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雪瞪了一眼许萌萌，“要你多嘴！”
许初心从来不知道原来鬼被抹去鬼气之后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她越发的觉得神秘的黎析真的是无所不能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见钱眼开在哪个时代都是存在的。
原本边境城门是不能随意放人进出的，必须要有通行证，但圣元国的士兵早已腐败不堪，塞几张银票便足以解决问题了。
很快，他们便进入了天水国的领地。
许初心和林昭雪并排走着，许萌萌走在她们中间，一手拉着许初心，一只手牵着林昭雪。两个漂亮姑娘牵着个萌娃，在街上想不显眼都难。
“那两个姑娘长的真好看啊！”路人甲。
“是啊是啊！她们牵的那个小孩好可爱啊！好想摸一把！”路人乙。
“……”
“我们是不是应该低调一点？”许初心看向林昭雪和许萌萌。
他们重重的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两个灰不溜秋的姑娘牵着个脏兮兮的小孩再一次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终于没人把关注点放在他们身上了，他们相互挤了挤眼，“成功！”
一家茶馆内。
“客官，您们的茶。”小二把三杯茶放桌子上。
“小哥，向你打听个事，”许初心拿出一张银票，“你可知道人鱼可以在哪找到？”
小二看到银票眼睛都直了，他每月的工资也就十两银子而已，这辈子都没能拥有一张银票，这位客人出手也太大方了，他乐得合不拢嘴，连忙说道。
“客官您不是天水国的人吗？人鱼是我们天水国的国宝，人尽皆知，人鱼繁殖极慢，最后剩下的数十条，已经被女皇养在皇宫内，加以保护。”天水国没有人不知道人鱼，但见过的人少之又少。
许初心愣了，原来这人鱼堪比二十一世纪的大熊猫，稀有物种，是国家级保护动物……
“那你们的皇宫在哪？离这儿远吗？”林昭雪问小二。
“我们首都在揽月城，坐马车大概五天就可以到吧，客官，您该不会是想去皇宫内看人鱼吧！
林昭雪点点头。
“客官，你们可听过人鱼的传说？”店小二凑进她们，声音很小，生怕被别人听到。
“没有啊，人鱼还有什么传说？”林昭雪眨着大眼睛问她。
店小二干脆坐下，声音非常小，不像刚才一惊一乍的了。
“传说中啊，人鱼最开始只是一种很普通的鱼，数量也有很多。而住在海边的人们呢，是以捕鱼为生的，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啊！陆陆续续也有很多渔民掉落海里淹死的，渔民淹死之后就成了海里那些鱼类的食物了！人们都认为鲨鱼是最凶猛的了，其实不是，而是人鱼，那时候人鱼还不叫人鱼，叫什么来着，我也不是很清楚……”店小二尴尬的摸了摸头。
“继续说。”
“那时候渔民的尸体几乎都成为了人鱼的食物，久而久之，经过数万年的进化，人鱼也开始长出人的样子！人首鱼身！但是人鱼的繁殖力也越来越弱，一直到现在也只有皇宫内尚有数十条！”店小二捂着嘴，小心翼翼的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