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此时近在咫尺。荆浣君鼓了半天的勇气却还是下不了嘴……
偏偏泠渊还不要脸地笑:“浣儿离我这么近做什么,可是要与我亲亲?嗯?在害羞?”
他这一番话是在调戏荆浣君,可在荆浣君看来却像是讽刺。
她一甩手,怒道:“妈蛋,爷不干了!这种事儿不是应该你们男人来做吗?表白强吻都让我干了,那你干什么吃的!”
泠渊听了她的话很是高兴,道:“就等浣儿你这句话!我还不是怕你不适应么?届时要是你把我推开或者再甩我一巴掌,这样多没面子?”
话一说完,他欺身,落下一吻。由最初的清浅,越来越炽热,直到难舍难分。
荆浣君配合着他,回应着他。
良久,二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罢手。
方才自己不敢下口,荆浣君还以为是自己并非喜欢泠渊,错把好感当做爱情。可后来她才发现,或许是自己那一日的表白,早已经用完了所有勇气!
泠渊虽然说得夸张,说什么怕她甩他一巴掌丢了面子。但荆浣君知道,他的确有顾虑,顾虑自己不习惯,反而不好。
她笑了笑道:“泠渊,你我的感情既然已经确立,你不必如此谨慎的。”
荆浣君的意思是,以后要干这种事儿,不必与她打招呼。他们本就是情侣,这样的行为再正常不过!
说得直白些,她喜欢这个吻。
泠渊自然明白她的言下之意,牵了她的手,道:“不是要下山么?走吧。”
荆浣君点了点头,两人一同下山。
方才听到以夏叫自己的时候,她还有些着急,此刻却只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
好在,声音是往高处传的,荆浣君之前虽然隐隐约约听到以夏的叫唤声,实际上离得还很远。
走了一个时辰,两人才算是回到了雾草居。
以夏见是荆浣君他们回来了,立刻上前迎接。
她今日一早起来便未看到荆浣君。这泠公子虽然帮了她们许多,但小姐曾说别人的话不能全信。
这世道,口蜜腹剑的人多了去了。不可有害人之心,但若是别人找事,也万万不能轻易原谅。
她看这位泠公子与小姐的感情似是不错,只是不知,这一切是不是假象。
到底不是在府里,早晨起来不见小姐,她便有些担心。后来发现泠公子也不见了,两人一直到午时都不见人影,还以为他就是小姐说的那种人……
此刻泠公子与小姐一同回来,才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只是他二人出去了一上午,眼下看看两人空手而回,估计离开的时候也是什么都没有带,便有些奇怪。
“小姐,你一大清早的,与泠公子干嘛去了?”
冷不防被以夏一问,荆浣君假笑了几声,“哦呵呵呵……我今日……啊对,昨日不是下暴雨么?我的瓜苗可是刚种下呢!虽是待在这雾草居,可我是心急如焚,这不一早就拉了他去瞧瞧!”
荆浣君其实半片瓜苗叶都没见着,但他们昨日防护措施早早地做了,应当是不会有大问题的。
“好在没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