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男子听了浑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心痒难耐,而向晚晚则差点没被自己的声音和说的话吐死。
呃——真他妈的恶心!
“真的吗?我也是对王妃日思夜想。”脚步声越来越近,当他一脚踏入内室的时候,向晚晚快速解开安素清的绳子,拿开塞在她嘴里的步,身形一闪,躲到床的后面去。
安素清撑起身子娇喘着,抬眸时,猛来对上一双充满兽性的眼睛,让她的心陡的凉了一分:“刘……刘大夫,你想做……做什么?”
沙哑又带一点呻—吟的声音,让刘大夫听了只觉得骨头都软下来了,只有赤—祼祼的诱惑,毫无威胁可言。
男子一步一步走向那张红木的大床,看着床上衣衫褪下,露出大皮肌肤的安素清,眼中立即闪着***的光芒,吞了吞口水,如野兽般向安素清扑去——
而安素清在最初还有一点点的抗拒,到最后彻底在药力下失去了理智,向晚晚站在门口,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扬起一丝冷笑,抱着一宝慢慢走出落月轩。
啪——
一颗石子击中了巡逻的一名侍卫的后脑勺,他有些生气又戒备的回头:“是谁?”视线不放过一处的四下搜寻:“谁在哪里?”
“怎么了?”听到声音的其余侍卫来到他的身边,问。
“刚刚有人拿石子扔我。”被扔的那名侍卫摸摸脑袋,开口说道:“会不会闯入刺客了?”
虽是猜测,但他的话让其余人立即升起了防备,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动静,突然,一条人影快速从他们眼前闪过,众侍卫忙厉声喝道:“站住!”
向晚晚始终与侍卫们保持一定的距离,她只是客串一下刺客的角色,可一点也不想被当成刺客抓起来,不然,可就没有一点意思了。
直到走到落月轩,向晚晚才蓦地一闪,矫捷的躲了起来,看着呼啦一下不见了的人影,侍卫们展开了一场搜寻。
而寻找的范围,就是落月轩的四周,因为,人是在这里不见的。
“你们继续找,我去禀告王爷。”其中一名侍卫说道,王府闯入刺客,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他们抓不抓得着,得先让王爷知道,不然府里若再出了什么事情,他们的就下场就会和先前四个人一样。
向晚晚跪在地上,在灌木丛的掩护下,往与侍卫搜寻的相反方向爬去,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她要在趁着惊动更多的人时回到夕绯斋,否则今晚所作的一切都白费了。
刚回到夕绯斋的向晚晚,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侍卫们举着火把在搜寻着王府各个角落,她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走得快。
“王爷,没有!”
“王爷,那边也没有!”
随着搜寻的侍卫禀报,庄云澈好看的剑眉皱的越深,又没有?该死的,为何总有一些人喜欢潜入他的王府,当他这里是他们家的后花园吗?
不知不觉,庄云澈走进了落月轩里面,因为最先发现的侍卫说他们追到这里的时候,刺客忽然不见,那最有可能的就是躲了进去。
现在都快子时了,怎么房内还有烛光亮着?她还没睡吗?
慢慢靠近,庄云澈脸色蓦地一僵,怔怔的听着从里面传来的细微的声音,里面有人,难道刺客真的在这里,莫非安素清故意藏起来了。
想到此,他浑身怒意肆起,大掌一挥,身后那些举着火把的侍卫接到指令均跑到房门口,推门而入,而入眼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衣衫凌乱的散落一地,其中还夹杂着男子的衣服,而那张宽大的红木镂空床上,两具赤—祼的身体交缠着,女子身下,一片殷红的血迹几乎染满了整张床单,她痛苦的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浅浅的低吟,不知是因为流这么多血而痛,还是情—欲所致。
侍卫们在见到那一幕后一致转身,闭上眼睛,床上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妃,安素清,天哪,王妃居然跟别的男人**,给王爷带绿帽子,而更恐怖的是,他们居然在不经意间看到了。
这下死定了,王爷一定会挖了他们的双眼!一想到这种可能,见到那番香艳画面的侍卫心里都凉到了极点,提前感觉到死亡的来临。
天要亡他们啊。
本趴在安素清身上的刘大夫在见到一大批人闯入时,立即吓得躲到角落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庄云澈凌厉的视钱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寒剑,一刀一刀割在他的身上,当是感受着他的目光,刘大夫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澈王爷,但是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恐怖,他做梦也没想到,今天难得一次偷腥,居然就被人抓奸在床。
庄云澈的脸阴沉到了极点,微眯的凤眸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怒意,他紧握着双拳,骨头捏得“咯咯”作响,就当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将**的两人,由其是那个男的一掌拍死的时候,庄云澈却极为冷静的说了一句让众侍卫险些跌倒的话。
“穿好衣服,给本王出来。”平淡的语气,却处处透着浓浓的杀意,冰冷的声音,就像十二月天的大雪,刺骨的寒意紧紧将人包围。
虽然是这么一句话,但没人敢怀疑庄云澈此刻如狂风暴雨,海啸翻滚的怒火。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庄云澈的声音,让处于昏昏沉沉状态的安素清睁开了被情—欲蒙了一层的美眸,眸中,还带着一丝痛苦的神色,当见到庄云澈那努力压抑怒气的俊脸时,恐惧布满了绯红诱人的脸蛋。
脑子里的第一反映便是,这些都是叶挽霜设计好的。
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一丝羞愧与侮辱油然而生,然,当见到身上那一大片刺目的红时,她猛然想到了之前叶挽霜的话。
“我稍微放了一点红花。”
震惊爬上她的脸,谁都知道,孕妇最忌讳的东西,就是红花,那是堕胎药,叶挽霜,居然活生生的将她的孩子打掉了。
恨,一瞬间涌上了心头,但此时的她没有多余的时候思考其他事情,因为,还有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眼前。
她该如何跟王爷解释他所看到一切?
王府侍卫大范围搜寻刺客早已惊醒了不少人,而有人说看到不少侍卫在落月轩,消息不径而走,众人都怀着好奇的心里往落月轩走去。
难道王妃又出什么大事了?
该不会刺客闯进去伤了她吧?
最好是那样,孩子没了心里才能平衡一点。
众人在心里纷纷猜测着为何这么多的侍卫都挤在落月轩。
然而,当他们走到落月轩时顿时失望极了,侍卫将大门给封锁起来了,他们根本进不去,也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况。
但似乎不像是孩子出什么事,不然怎么都不紧张的派人去找大夫,侍卫越是守着门口,越是让人好奇不已。
即使看不见里面发生的事情,但依旧没有人愿意离开,包括一同来凑热闹的向晚晚。
房间里已不在再是之前仅有微弱的烛火跳跃着,四周都已点亮,主位上的庄云澈冷若冰霜,周身愤怒的气息让他看起来宛如地狱里的修罗,强烈的压迫感逼迫着跪在他面前,已经穿好衣服的安素清与男子,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残忍的笑容,笑容里,尽是不着边际的寒意。
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澈王爷,此时,居然还笑得出来?
垂手立在两旁的侍卫不禁傻了眼,莫不是王爷被气坏脑子了不成?
庄云澈只是挑眉看着两人,并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搁在桌子上的十指轻弯,一下一下的轻扣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而这样的他,却让人更加觉得恐慌。
承受不了这股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感觉,刘大夫拼了命的磕起头来:“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王爷勾引的草民,不关草民的事啊,求王爷饶命。”
那般凛冽的气势,直将他吓的双腿直哆嗦。
“哦?是吗?”漠然的一问,又没了下文,庄云澈暗沉的眸底深处,怒火欲人喷涌而出。
而刘大夫的先声夺人,让安素清吓得小脸惨白,再也沉默不下去了:“不是的,我没有勾引他,我是被叶挽霜害的,她命春娆在我的茶里不仅下了春—药,还放了红花,她不仅想诬蔑我,还杀了王爷的孩子,都是叶挽霜陷害我。”
安素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控诉着,如花似玉的脸上一片惶恐不安。
“哦?是吗?”眉稍一扬,他再一次波澜不禁的说了这么一句,安素清以为庄云澈是相信自己的是体现,忙再接再励。
“是的,都是叶挽霜与这个男人串通好的,而且春娆已经被她残忍的杀死了,我是被她诬陷的。”
“尸体呢?”
短短的一个问题,让安素清顿时愣在当场,没有尸体?
“还是你觉得她偷偷处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