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香香,妈妈可是过来人。遏公子对你的心意可看出来了,遏家可是这京城的大户人家,这门亲事可是别人盼都盼不来的。”什么什么?姓遏的还想娶香香?要是自己嫁过去,不是和人分老公?
“妈妈你这么卖力帮姓遏的说话,收了他多少好处。”香香低头用手绢擦了擦凳子上的尘土,一屁股坐下,摇晃着手绢扇着风冷冷道。
“天地良心,我可是为你好啊。”老鸨指天发誓,肥胖的身子一颤一颤的。
“你少拿这套来消遣本姑娘,那姓遏的是什么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家除了他那个妹妹还像个人样,其他的是什么好东西?哼!指不准,他们遏府还没这窑子干净呢!”
香香突地站了起来,漂亮的凤眼里一片冰霜,苗条的身子气得直抖。
骂得好!芳儿心里赞叹。
“瞧你怎么说话的,人家遏公子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啊。”老鸨也来气了。
“真心?”
“这园子里两棵树都比他真。他们遏家都快给索家下聘礼了!要我香香给他做小,下辈子吧!我宁可一生一世待在这醉香楼,也不嫁那种人!”香香冷笑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红润的嘴唇,捏着手绢,指着对面的树说,
“不知好歹的贱丫头!多少人盼都盼不来呢。再说了,就那赫舍里几分姿色能比过你?到时候得宠的还不是你?”
老鸨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气恼地冲香香嚷道。一旁的芳儿听得心中起火,不是小桃红拉着,她早耐不住冲出去骂了。
“谁爱嫁谁嫁,辅政大臣又怎着?男人我也算见多了,这朝服一脱,一品大员和叫花子也没两样!要是真心喜欢我,跟着他要饭,香香也认了,不然给我皇后做,本姑娘也不稀罕!”
“你本来就是个**命啊!不嫁?好呀!我看到时候你上了这花台,给人开了苞还怎么嫁!”老鸨恶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