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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邵瞎子近听淫声

第二回  邵瞎子近听淫声

诗曰:

人世姻缘亦最奇,变无为有甚难期。

饶伊防御千般巧,早出重垣向别啼。

这首诗,单表人的姻缘,有个定数。由今看了,其数虽不可逃,而其中变幻又不可测。明明是我的妻子,偶起一个风波却失去了。明明不是我的妻子,偶凑一个机关却又得了。以至于离而合,合而离,难以发举。因话说湖州府有个南栅头,亦是一个小镇,中有百十数人家。内有一瞽者,姓邵,起课最神,远近皆来问卜,卜去无有不验,因此人加他个号,叫做赛康节。每日之间,最没生意,也有两余。

附近一个杜家,见他生意儿好,把个女儿叫做羞月与他为配。不知那羞月极伶极俐,如何肯嫁这瞎子,迫于父母的主意,没奈何,而心下实郁郁不乐。赛康节自得了这老婆,眼虽不见,听得人喝采道:“好个娘子。”他爱惜得胜金宝,只去温存老婆,把生意都丢冷了。间有些人来问卜,亦不甚灵验,十分中只好一二分生意。还有好笑处,正在那里起课,想看老婆,竟摸了进来,罚人在外边等着。就唤他,亦任你唤不肯就出来,因此生意更不济了。诗曰:

只贪恩爱好,那顾利名高。

始信无锋刃,教人骨髓焦。

看官,你道那邵瞎只管摸进来,却是为何?他耳朵里闻得,说是瞎子的老婆没有个不养汉的。他惟恐妻做这样事,故不时摸将进来。适一日,羞月在灶下烧火,邵瞎走进房来,向床边一摸,不见,又向马桶边一摸,又不见,复又摸到吃饭桌边,也不见人,道:“呀!娘的在哪里?”羞月对他一啐道:“呸!你只管寻我做甚?”邵瞎道:“我闻得像有脚步响。”羞月道:“我卧房里哪个敢来?”邵瞎道:“像有人说话响。”羞月道:“啐,着鬼的,人影也没有,说恁般话,你不要痴。我这个老婆不是这样人,你错用了心。不是我夸口说,我不要养汉,若要养汉,莫说你一个瞎子,再添几个瞎子也照管我不来。”邵瞎笑道:“我问得一句,就认起直来。”依旧摸了出去。

只因一点水,竟起万波涛。

却好间壁有个小伙子,叫做杜云,插号又叫做火里焰。怎么叫做火里焰?这杜云到处出热,凡人央他,极冰冷的事,有了他就火滚热起来。故人上取他浑名,叫做火里焰。他与邵家一壁之隔,邵瞎因没了眼目,一应家下所用的都相烦他,遂做了通家弟兄。一般羞月叫他做叔叔,他叫羞月做嫂嫂,穿房入户,不以为意。

亦偶在厨下整饭,闻得这说话,道:“嫂嫂说得好话儿,怪不得我走那边去,她频频把眼儿睃盼我,我因好弟兄,不敢举意,这般看起来,我不要做了痴子,把一块好羊肉倒丢在别人口里,等我去混他一混著。”竟悄悄走进羞月的卧房来,却值羞月正坐在出桶上。见杜云走来,忙把裙儿将粉捏的屁股遮好。

杜云笑嘻嘻道:“嫂嫂解手呵!”袖内摸出一张草纸来,双手儿递过去,道:“嫂嫂,头一张不要钱。”羞月劈手打落,道:“叔叔,这事你做的么,还不快走。”杜云应一声,道:“嘎!就走。”走回家来,想道:“更有光景,口儿里虽是这般硬,一双眼儿直送我出房来,且莫要忙,明日少不得要央我,那时随机应变罢。”

到了明日,羞月果在隔壁叫道:“杜叔叔,要央你一央。”杜云听得唤他,早酥麻了三四分,忙应道:“来了来了。”急急的跑过来道:“嫂嫂要做甚的?”羞月笑道:“昨夜言语唐装,叔叔莫要着恼。”杜云道:“怎敢着恼,嫂嫂就是再掌我几个嘴巴,亦不敢着恼。”侧了那脸,歪过去道:“嫂嫂试一下看。”羞月笑道:“有手也不打你这涎脸,与你说正经话,你哥哥这会忙,有包碎银子,烦你去煎一煎。”杜云道:“当得效劳。”接着银就往外边去了。诗云:

非郎苦恋花,花有迎郎意。

因动折花心,眷眷不忍弃。

不说杜云去煎银。且说羞月看那杜云去了。叹口气道:“我前世甚的孽债,今世遭逢了这样的丈夫。多承杜叔叔在此走动,我看了他愈伤我心。几回按纳不了,把眼儿去送情,那人全然不解。陡地昨日进房来,好生戏谑我,假意儿说他几句,心下甚是懊悔。故今日又唤他来安慰他,他又放出许多媚脸儿来。叫我心下怎的不热,怎的不想。纵欲与他一块,你看这浅房窄户,且那瞎物又毒,半刻不肯放松。这事活活将人害杀。”

叹了一口气,就靠在那桌儿上。不一会杜云煎了银子,竟奔到羞月房里来,见他隐几而卧。轻轻把只手去摸他的奶,摸了这只,又去摸那只。羞月只道是瞎子摸惯的,不以为意。杜云见他不问,又把个嘴儿,贴到羞月嘴边去,把个舌头捞一捞。羞月把头一扭,却看见杜云,忙道:“叔叔,难为你。”只见那布帘外,摸一个瞎子道:“难为叔叔,快烧钟茶与他吃。”

杜云道:“自家弟兄,怎说个难为两个字,不消茶。”辞别回家,不胜欢喜道:“今朝趣得极,你看我舌头儿这回还是香的。好了,这事有七八分光景了。”乃是暗笑道:“这贼瞎错接得头妙。”诗云:

为着佳人死也甘,只图锦帐战情酣。

致教踏破巫山路,肯使朝云独倚拦。

却说羞月见杜云去了,心下亦着忙道:“还好哩,我不曾喊出甚的,只说得难为你三个字。幸而瞎子缠到别处去,还好遮掩。若再开口,可不断送我杜叔叔么。但这冤家也胆大得紧,竟来摸我的奶,又来亲我的嘴。若是我睡熟在床上。连那营生也干了去。冤家,你空使了心,这瞎子好不利害,加密篦箕,一会也不容你宽转。莫道我不肯,就肯了,那搭儿是战场。我看他怎的下手。”一头想,一头把只脚儿来缠。适杜云走来,见地下一只红绣鞋儿,忙拾了道:“嫂嫂好小脚儿。”宛似那:

新荷初出水。三寸小金莲。

羞月道:“羞人答答的,拿来还我。”杜云就双膝跪下,把只鞋儿顶在头上道:“嫂嫂,鞋儿奉上。”羞月一笑来抢。杜云就乘势拦腰一搂,正要伸手去扯裤儿。只听得门响,邵瞎已进来了。杜云慌忙放了手,把身往地下一倒,如狗爬了数步。闪到后窗,轻轻跳出窗外。向羞月杀个鸡儿,摇手讨饶。

只见邵瞎问道:“娘的和谁笑?”羞月道:“我自笑。”邵瞎道:“为恁的笑?”羞月道:“我又不着鬼迷,你只管走进走出。岂不好笑。”邵瞎亦笑道:“今日接生意,我丢你不下,来陪你。”一屁股就羞月身边坐下。

杜云见话儿支吾过了,始放心踅回家来,恨道:“再迟一会儿进来,已被我上钩了。吃这天杀的撞破,叫我满肚子火那里去发泄,好似油煎一般,怎的好?我看嫂嫂十分有情于我,只忌这瞎物。怎得个空隙儿,等我两人了偿心愿才好。”于是坐立不安,胡思乱想。诗云:

贪着红裙里,恩情万丈深。

片魂难按住,梦逐楚云行。

想了一会道。“妙妙!我看见她洗香牝的坐桶,傍着我家壁子。待我挖一个孔儿,先遮好了,听她洗时,把只手儿去摸她一把,讨个彩头,看她怎生答应。”忙忙去安排停当,侧耳听声。早闻得倾汤声,杜云就把遮的去了,对那孔儿张。只见羞月倾了汤,把那裤儿卸下,坐向盆中去洗。

杜云觑得亲切,轻轻将只手儿,向那白松松的腿儿边,香喷喷的[月曹]肚儿内只一摸。羞月不著意,猛的叫一声道:“呀!不好了。”邵瞎忙来问道:“娘的怎么?”羞月转一念,晓得是杜云做作,诈道:“好古怪,像有恁的虫儿在我脚上爬过。”邵瞎也丢开了。那羞月的心,倒丢不开,想道:“杜叔叔,我岂不爱你。你看这瞎子步步不离,叫我也没布摆,只得假硬着。你虽有偷花手段,亦何由施展。且住,我有一个呆胆大的法,明朝再计较罢。”

却说那杜云束了手回去。把这只手儿闻了又闻,嗅了又嗅,道:“这种香,与别的香气不同,真是天香,怎叫人不消了魂。明日不到手,我杜云须索死也。”搂了这只手儿,假寐至天明,晓得邵瞎子早晨有生意忙的。傍早钻入羞月房中去。羞月见了笑道:“叔叔好狠心肠,怎下得这般毒手?”杜云就跪下道:“嫂嫂可怜,搭救我一搭救。”羞月道:“我不是没心,那人就进来了,如之奈河?”杜云道:“此时生意正忙,有一会儿空,与我略贴贴儿,就死也甘心。”

羞月见说得动情,也不做声。杜云就去松了他裤儿,双手搂上床,忙把那物插进去,正要抽动,只听得脚步声,羞月道:“不好了,他来了。”忙推开,立起身来,一头系裤子,一头走到房门边立着,叫杜云快去。杜云回到家中。那物如笔管直笃笃的,那里肯倒。又听了一会,瞎子婆了好一会才出去。杜云又踅到窗子边道:“嫂嫂,我来完事罢。”羞月道:“莫性急,到底不爽利的。我想一计在此,倒在他面前好。”杜云惊道:“怎的在他面前?”羞月道:“你莫惊,我已想定,你下午来,包你饱餐一顿。”有诗云:

欲火熬煎不畏天,公然觌面恣淫奸。

只因残疾招人憎,惹得琵琶过别船。

杜云半疑半信。挨至下午,踅过来,见邵瞎和羞月一凳儿坐着。羞月见杜云来,即对邵瞎道:“你去对过凳上坐坐幺,我要赶只鞋儿,你坐在这里碍手碍脚的。”邵瞎应一声,即转身去睡在那春凳上。羞月便向杜云点点头,杜云轻轻挨拢来,就在那凳上,各褪下小衣,紧紧的搂了抽送。抽到百十抽外,里面有些水来活动,不免隐隐有些响声。

瞎子目虽不见,且朵是极聪的,问道:“娘的恁么响?”羞月道:“没甚么响。”邵瞎道:“你听,响呢。”羞月道:“是老鼠数铜钱响。”瞎子道:“不是。青天白日,如何得有?”杜云见瞎子问,略又轻缓些,那响亦  。见瞎子闭了嘴,杜云又动荡起来,此声比前更响刮起来。邵瞎道:“娘的,又响哩,你听么。”羞月道:“不听得。”邵瞎道:“你再听。”羞月道:“有甚声,你屋里入屄响,偏你听得这许多响。”杜云此时住手,响声不起。

邵瞎道:“好古怪,此时又不响了。”杜云耐不住,那响声又发作起来,邵瞎道:“又响了。”羞月道:“我只道是什么声,原来是狗舔冷粥声。”邵瞎道:“不像呢。”杜云又住手。停了一会,渐渐又响起来。邵瞎道:“明明响得古怪。”羞月道:“嘎!是猫嚼老鼠声。”邵瞎道:“非此之谓也。”只见那杜云弄在那紧溜头上,那里住得手,那里顾得响不响,越抽得狠,越响得凶。

邵瞎道:“好古怪,这响来得近,娘的你再细听。”羞月正在酥麻的田地,含糊答道:“是响是响,是隔壁磨豆腐声。”邵瞎道:“不是不是,这响不像那响。”羞月道:“你听么,架子摇散了。”邵瞎道:“不是,等我来摸看。”于是立起身来。杜云早已了事闪开,羞月忙去坐在坐桶上。却是响声已歇了。羞月道:“那有甚声偏你耳朵听得。”邵瞎瞎遂立足了脚,侧耳一听道:“如今不响了。”瞎子被他瞒过。你道这呆胆大的事,那个做得来。正所谓:

聪明的妇人,赛过伶俐汉。

以后二人情兴难遏,又碍着瞎子。妇人心生一计,将些旧衣服出来,浸在脚盆内。以屁股向上突起,叫杜云从后插入。假装做搓洗衣服,任阿叔尽心任意肏捣。其前边渍咂之声与后边渍咂之声相似,瞎子不疑。然而晴也洗,雨也洗。朝也洗,暮也洗。叫那瞎子不知听了多少响声,心下想道:“有这许多衣服洗,纵然要洗,这雨天洗他做甚。”心中也猜着了八九分。

一日又听得响,邵瞎一个虎势,扑将过去,把两手只一摸,摸着两个人,在那里正干得发兴。便一把扭住喊道:“是那个奸我的老婆?”死也不放。杜云晓得瞎子利害的,忙把衣服撒下跑了。瞎子拿了这件衣服,跳出门来,又喊道:“列位高邻,有人行奸,夺得他的衣服在此。替我认认,好去告他。”只见走出几家邻舍来,看了道:“这是火里焰的衣裳。”瞎子愈怒道:“这狗骨头,别的还气得过,我待你胜若嫡亲兄弟,你如何也干这勾当。”

内中有一人道:“阿哥待得他好,阿嫂难道不要待得他好的。”众人都笑起来。有一个老成的人劝道:“邵先生我劝你,你是个眼目不便的人。出入公门,一不便。就打官司也要费钱,二不便。这般不端的妇人,留在身边,终于不妙,三不便。依我众人劝你,叫杜云完了地方上的事,赔了你的理,把这妇人送到娘家别嫁了他,这是长便。若留在身恐怕还做出事来,连你身子不保。”瞎子点点头道:“说得有理。”

于是进内,四圈一摸,再摸不着妇人。妇人反唠唠叨叨,说她的有理。被瞎子一把扯住,妇人的耳朵都咬开了。正值娘家早有人来,趁哄领了家去。那杜云挽出一个相知弟兄,安排几桌酒,请了地方邻里。又凑几两银子,托好弟兄与了邵瞎。讨了羞月,私自遁于他坊居住去了。正是姻缘虽系分定,其中之颠倒翻覆。又不可测也。又古来说得好,臭粪箕对着支苕帚,再无话说。况以赛康节本是个瞽目之人,只该也寻一个残疾的做一对才好。讨这如花似玉的妻儿,鲜不做出来的。究竟如何管得到底。诗曰:

不幸天灾丧了明,只宜守分度朝昏。

纵教常作鶼鶼鸟,难免人敲旧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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