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刻意压制极力忘怀的经历一旦汹涌而来,就如子弹命中心脏,热血带着生命,呼啸而出。--刘猛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叙述心情,日子越过越潦草,在不停地随波逐流或者追逐中心再也没有静下来过。
今天是2015年十月十二,包子和老柴有了爱情的结晶,在最后谁都没想到的一对,也是最早的。相比于许多人的爱情上的羁绊我也挺羡慕的。他们有的要做干爹,有的要订娃娃亲。昨晚包子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要生了,他说他脑子一片空白,我还没体会到或者说还没到体会的时候,给我打着电话他骑着电动三轮车翻了,但是还是跟我说着,我能听出多么的没有方向感。是的、很激动,同许多的新生父亲一样。我同样一整夜没睡、我想不止是被病魔拉扯着,同样也有着一个作为干爹的心情吧,应该非我莫属了。
凌晨四点多我去楼下买包烟,给包子打个电话,他正在医院。我能想象夜晚的医院有多压抑,他说人都在走廊上睡着,低沉的声音不止是医院不让大声说话的原因吧。写出这些的时候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不是为多年的感情感慨,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这是一群粗鲁的大老爷们,这是一群不同于其他人的兄弟,他们有着特定的表达方式,有着无与伦比的骄傲,是的、无与伦比的骄傲,纵然已经历经了许多悲欢离合。
我去过很多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也遇到了很多想遇到的人,也有人不当一回事,我搜集很多的风景与回忆。我总是在逃避者现实。
时钟从来都走的很快,许多的路被翻修了一遍又一遍。我总是恍恍惚看见一群人像当初的那群人。
有一段时间我不想再回忆过去,好像我的泪点越来越低,只是为了越走越远的那些人,QQ空间里没有备注不是好友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永远不会再亮的头像。
许多年前的某天我们还激烈的讨论孩子的问题,尽管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对象,却已经为下一代谋划好了。说谁是谁的干儿子女儿儿媳妇。现在很少有人再说话了,现实的是现在想见一面都好像要走过很长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