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骑马走在芳儿的马车前面,冷冷地不发一言。他,是骄傲着的,倔强的骄傲着。这样的骄傲让他有着帝王平起平坐的气势。他警觉地扫视着四周,一手牵着缰绳,另外一只手从来没有离开过腰间的配剑。曹寅看了看康熙,他眼中只有皇后吗?那她呢?那个骄傲如霜的女子又该如何?
康熙挺直了身子,他明显感觉到了身边传来的挑衅的味道。一丝讥讽的笑在嘴角扬起,一样的傲然。他又何尝不是骄傲着呢?只不过比之曹寅决绝的孤傲不同,他的傲多了一份霸气,更多了一份贵气。他牵着缰绳,手没有放在佩剑上,这就是他和曹寅的不同。他是君,他是臣。即便是有危险,出手的只会是曹寅。他的尊贵,没有对手有资格受他一剑。他的目光朝曹寅射去,交会到对方的眼神。两个男人心领神会的各自回过头,朝前方骑去。
芳儿没有觉察到曹寅和康熙之间的气氛有什么不对的。她看了一眼鳌拜,她知道第一次是鳌拜派刺客抓了她和康熙,也看见了昨日鳌拜朝康熙射箭。真后悔没有做个深点的陷阱,摔死那个家伙。如果不是曹寅功夫好,自己的小命就没有了。陷阱的最后一个步骤没有来得及完成,就是机关了。不然鳌拜怎么可能逃得了。自己不能当寡妇啊,回去就和混蛋商量,来个先发制人!她突然看见康熙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目光如火。又发现曹寅也回头看了自己一眼,眼眸似水。他们怎么有些奇怪啊?芳儿只觉得自己有些疲倦,靠在马车的窗户上,没有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