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寒幽喊住离去的两人:“那个,请不要责怪绯月,她只是来这里看看而已。”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要为绯月解释,难不成?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心头形成,似乎为了他的行为而解释。不会的,这不可能。寒幽脸色大变,否决心中即将浮出的答案。
“嗯……”
目送两人的离去,寒幽竟然有点坐立难安。
“懦夫,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的懦夫,枉费绯月对你一往情深,换来的却是你的逃避。”冷冷的,匡天昊偕同卜儿从隐蔽处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在这?”说此话时,寒幽的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我们为何在此并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放弃了最后一次机会。再会。”说那么多已经是匡天昊的底线,如果他还是如此的固执,任何人都帮不了他。
走了,都走了,这个园子中只剩下自己。到底为了什么,他才会一直活到现在。寒幽笑了,笑得勉强,笑得苦涩。
“哈哈……没想到我最终还是放不下呀。”寒幽笑得疯狂,最后落下的拳头击碎了院内的石桌。
“月儿,你明天就与水易尘成亲,我想所有的一切都办好了。”令狐绝天此刻寒着一张脸,不知道想些什么。
“是的,母亲。”绯月心中很复杂,如果没有遇见寒幽,她或许能够开心的接受母亲的安排,但是遇上他之后,她已经无法保持原来的心态,继续装下去。
红色的嫁衣已经准备妥当,虽说是匆忙决定,但是水易尘依旧办得很好。不但将一切都准备妥当,就连皇后所需的浴火水晶也在当天准备妥当,此刻正放在绯月桌前。
“月儿!”
“母亲。”绯月抬头望着母亲,不明白为何母亲回来此处。
“月儿,你知道我为什么执意让你嫁给那个水易尘吗?”
“女儿不明白。”是的,她最不解的就是这点。为何疼爱自己的母亲不但要求自己假装很喜欢水易尘,而且还撮合他们俩,而她根本不稀罕所谓的皇后。
“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不瞒你。”母亲有事情瞒着自己?绯月不解的抬头望着令狐绝天,却见她取出一个锦囊缓缓解开上头的红绳,那眼中是难解的痛苦神色。
一撮银白色的长发被缓缓取出,令狐绝天的眼神似乎飘到了遥远的某处,久久后才吐出一句话:“一切均因他而起。”令狐绝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摸着绯月的脸颊,眼中溢满温柔:“月儿,你会怪我吗?”
看着此刻的母亲,绯月无法恨她,因为她看得出,母亲也是一个为情的女人:“母亲,能告诉我那个是谁吗?”她想知道,这个能够让母亲倾心的男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