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家碧玉般节约归己,岂不是对不住那些千千万万为咱们谋求幸福的劳动人民?”她还真是说的头头是道,听得绸缎庄店主感激地点头——对呀!没错!没有肖三小姐这样的人才,他们绸缎庄、珠宝行还混什么?
“扑哧!”突然传来一阵促狭的闷笑,打断了众人的讨论,翩翎转头一看,顿时感到一阵炫目的光彩晃得睁不开眼睛!逆光之,长身玉立的白衣男子一身清爽飘逸,正微拢着拳
头挡在唇边,阻止那迫不及待发出的笑声。
“真厉害居然有人能把这样的事当优点说出来还大言不惭……”并且没有丝毫的漏气!
浮光掠过,男子微微低下头,阴影与逆光交错下,俊美无暇的面容渐渐明朗,翩翎嗤地一声倒抽口凉气——天呐!世界真小~小~小!昨天才遇到的人,今日又见面了!
“请问您是从何时开始偷听起的?”还是彤云冷静,立刻问道。
左云鸢看着这主仆几人,目光轻盈地流转,最终回到翩翎脸上。清清喉咙,他坦然地道:“从(对呀,还有一个俊男)开始,知道听见这位小姐刚才(嗤)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言下之意,是他站在这里够久了!久到足够看清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从震惊到出现效果然后冒冷汗,还真是有趣的反应!他长了张恐怖的脸吗?让这群春光明媚的女子如此惊讶愕然?
“这位公子,您这样不太好吧?明目张胆当狗仔对,偷听在杭州是犯法的!”彤云危言耸听,谁叫这男人奇奇怪怪,身在杭州居然不认识她们是肖家的女眷——还敢肆意逗弄调戏?”
“是吗?我以为各位的话题男主角是我,所以比较好奇。”左云鸢笑得浅淡。只是再浅淡的笑容,浮在他的脸上也像是浓墨重彩的工笔,令人印象深刻,想入非非。
“谁、谁在说你啊!马不知脸短!”三小姐口吃起来了。脸色通红,局促地拧紧绸缎布样。
“是马不知脸长!”财宝杆件提醒自家小姐,切莫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胸无点墨!
“是吗?那就好。”左云鸢笑得像杯温开水。“那个各位姑娘最好当在下不存在好了。”
“不、不行!本小、本小姐所站的地方,男人与狗不得进入!你、你出去!”翩翎口吃地大叫大嚷,她心里那个急啊!为什么一看到这个男人,自己的嘴巴就如此不争气。偷偷摸着胸口,心脏跳得厉害,初看见府台公子时,她也没这么激动过!
三小姐的嘴巴功力退步了?还是突然之间走火入魔?彤云左看看、右瞧瞧,似乎明白了什么。耸耸肩——一边站着凉快去吧!
“是么?那么在下不好意思,只好清小姐您另寻店家了。”左云鸢笑眯眯地做出恭送的收拾,优雅而自然,仿佛从不知道生气似的。
“咦!?”这一声疑问是异口同声,在场的说有肖家女眷集体发出疑惑的声音——“这不是锦织坊的分店吗?”作为肖家麾下的分号,居然敢把自家主子赶走?怎么说小家也算是杭州大半生意产业的衣食父母吧!
“请小姐看清楚!”踱了两布,将店门上方木质小招牌摘下来供众人仔细观摩鉴别——清清楚楚的‘左记’两个篆字让彤云心跳数直达每分钟180!
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杭州有个‘左记’?更离谱的是她们轻车熟路,谁都没有失忆,既没走错店面也没逛错方向,这分明是肖家旗下的铺子——怎么可能变成左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