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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复) 血玉异动 太子衡珏

阿音将采采包袱打开,拿走了装在包袱里的那封临安知州的信件,临走时还回望了采采一眼,采采趴在桌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阿音带着那信件离开。

只有一个月了,自己还丢失了进宫的机会。

采采无力地闭上了眼,难道这就是命吗?

————————

阿音带着那封信走后,采采徘徊在大街上,她记得回到家时向薛母问起与刘刈楚当年的婚事,薛母只是感叹着她与刘刈楚无缘。

自采采失踪后,薛然就上刘府回绝了这门亲,没过多久,刘刈楚中了乡试,而后刘刈楚需要去皇城参加殿试,刘家便举家搬去了毓安城,再没有回来过。

采采打听到当今左相就叫刘刈楚,十年前中的殿试前三甲,加封正四品典仪,后晋为从一品尚书,统领户部,如今深得圣恩,官拜至相。

自己当初在与刘刈楚婚礼上失踪,薛家回绝亲事,虽是将聘礼如数返,还补上了丰厚的歉礼,但刘家在临安城失了面子,刘家断然再不会与薛家来往,如今自己找上门去,怕不会有任何好脸色看,就更不用说会帮自己忙了。

“回避,回避。”

采采正犹豫不决,便迎面而来了一队人马,前面两个开路的官差边敲着锣边叫拥挤着的众人回避,后面紧随而来的是一顶官轿,而且看样子里面的人官位还不低。

街上众人见来的是顶官轿,都纷纷急急忙忙地向道路两旁退去,采采也欲随着人群退去,可她还没来得及挪步,便不知被谁撞了一下,直直地就趴在了地上。

待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人群早已经退到了两旁,而开路的两位官差也来到了采采的面前,

“什么人!竟敢拦路!”

二人将怒喝出声,后面带刀的两位官差便立即上前来,怒目瞪着她,一把抽出那明晃晃的大刀,齐刷刷地指着倒在地上的采采。

采采被大刀反射的寒光刺得睁不开眼,趴在地上,作势便要起身离开,可才起到一半,脚踝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一下便又往地上倒去。

那两个官差见采采还没有离开,作势便要上前来用刀架住她,采采着急,挣扎着便要起身,但奈何脚踝痛楚太甚,实在是没有办法挪动一步。

眼见着那明晃晃的大刀朝自己袭来,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个威严的男声,让她霎时松懈了下来。

“放开她。”

“是,爷。”

伴随着“刺啦”的一声,那两柄大刀便应声收回。

“你没事吧?”

一件宝石蓝的锦袍落在采采眼前,那些官差见男子蹲下,焦急地想要上前,但却被那人挥手阻止。

采采循声看去,入眼便是一双银白色的靴子,靴筒上面用银线隐隐绣着条飞龙,看到那若隐若现的飞龙之后,采采心下一惊,再往上看去,却是一位不过二十刚出头年纪的男子,虽不是绝代风华,但却也五官端正,通身贵气让人不容忽视。

如果采采没有记错,当今圣上应是个快到四十的人,而这个人身上胆敢绣着龙纹,看样貌应是当今太子——衡珏没错!如今自己没有了推荐信,又不能够去找刘刈楚,要想进宫去绝对是痴心妄想。

可能是自己腹中胎儿命不该绝,竟让她撞上了微服出行的太子衡珏,如果能够利用衡珏,那么自己进宫就有可能了。

想到这儿,采采心中暗暗有了主意。

“多谢公子关心,小女子没事。”

采采低下了头,不再看向衡珏,作势倔强地想要起身,却因为脚踝受伤,根本挣扎起不来,采采咬着下嘴唇,仍旧努力地想要起来,却一次次地失败。

脚踝处传来的疼痛疼得采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但那眼泪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就是倔强得不肯落下。

“真是个倔强的女子。”

看到采采如此努力地想要起身,衡珏不禁感叹道,伸出手便将采采打横抱起,采采忙挣扎着想要下去,

“别动。”

采采这才停止了挣扎的动作,只是别扭地别开脸,使自己不去看衡珏的脸。

衡珏低头看了看怀中终于安分下来的女人,那别开脸的不自在模样到也让他觉得有趣,抱着采采径直走向了方才他乘坐的那顶官轿,随侍的人连忙上前来阻拦,

“爷,您不能让她跟您同座啊!”

闻言,衡珏低头打量了怀中的人儿一番,见其因为听见了随侍的话而出现了隐隐的挣扎,怕采采从自己的怀中摔下去,衡珏又将她搂紧了几分。

“她脚受伤了不方便,一会儿到了府中再找大夫来看看,就这么决定了。”

说完衡珏便抱着采采,直接走进了轿中,进来之后,衡珏将采采轻轻放下,将软榻上的枕头拿过来,垫在采采背后,自己才挑了另外一边坐下。

“多谢公子。”

采采低垂着头,两只手扶在软榻上,低低地出声道。

“你从一开始就认出了本宫的身份吧。”

不是在询问,而是直接陈述出来,况且衡珏还用上了他太子的专属自称,直截了当地点明了自己的身份。

从衡珏的语气中采采没有捕捉到丝毫怪罪的意思,衡珏讲出那句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平平淡淡的,似乎仅仅是在说着“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

采采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隐藏得这么好都能够被识破,看来衡珏能够在宫里长大,并且能够这么多年以来一直稳坐太子宝座,绝不是偶然。

既然已经被衡珏识破了,并且衡珏也点明了自己的身份,采采便觉得自己没办法再装下去了。

“是,太子殿下眼光犀利独到,民女深感惭愧。”

衡珏听了之后便不再言语,他没有怀疑自己是故意接近他的,也是,自己受伤本就是偶然,是上天在帮她。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大街上离去,之前聚集在两旁的人才渐渐疏散开来,就在一个折扇摊前,一袭白衣的南梦转过身来,朝着采采消失的地方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方才这样做对她到底是对还是错。

在与紫璃周旋之际,芣苢追踪术终于追踪到了采采的踪迹,没想到她竟然来了皇城,芣苢便命自己隐匿身份前往毓安城,木陀山那边则由瓠犀幻化成自己的模样顶住。

南梦知采采意图进宫,本想将阿音身上带着的信件夺回来,但这样一来又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于是他就一直在暗处守护着采采,直到等到了太子衡珏的出行。

混在嘈杂的人群中,南梦瞅准了时机,捻了个诀,便让采采旁边的一个人一个重心不稳,恰到好处地将采采推倒在地上,于是便有了后来的那一幕。

后来他相信以采采的聪明才智,想要依附着衡珏进宫去绝非难事,就转身回了魔界,向芣苢复命去了,临行前还悄悄地去刘府探望了采采一下,虽说是探望,但也只不过是在暗处偷偷看了一眼。

————————

“大人,太子殿下驾到。”

一个家丁模样的人佝偻着身子,双手抱拳,向着一个穿黑色锦袍背对着站的人报告着,那人背在身后的手的一只大拇指上还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玉扳指。

“常叔,吩咐下去,准备接太子大驾。”

“本宫微服出行,丞相就不必拘礼了。”

衡珏抱着采采兀自出了官轿,并未多看眼前跪着的一众家丁们,径直便走到了刘刈楚的身边,

“丞相让他们都退下吧,再顺便去找个大夫来,这位姑娘不小心扭伤了脚踝。”

听到衡珏唤前面的人为丞相,采采心里咯噔了一下,朝中右相年近六旬,而这个丞相听声音不过三十上下,那就必定是他了,如果让他认出了自己,衡珏必定怀疑自己此番的目的,说不定还会怀疑到他的身上来。

刘刈楚听衡珏提起他怀中女子的时候,连忙招来一个人,命他前去请毓安城百草堂的常百草,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悄悄打量了衡珏怀中的女子,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却有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最后被他自己给堵了回去。

她怎么可能会在这儿。

刘刈楚苦涩地笑笑,离开临安城之后他还是派人时时盯着薛府的动静,只是前两年才撤回那些人,十年了都不曾有过她的任何消息,也许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吧。

“姑娘是临安城人士吧?”

衡珏将采采小心地放在一张贵妃榻上,理了理身上出现了些褶皱的锦袍玉带,漫不经心地出声问道。

似是已经习惯了衡珏的突然来袭,采采淡淡一笑,

“太子真是好眼力,民女确实为临安城人士,据民女所知,当今左相出自临安城,真不知道是不是巧了。”

衡珏就势坐在桌前,自顾自地斟了一盏茶品尝着。

“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真的不好。”

听闻衡珏的话,采采不由得低下了头,原来自己所有自以为巧妙的把戏,在眼前人的眼里看来都如同儿戏,只是他一直没有点破而已。

“太子殿下不妨直说民女能够帮你做什么。”

似乎没有想到采采会如此直接,衡珏喝茶的动作略微停滞,看向采采的目光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随即动作不变地将杯中的茶饮尽,再搁到桌上。

“不过本宫就喜欢聪明的女人。”

说完,衡珏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块血玉,仔细一点看去,剔透的血玉中隐隐有一块不断跳动的珠子,似乎想要挣脱血玉的束缚跳出来。

“这块血玉是祖先世代传下来的宝物,据《六界志》中记载,血玉可以与上古之神相互感应,二十多年前血玉出现过一次异动,并且指向临安城的方向。”

“父皇派人前往临安城寻找,可谁知血玉异动仅仅是持续了一天,便又归于平静,二十多年后,就在前几天,血玉又出现了异动,不仅比先前更甚,而且还就指向毓安城!”

“知道本宫为什么明明早就识破了你的心思,还坚持把你带在身边吗?”

看着采采不解的神情,衡珏笑笑,继续说道,

“本宫在靠近你的时候,怀中的血玉愈加地不安静,本宫当时就怀疑是不是你,当本宫将你抱起的时候,这血玉竟然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你,由此本宫便确定了,你就是有上古之神血统的人,又或者说你就是某个上古之神的转世。”

听着衡珏的话,采采手指不由得紧紧揪住那张垫着的丝质垫子,眉目间是满满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只是一介普通女子,根本不可能会跟上古之神扯上任何关系!况且上古之神所居紫禁早已毁于浩劫之中,天维之门关闭,如今那些上古之神根本就不可能存在!”

衡珏不以为然地笑笑,

“你说的没错,紫禁却是毁于那场浩劫之中,但难免会有一两个神祗逃出,这也很难说不是吗?这样吧,你如果愿意试试,不管最后试出来你是不是,本宫都会允你一个条件。”

“怎么试?”

采采警觉地看着衡珏,直觉告诉她衡珏这个人真的很危险,与他少些交道最好。

“放心,不会要你的命,要的不过是你的一滴眼泪罢了。”

听到衡珏只是要自己的眼泪,采采才稍微放下心来,

“你想怎么做?”

衡珏侧过头,微笑地看着采采,

“本宫自由分寸。”

话音刚落,便听得外面来报,说是大夫常百草到了,衡珏起身,吩咐下人将其带进来。

常百草进来后只是向衡珏点点头,便拎着自己的药箱向采采走去,跟着进来的侍女在采采面前蹲下来,褪去她脚上的丝履,再脱去那双锦袜放到一边。

衡珏盯着那双锦袜看了良久,但并没有说话,采采看着他的神情,怕是那双锦袜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为那材料并不是普通人家能够用得起的。

刚想到这儿,采采便感觉脚踝处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痛,痛的她几乎惊呼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落不下来。

好你个衡珏,让我直接哭哭不出来,便才用这样的阴招逼自己就范,那她还绝不能让他顺利得逞了。

自己连噬心锁魂的痛都能够忍受,这一点算什么,但常百草不愧是个医术精湛的人,几次三番地故意刺激采采脚上的穴位,痛得她几乎想要晕厥过去。

看到采采被常百草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落下一滴泪来,衡珏不由得又多看了她几分,目光触及到她忍耐的神情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自己方才竟一瞬间对她产生了怜悯。

“真是个倔强的女子。”衡珏无奈地叹息着,对还在给采采“看病”的常百草吩咐道,“大夫看好了,留下药方就先请回吧。”

常百草得到衡珏的命令,当即便停止了对采采的“治疗”,退到一旁的书桌边,执起毛笔,蘸了蘸砚中研磨好了的墨汁,洋洋洒洒地写了几味药材的名字,便捧着呈递到衡珏的眼前。

衡珏只是简简单单扫了一眼药方上的那几味药材,淡淡地说道:

“常大夫再仔细瞧瞧这药单,不要因为一时大意开错了药。”

常百草听了,忙会意地收回药单,又仔细地看了几眼,突然才像恍然大悟一般,朝衡珏行了一礼,

“还好公子提醒,这里面确实少了一味药,小老儿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竟然连药方也能开错,小老儿确实该回老家去颐养天年了。”

衡珏目光立即犀利地投射到常百草身上,盯得他不由得头皮一紧,他已经为太子做了这么多的事了,看来太子是绝对不会放自己回去了。

“哪里的话,百密还得有一疏,出现此种情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常大夫还请不要挂在心上。”

“公子说的是,是小老儿太过在意了,小老儿这就去更换药方。”

采采一直听着二人的对话,这个衡珏还真的是不简单,难怪太子地位从未被动摇,恐怕不仅皇宫内早已遍布眼线,宫外也到处按插着他的眼线,兴许从进毓安城开始,自己的一举一动就全在他的监视之下!

想到这儿,采采觉得脊背发凉,越发觉得衡珏这个人太过可怕。

————————

“姑娘,该喝药了。”

一个侍女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要走到采采的面前,另一个小心将采采扶起。

“我自己来吧。”

采采又不是没有喝过药汁,这些自然就不在话下,她相信衡珏暂时还不会加害于她,便接过侍女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了之后采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药汁奇苦无比,比以往自己喝过的所有药都要苦上好几倍,采采立即伏在塌边,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呼着气。

“哈哈哈。”衡珏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那两位侍婢听见后退到一旁,等衡珏进来之后才恭敬地朝衡珏行了一礼,再退了出去。

“没想到太子殿下会执着于这种游戏。”

采采边呼着气,边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衡珏,恶狠狠地说到。

衡珏递上了一碟蜜饯,采采只是看了一眼,便将头偏向了另一边。

“脾气还很大,要不是你当时不给本宫眼泪,如今本宫不过对你小惩大诫了一番。”

说完,便作势要将蜜饯收回,采采立即转过头来,眼疾手快地抓过一只蜜饯塞到嘴里,感受到蜜饯的甜之后,采采才觉得口中的苦涩之感减缓了不少。

“算了,本宫也不勉强你,明日你便跟本宫一起回宫去吧。”

见采采接受了自己送来的蜜饯,衡珏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淡淡地向采采吐出这句话,这句话着实把采采吓了一跳,自己求之不得的事竟然就这样搞定了?!

“本宫不知道你想要干嘛,也不想知道,只要你要做的事情不危害到本宫的利益,本宫绝不干涉!”

采采垂下了眸,衡珏确实是一块天生做帝王的材料,以后人界有他的领导,盛世江山必自不在话下。

————————

“你当真要进宫去?”

独坐在凉亭中,月光淡淡地铺在地面上,为这初冬平添了分清冷,采采正兀自出着神,突然感觉到一张像是披肩的东西披到了自己的身上,身体也跟着一暖,随之而来的便是刘刈楚温润的声音。

既然衡珏已经识破了采采的计划,也摆明了自己的立场,采采自然也就没有原因再避开刘刈楚了。

“这是我的决定,我有我的原因。”

“为什么回来?他,对你不好么?”

听到刘刈楚提及到芣苢,采采感觉胸口一痛,连忙往天上看了看,那皎洁的月亮竟然又要到圆满的时候了!

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目光平静地看着刘刈楚,看见了他眼底真挚的关怀,采采心底的愧疚之感愈加强烈,刘刈楚多年来一直未娶,但她此生却只能辜负他。

“我自愿的。”

触及到采采眼底的伤痛,刘刈楚便不再问下去了,只是静立在采采身旁,沉默地陪着她坐了一夜。

暗处,衡珏抱着一张白狐皮披风,静静地看着凉亭中静默不语的二人。

“太子殿下……”

随侍的人见天色已晚,夜间风又大,生怕衡珏在此站久了染上风寒,回宫后被帝君怪罪,这才不得不轻声提醒到。

衡珏看了看跟随着自己一同站在寒风中而有些瑟瑟发抖的随侍,随后又淡淡地瞥了一眼凉亭中的人,便抱着那张披风朝自己的厢房中走去,随侍见了,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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