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风波恶和丐帮四位长老展开一场恶斗时,一旁观看的李杰实在忍不住自己吐槽的冲动了。
他知道金庸写过,风波恶生平最好打架,要是对手有古怪的武功,或者用了奇异兵刃,那更是心花怒放,就像喜爱游览之人见到奇山大川,讲究饮食之人尝到新颖美味一般。但你打架的时候大喊:“妙极,妙极,我和你打!”是什么鬼啊!你是更木剑八吗?中年,你的中二年纪应该早就过了吧!
待听到王语嫣说:“他拳脚是通臂拳,使那麻袋的手法,有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也夹着HB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子,瞧来那麻袋的功夫是他自己独创的。”的时候,李杰更不能忍了:少女,你天才有个底线好吗?看你不大,怎么知道这么多呢?是想让洒家吧膝盖跪成粉吗?
李杰正干着在木婉清眼中发了癔症的吐槽大业时,我们的中二中年风四哥同学,终于为他的中二言语付出了代价:他,中毒了。而这时,李杰的吐槽终于到达了极限。我说,陈长老,你这毒女子吸不得的理论是怎么得来的?来来来,洒家给你科普科普人的唾液是神马。要是洒家中了你这毒,洒家只让我婉清妹子吸···(咳咳,有些邪恶了。)
一场小风波,在段誉的嘴唇下暂时停歇了。但我们的作死之王风四哥童鞋,又向另一位丐帮长老发出了挑战。包不同和风波恶对阵丐帮两位长老。只交手了一阵,包不同和风波恶两人都已占到了上风,但也非转眼间即能分出胜败。高手比武,瞬息万变,只要有一招一式使得巧了,或者对手偶有疏忽,本来处于劣势者立时便能平反败局。局中四人固然不敢稍有怠忽,旁观各人也均凝神观看。
突然,李杰只听的东边有不少人快步走来,紧跟着北方也有人过来,人数更多。这时段誉说话了:“大哥,二哥,有人来了!”萧峰和李杰点了点头,李杰回到:“嗯,发现了。”忽然又听得西方和南方同时有脚步杂沓之声。却是四面八方都来了敌人。
李杰知道,这时康敏和丐帮的一众脑残长老来兴师问罪了。萧峰一招擒龙功将对方震得死死地,包不同道:“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脸上无光!再练十年兮,又输津光!不如罢休兮,吃尽当光!”高声而吟,扬长而去,倒也输得潇洒。
王语嫣向身边的阿朱、阿碧道:“三哥,四哥都走了,咱们却又到哪里找……找他去?”阿朱低头道:“这儿丐帮他们要商量正经事情,咱们回无锡城再说。”转头向乔峰道:“乔帮主,我们三人走啦!”萧峰点头道:“三位自便。”
东首丐帮之中,忽然走出一个相貌清雅的丐帮长老,板起了脸孔说道:“启禀帮主,马副帮主惨死的大仇尚未得报,帮主怎可随是便便的就放走敌人?”这几句话似乎相当客气,但神色这间咄咄逼人,丝毫没有下属之礼。
萧峰道:“咱们来到江南,原是为报马二哥的大仇而来。但这几日来我多方查察,觉得杀害马二哥的凶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李杰看着这丐帮长老,知道这就是那个全冠清了,只听全冠清问道:“帮主看到了什么这么说?”
王语嫣和阿朱、阿碧正要离去,忽听得丐帮中有人提到了慕容复,三人对慕容复都极关怀,当下退在一旁静听。
只听萧峰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自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全冠清道:“不知帮主如何猜测,属下等都想知道。”乔峰着:“我在洛阳之时,听到马二哥死于‘锁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苏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句话,寻思马二哥的‘锁喉擒拿手’天下无双无对,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无旁人能以马二哥本身的绝技伤他。”全冠清道:“不错。”萧峰道:“可是近几日来,我越来越觉得,咱们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尽然,这中间说不定另有曲折。”全冠清道:“众兄弟都愿闻其详,请帮主开导。”
正当萧峰和丐帮的人交涉的时候,李杰拉住一旁的木婉清,道:“婉清,一会儿注意四周。”木婉清问道:“李郎,怎么了?”李杰道:“我和你说的那个西夏一品堂要来了,他们有门秘制毒药,叫悲酥清风,能让人全身无力,且不能运转内力。”木婉清捂住嘴唇,小声道:“那怎么办?”李杰道:“你忘了,我前阵子不是教过你一门龟息功吗,一会就闭息吧。”木婉清点了点头,又道:“你不告诉大哥,三弟吗?”李杰道:“大哥正忙,一会再说。”
此刻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萧峰一瞥眼间见到段誉和李杰,便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两位好朋友,这位是李杰李兄弟。”说着伸手指向李杰,然后又将手臂放在段誉肩膀,道:“这位是段誉段兄弟,我们三人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众人见萧峰没说李杰旁边的美貌白衣女子,但看那女子和李杰的亲密神态,想来女子是李杰的妻子了。
而王语嫣和阿朱、阿碧听见这书呆子段誉居然和丐帮乔帮主拜了把子,都大感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