉望偷偷把包捡起来,打开一看,心中暗喜,顺手撬开墙角一块活砖,把纸包塞进去,又把砖堵上。

三个匪众要回山交差,放纸包的那位走进书房取纸包,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从怀中掏出手枪,分别点着三个孩子的脑袋说:“小兔崽子,谁拿了我的东西,赶快交出来?要不我毙了你们。”

捷舟、宫义男毫不犹豫地回答:“刚刚还在呀,怎么不见了?”

甄玉望也赶忙补充:“是啊,刚刚还在的呀。”

任土匪怎么打骂,三个孩子扒衣脱裤,表示没拿。

气急的土匪喊进两个同伴编谎说:“我画路线的草图放到这里不见了,肯定被这仨兔崽子藏了起来,可他们就是不交,怎么办?”

“毙掉算了,那个路线不复杂!”另外两个土匪说。

“毙掉我们,死前我要把事喊出来,隔壁就有人能听到!”捷舟语意双关,不卑不亢。

“不行,喊出声来就暴露了。”找包的土匪回答声中掩饰着惊慌。

时间紧急,另外两个土匪也无暇多问,各自从腰间解下一条黑布,蒙住三个孩子的头,勒紧嘴巴,拉着往山寨走去。

来到山上,小头目指挥匪众,把三个孩子带进一个山洞,捆到三根木桩上,逼他们交图。三人坚称没有见到。

头目怒喝:“聂广桥,给我打!”

那个叫聂广桥的山匪取过皮鞭,照着甄玉望劈头盖脑打了起来。

甄玉望摇动头颅,来回躲避,疼得大喊大叫。

宫义男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咋能在这些山匪跟前装熊,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于是,他高声大喊,“说你们是匪,真就昧了良心!在一个刚得了一场病的孩子身上,耍什么威风?”

“谁是匪呀?你个狗崽子!”聂广桥生气地转过身来,照着宫义男抽打了起来。

宫义男瞪着眼睛,挺起腰杆,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任他抽打。

聂广桥被他一激,心里更气,本来没用劲的鞭子,用尽全力抽了起来。

“看宫义男这脾气,抽死他也不会吭一声!不能这么下去了!”想到这里,捷舟哇哇地大声哭了起来。

“小崽子,还没轮到你挨打呢,哭什么?”坐在一旁的小头目大声问。

捷舟没来得及回答,山寨通知小头目开会。小头目交待身边的大个儿:“王同林,你领大家继续审,先问他为什么哭?不老实扒他们的皮!”

聂广桥放下宫义男,转向捷舟:“说,哭什么?”

“你们可不能把他俩打死了,他俩的爸正组织乡亲们搞土改呢!现在谁不盼着家里有块地啊!”捷舟流着眼泪答。

“那是你们村里的事,与我们山寨何干?”聂广桥抡起鞭子,在捷舟身上甩了一下。

“上了山的也分田啊!现在正愁没法跟你们沟通呢!”捷舟话语中带着哭腔。

“我们上山入了伙的,也能分地?”王同林狐疑地问道。

“能。”捷舟肯定地回答,“共产党认为你们都是好人,被逼无奈才上山入伙的,看到家里分了地,自然会下山。”

“我们还真是这样想的!”王同林把另外几个人招呼过来,给仨孩子松了绑,介绍道,“他叫聂广桥,蒋家寨的;他叫陈广年,陈家沟的……”

“这几个地方我都去过,也是这次土改的试点村。”捷舟高兴地说。

围过来听的人越来越多,眼见山洞里已挤不下,甄玉望惦记着姑姑家那头花牯牛,悄悄问:“大伯,你们从柳岭村拉的牛放到哪里了?我想去看看,让捷舟在这给你们讲土改的事吧。”

“可以呀!”王同林回答,“这个山上的人,多数是咱附近村子的穷人,现在头目们开会去了,我让他们带你俩去看看。”

胆大的宫义男跟着聂广桥,爬上最高的山头,看了看山寨的地形,发现这里群山绵延,但险要之处是五个隘口,他问聂广桥:“每个隘口有几个人?”

聂广桥不经意地说:“三五个吧。”

甄玉望让陈广年领着,来到一个山洼,发现洼里有牛、羊、猪,还有鸡鹅鸭笼。几个草棚下还堆放着不少粮食、棉花和布匹,他姑家那头花牯牛就在牛群里,他跑上去抱住牛脖子亲了又亲,老牛好像认出了他,眼里闪着泪花。

匪众把捷舟围在中间,纷纷询问新政权土改和剿匪的政策,捷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他们。

“要能给我们分地,有了活路,这土匪我坚决不当了,回家好好种地去!”一个衣着不整、肩背猎枪的瘦高个土匪说。

“因为没地,过不下去了,才上山的!要分了地,还在这山上干嘛!”匪群里,不少人响应。

“政府如能把夏兆群、赵世禄这帮恶霸镇压了,我们的仇就报了,谁不想回家过安稳日子!”还有几个土匪在念叨。

“肯定都要镇压的!你们下山越早,镇压得越快。”捷舟答道。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一位瘦高个一拍大腿喊。

“有那么容易吗?头头们不会同意。”一个姓吴的土匪心有顾忌。

“我们五百九十六个逼上梁山的好汉,还怕他们八十六个提手枪、扛洋枪的吗?”瘦高个土匪晃了晃手里的猎枪。

“话不能这么说,论人数,我们多,可都分在他们治下,他们防范严着呢!头目们开会回来,这些话谁敢说?得有人私下联络,有人领头。”

“吴哥说的对!再说,能不能分到地,我们也得摸实了再行动,不能听风就是雨,万一跑回去分不了地,再上山,人家也不要了。”一个留胡子的土匪站起来提醒。

“只要有人联络,又真能分到地,你们就敢和破坏土改的惯匪较量?”捷舟试探性地问道。

“没问题!”几个土匪异口同声说道。

捷舟听在耳里,记在心里,正要说说看法,山顶有人喊了起来:“牛怎么跑了!看守物资的哨兵呢?”

话音未落,“叭、叭!”响了两枪。

“快回去看看!”土匪们陆续跑了出去。

两条黑影从山上和山沟跑了回来,王同林着急地招呼着:“你们仨赶快从这条山沟往回跑,路上三个哨都是咱村的,我给你们一根红布条,上有标记,他们见到就会放行。”

三个孩子飞快地向山下跑去,身后枪声响成一片。他们在荆棘丛中连滚带爬,远处的雄鸡叫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三人终于回到了村里,人们围上去问长问短。

宫义男、甄玉望被接到乡里,见到刘汉卿,宫义男蛮有信心地说:“刘伯伯,我看还是先剿匪,他们不经打,山上只有五个隘口,每个隘口只有三五个人,对我们两千多人的队伍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不能打。”甄玉望着急地说,“他那一条山沟里上百头牛,还有不少羊、猪、鸡、鸭、粮食和布匹,我姑家那头花牯牛就在里头。我刚解开绳子,山上枪就响了!现在正是秋种的时候,又家家断粮,不能让炮火把这些珍贵的物资毁了。”

捷舟急匆匆找到王季冰村长,说了掌握的情况。末了,他说:“匪众们心里的真实想法我听到了,只要让他们相信真分地,找出帮他们相互联络的办法和带头人,他们会和阻挠土改的匪首对着干,配合土改。”

王季冰村长静静地听着:“孩子,你是说,咱们能以匪制匪?山上的土匪一共多少?”

“他们谈话中说六百八十二个。”捷舟答。

“我们附近上山入伙的多少?”王季冰问。

“五百九十六个,都是断了生计和受不了地主老财欺压上山的。”捷舟认真回忆着答道。

“他们最恨哪几个人?”王季冰又问。

“他们提到的有陈有庆、赵世禄、陈明三等人,还有当过官的豪绅夏兆群。”捷舟说。

“他们说,只要内部有人联络,又相信真能分地,立马拖枪下山,匪首若阻挡,就配合部队收拾他们。”捷舟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

王季冰抽了一口旱烟,慢慢地说:“孩子,你看我这脑筋,过会儿就忘。”他递给捷舟一只铅笔,“帮我把这几个人数写下来。”

捷舟把人数详细写下来,想了想,又特意把他刚才补充的那几句话写了上去。王季冰拿起纸条找到陈伟明乡长,乡长不敢怠慢,领他见了刘汉卿。

刘汉卿听了王季冰的介绍,瞄着纸上的几行字,眼睛一亮:“对啊,被逼上山入伙的绿林好汉,与旧军队的士兵有不少相似之处,我怎么把这个绝招忘了呢!”他找来宫伯羽、甄广怀,悄悄嘀咕了一阵后,拿着纸条说,“五百九十六对八十六,没问题。”

“对!那就找尤魁去。”宫伯羽笑着应道。

尤魁是公安局治安股股长,中等个头,黑黑的脸膛,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他是东北人,原国民党军队的炮手,开原战役被我军俘虏,阵地上见到了他爹帮解放军抬伤员,爹说:“孩子,别给国民党卖命了,家乡解放了,‘活剥皮’被打倒了,我家分了五垧好地,再不用受地主老财压榨了。你看,乡亲们正帮解放军打国民党,保卫胜利果实呢!”

“怎么,我家有地了?”听了这几句话,尤魁衣服没换,招呼二十多个被俘的同乡,把炮口掉过去就打国民党,接着他说:“我知道指挥所在哪里。”炮打得又快又准,敌指挥所很快垮了,敌阵地乱了套。当天,他就立了个大功,当了班长。他跟着部队,从关外打到关内,后来,因为腿部负伤,才跟刘汉卿转到了地方部队。派他去做土匪的工作,真是太合适了。

给王季冰村长写过纸条后,捷舟一直关注着政府的动静。他觉得,既可以从他们的举动中,看到政府思谋办法,是不是求实,也能判断自己想的,是不是正确。

下午,捷舟发现,有人在山上入伙的人家,有的从家里放出了信鸽,有的在山坡上放倒了信息树,有的赶着牛羊进了山。他猜测,这都是去给亲人做工作的,看来政府的政策是实的。他不知道,尤魁和十几名军人穿着便服,混在他们之中,也去了山里,联络土匪反水。

第二天上午,工作组到私塾院里开会,捷舟和三个同学趴在窗子上看着、听着。会议商定:剿匪和土改并举。土改、斗地主大会在土围子城楼上召开,布置军队和民兵,环围子布设两道防护线,每条都埋了炸药、地雷,引线的点火头全在城内,土匪敢往里冲,两条防线足可以阻止一个小时。街道口和城墙上也安排防御火力,部署了民兵的几百支步枪和部队的五挺机枪,万一打起来,足以掩护城上的人疏散。刘汉卿说:“这都是为防万一布置的,从今天得到的消息看,很可能不费一枪一弹,就把土改和剿匪两件大事全办好。”

封北川有点担心地问:“保险吗?”

刘汉卿伸出两个指头,摇了摇:“我们的二字妙策,百发百中。”

第十节均田地徒众齐反水

经过几天的准备,各村土改工作就绪。这时,得知妙竺山土匪今夜要下山,攻围子打陈有庆家,于是工作组决定,当夜召开斗地主、分田地大会。傍晚,各村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城楼下的荒野、路口,城楼上,马灯、蜡烛、火把照得通明,工作组和县、区、乡的干部陆续走上台去。

一木带着三大舵主,早已躲在林中观战,他对左右说:“也别把共党干部太看高了,这刘汉卿不识时务,那么多土匪正虎视眈眈地瞅着财主家挖出的宝物,他怎敢放着土匪不管,一心土改!停会儿,群匪血洗乡村,财主们乘机转走财宝,共党和土匪在土围子内外战斗,共军死伤,则削弱其力量;土匪伤亡,可扩大匪属对抗社会的力量,共党来这里的头件大事没办好,民心也会涣散,再乱他几年,没有问题!”他得意地回头喊过屈亭说,“速传令给各路弟兄,近日局势适宜,抓紧追索山魂,寻找藏宝图,勘察藏宝洞位置。”

“是!”屈亭应声而去。

就在一木等人林中暗议时,土围子城楼上开会的人已经到齐。刘汉卿站起来,用洪亮的嗓门宣布:“斗地主、分田地大会现在开始,首先请开明士绅程宝华先生讲话。”

只见程宝华站起来说:“乡亲们,我家的土地在附近是最多的,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些年我们不在家,从来没种过。一开始要分田地,我心里也想不通,还曾经埋怨刘书记说,‘你还是我花五百大洋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现在一掌权,就带人分我家的地。’可是,乡亲们,老刘说得有道理呀,他说,‘当初你被土匪绑架时曾对我说过,如果共产党掌了政权,希望我能让家乡人过上好日子。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要过好日子必须有土地。’多年来,我家的土地虽然一直让农民无偿耕种,从没收过租子,但是,这些地也是我家祖上从老百姓手里,一家一户买来的,当年也难免使许多人流离失所,成为流民,甚至被逼为匪。我现在,就替祖上向父老乡亲们道个歉,我宣布把我家的土地献给政府,由政府分给穷苦乡亲。”这时,台下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

参加大会的不少地主羞愧地低下了头,有的主动站出来说:“响应政府号召,把地分给无地的人家!”群众中又是一阵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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