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正扬回了听雨阁,此时桂芝已经将所有人都请到了。
二小姐紧抓着轻音的手,泪眼婆娑,并不停的用汗巾给轻音拭汗。她们平日里就交好,所以大家都不觉得奇怪。
站在床边,看着憔悴的柳轻音。朱月澄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心里乐开了花。楚惜雪,你看!老娘不出手,也有人帮我害她,哈哈!
柳正扬一看到朱月澄就怒火攻心,一巴掌就扇了过来。打得朱月澄一愣,她一脸茫然的看着柳正扬,捂着脸道:“老爷,你打我干嘛?”
“你问我?你干的好事!”
“老爷,你怀疑我?不是的。不是我做的呀!”
“这个金钗你认识吗?”说罢将紫玉金钗扔在了她面前。
“这是我的。但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此言一出,柳华裳与芙檀都看向了柳轻音,她们居然被骗了。这次,毒药就在金钗上,偏偏是母亲的,这可怎么办?
“这金钗是我送她的,是我的嫁妆。那天,我也是第一次戴,然后她来了,我就给她了。老爷你也看到了。”
“不错。但是这慢性毒药确实是金钗上的。你又作何解释?”
“这是栽赃!怎么就不可能是她自己演的苦肉计?她一直怨恨我,想给她娘报仇……”
“够了,她用自己的命来栽赃你?那她何不直接给你下毒?”
“我,我……”
“最毒妇人心,她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忍心!”
“老爷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朱月澄拉着柳正扬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柳正扬一脚踢开她,恨声道:“来人,先把她关进柴房,明日再审!”
华裳璃茉纷纷求情:“父亲,不要啊!母亲身体不好,柴房太潮湿阴暗了……”
“谁都不许求情!还愣着干什么,拉下去。”柳正扬拂袖背过身去,对她们的求情声充耳不闻。
只留一串的声嘶力竭的呼喊在大厅回荡,“老爷,不是我啊,我冤枉啊!”
柳华裳与芙檀匆匆回到了阁楼,心里无法平静。她们对视一眼,仿佛在说怎么会这样?柳华裳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优雅,神色尽显慌张。
‘’我该怎么跟母亲开脱?‘’
“小姐,我也六神无主。真是没想到,轻音小姐这么有心机,对您都不说实话。”
“在我的面前,不要称呼她为小姐。妾生的庶女哪有资格称做小姐?”柳华裳气愤的吼道。
“是,小姐。我以后不敢了!”芙檀诚惶诚恐的答。
“这一次,她将计就计一石二鸟。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如今最要紧的是救夫人,小姐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也没有好法子。总不能承认是我们做的吧?我们先去柴房看望夫人吧,一切从长计议!父亲也是看在夫妻情面上没有送去官府,只是自己处理。看来,不想让事情闹大,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去了官府就完了,一旦屈打成招,很多事情就不受控制了。不过,夫人可是尚书府主母,谅他们也没那个胆子!”
“父亲,一直清正廉洁以身作则。这一次,如果不能脱罪,怕是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