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如斯凄泪……一生梦里一生醉……
又或许是……叹我一人独自沉醉……题记:紫倾
张良心慌意乱的上前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紧紧的不让其挣脱的可能:“那些都是子房胡说的,那时候的子房不是原来的子房,所以不算数的。倾儿别忘了,我们还有陌尘,我们的孩子。”
“这不是借口”凌紫倾一动不动,眼眸冷淡。“放开”
张良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抱的越紧,说的很是决绝:“不放,这辈子我都不会放的”
凌紫倾吃痛的皱着眉,语气冰冷:“张良,别让我讨厌你,放开。”
听着这冰冷无度不带任何感情的话语,张良僵硬的放开了。获得自由的凌紫倾冷淡的看了他眼,便迈步离开,不在理会那只身一人独立在悬崖边的男人。
夜晚的月色明亮而寞空虚冷,似乎它一直都是如此的展示在黑暗中,用它的的亮光照亮着黑暗中的每一处角落。
唯有一处梅林中幽长着阵阵酒香,与那幽冥哀叹的琴音。
“啪~”一声清脆又刺耳响亮的声音打断了音律。
“断了吗……”看着那一根断了的琴弦,眉间浮现出一丝惆怅。“嘶~”指间的一丝疼痛拉回了她的意识,望着那流出的鲜血,不自觉的笑出了声:“呵呵……”
“我究竟恋的是谁的情缘呢?曾经的泪又是落在谁的指尖之上?
曾经,现在,又是谁在举杯独醉?如今又是在为谁断了琴弦?我究竟倾负了谁的美和情?”是曾经的张良?亦或是现在的伏念?
“夫人,你……还好吗?”寻找而来的淑子,心中忐忑的看向距离自己不远的倾城女子问。
凌紫倾目光一动,了然与她的到来,又落寂无声的轻然一叹:“你来了”
“你,你知道我会来?”淑子错愕的看向她。
看她如此,凌紫倾轻微叹:“你是为他而来找我的吧,你喜欢他?或者说你爱他?”
淑子听她说的这么直白,神情带着不甘的抿着嘴倔强的开口:“我是为了阿良来找你的,我承认,我很爱阿良。现在的阿良对你如此执着痛苦着,我为他心疼,为他不公”
凌紫倾面无表情,双眼迷离恍惚的静坐听着她说的话。
“五年前你为什么要出现?如果你你没有出现那该多好?”淑子说道这里,忍不住的掉下了眼泪:“如果你当初不出现在我与阿良的成亲那日,我们就会幸福,无烦恼忧愁的过一辈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痛苦,伤心难过的过着每一天”
“为什么你要出现?既然出现了,又为什么要把局面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看到他如今这样对你爱的痴痴心伤的样子,你就会很开心,很满意吗?”淑子情绪激动的指责怒骂着她:“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泪,一滴又一滴的从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划落而下。是啊……五年前的那天我就不该出现在那场婚礼上的,我不该出现的。如今亦是不该醒来,应该永远的沉睡在那冰冷五度的冰棺中终其一生的……
“你说……我又该待如何?”
曾经的一切犹如过往云烟,待真的面对时却恍若昨日。就如同自己第一次与他的相遇,到最后的分离。一瞬即逝,毫无停留。能看透世间所有,却唯独看不清自己。
“我……”发泄完一切之后,淑子一时哑口无言。她一时懊恼自己刚才的那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