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声大叫突然从柔弱小书生的背后传来,原来是王胖子朝这边奔了过来。
“死胖子你想多管闲事啊”猥琐男凶狠的把书生往旁边一腿,蹬着退向前走了几步。
“光天华日,朗朗乾坤,你们居然敢。。敢。欺负弱者”其实王胖子是看到了依天,为了给天哥留下个好印象才挺身而出的,本来是想说强抢民女的,后来才发现是个男的,尴尬的同时还在心里念叨着“原来是个男的啊,找知道老子就不出声了”
“哟呵,哥几个今天咱们来开开荤,让这胖子长长眼”说着猥琐男手一挥身后的几个跟他一起的校园仔就朝王胖子靠了过去。“我靠来真的啊“王胖子向后一跃求助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朝依天的方向看了看,这眼看着依天一点动静都没有王胖子有点急,看着越来越近的猥琐男手里还拿着铁棍,王胖子赶忙朝依天那边跑去“天哥救命啊”
“香气沉沉应乾坤、燃起清香透天门,凌霄九天开圣殿、桃源圣地请仙神”只见依天左手持掌,右手画符嘴里快速念完口诀一掌拍在了王胖子的后背,把刚跑过来的他又给拍飞了过去。
“他奶奶的,俺老猪睡得正香呢,谁给我请下来了,有没有规矩”只见王胖子拱了拱鼻子十足的猪样,倒是把旁边的同学看得一愣一愣的。这时候猥琐男的铁棍正好也敲在了王胖子的身上,他可不管你是装疯还是卖傻,打了再说。
“哎哟,哎哟,他奶奶的找打”只见王胖子抬起一脚就把猥琐男踹到了地上,一个后空翻离开了包围圈,那身体灵活的完全不像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敢打俺老猪,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说着揉了揉被打的肩膀又拱了拱鼻子,只见王胖子双脚一蹬一个侧翻一脚就把左边走上来的人踢飞数米远,紧接着一个右勾拳打在了另一个的鼻梁上,如此惨叫声部断的从人群中传来,“再来,好玩哈哈---啊”王胖子正打得起劲呢,突然就软到在了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汗水开始不断的往下流。
“胖子才五分钟,你身体素质也太差了,肾亏啊”依天很是无语的算了一下时间,便向王胖子走去,途中还对他说着。
“天哥这咋回事啊,这些人怎么都躺地上了,,哎哟我这肩怎么那么疼啊,”王胖子扒着依天的身子勉强站了起来。“没事能走不,我在你身上施了法这些人都是你打的”依天扶着王胖子抿嘴笑了笑。“原来我也那么厉害啊,没事没事俺小时候就是练武奇才,这点算什么啊,只是天哥我咋看你笑的那么贼呢”王胖子一边臭屁着,一边也不解依天阴阴的微笑。
“没事就好,正好我也想找人问下宿舍在哪呢,你看看带我去吧”把手牌丢给了王胖子两个人就朝着宿舍楼走了过去。“天哥你给我施的什么法啊,可以让我变得那么厉害,下次还能不能再来一次啊”王胖子又在那里开始歪歪了,脑海里补了一人单挑S市地下黑道的画面,只是依天压根就没理他,跟着他的脚步就一层层的向楼上走去。
“天哥到了,这就是你的宿舍了”胖子把钥匙插了进去扭了扭又推了推,就是打不开门急的他又是砸又是踹的。
“你先回去吧,这门你开不了”依天站在门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门似乎要把这个门看穿了一样。“哦,天哥那我先走了啊,我的宿舍就在对面有时间你到我那去坐坐啊”王胖子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及的事情了,就把钥匙交给了依天走了。
“你们这样欢迎朋友,有点不太厚道啊”只见依天手掌一收一放一张一合,只见阴阳八卦图在依天的手掌中间若隐若现,连绵不断的气流朝门中渗透了进去。
“有意思”门内荆齐手扶着身子前面的玄冰剑也是丝丝寒气不断的朝门中渗透似乎在抵挡着什么,只见两头气流越来越快,寒气越来越多的时候。只听“筝”的一声“够了在下去门要爆了“琴樊靠在书柜上手轻轻的拨动了琴弦打断了门内外两人的争斗。“哼”荆齐收了剑一个翻身就越向了上铺打坐去了。
这时候依天也开了门进来,先是看看了荆齐说道“一身寒气这位便是极北通天崖的荆齐吧”“至于这位能够手持化魔琴的必然是东岭镇魔林的琴樊了”从小就听师傅说起两位了,虽然不曾见过但也是如雷贯耳,真是幸会幸会。依天抱了抱拳随意的说道。
“南环神灭岛的人也不怎么样”荆齐淡漠的说了句,手指在双膝的剑上来回的浮动着。
“如果阁下有时间的话,我倒是也想领教一下通天涯的寒冰太极剑”依天轻蔑的朝荆齐的方向勾了勾指。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要吵出去”琴樊抬起头也是很不爽的朝她们两个看了看。“既然我们都来到了这里,相信院长大人应该也警告过你们,现在我们心法都被封印,如果你们想挨揍的话我不介意你们就在这里闹”琴樊收回眼神轻轻说着。
依天一个翻滚也躺在了床上,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根狗尾巴草叼在了嘴上沉思道“师傅不会无缘无故让我们到这里来,既然来了肯定是有要解决的问题,跟何况是我们三个一起,你们都知道些什么说出来一起研究一下”。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只是听师傅说你们也要过来,就想看看另外两族的传人到底如何而已”琴樊慢悠悠的念叨着。“冰块你呢”依天眼神一转朝荆齐看去。“不知道”荆齐闭着眼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随意的回到。
“切,什么人嘛”依天嘴一撅便不再看他,“哎下面还有一张床,你们说会不会是天魂阁的人”依天朝琴樊眯了一下眼似乎想着怎么样作弄一下一会来的人。只是可惜天渐渐暗了下来,一个擦琴,一个扶剑,还一个叼着狗尾巴草翘着腿,就是没等到有人进来,反而是寝室安静的一片甚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