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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1)

清风模糊了古城的倒影

细雨打湿了所有的相遇与别离

你是诗中没有写尽的韵脚

你是我用结局换来的遗憾与美丽

丽江画梦录

当阳光再次投在丽江的青石板上,我手捧一杯烟气袅袅的绿茶,书页被清风翻得漫不经意。一枚书签滑了出来,上面是铅笔画的一角屋檐。

书签是子晴的,是她从一张丽江素描上裁下来做成的。书也是子晴的,一本线装的《石涛画语录》,古朴而洁净。子晴正坐在木桌另一端看着清新的空气发呆。

昨晚和子晴晒着月亮夜聊,为了不错过古城的晨光,我们又早早起身散步。现在餐后只想慵懒地靠在竹椅上,我们都不说话,专心又随意地享受着宁静光阴。我仰望云朵,像被子一样柔软,大概一抬手就可以拽下来盖在身上。

茶浅了,我转向子晴,见她还沉浸在虚空的凝视里。嗨,子晴,喝了茶,咱们走走吧。

此前,我没有来过丽江,于是拉上熟悉路线的子晴做旅伴和向导。一路向南,辗转两次终于走进这久闻盛名的古城。

来到古城,已至黄昏。凉风习习,发丝拂面。所有人,整个城,都被夕阳温柔地笼罩在金色里,仿佛可以恒久的时光。天色渐暗,水边杨柳婆娑,灯影绰绰。

在一座小桥流水旁的客栈人家安顿好食宿,月光就约我们在小院里相见了。初次遇见古城的温软清丽,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兴奋地说,子晴,我们来唱民谣吧。子晴倒是没有我这般新鲜感,她灵动的眼睛沉静了,伸手接住一缕月光,没有回答我。

她说,愿不愿意听我讲个丽江的故事?

子晴是个散淡不羁的女侠。几年前,她独自一人背包南下,在云南周游了大理、丽江和香格里拉。子晴就是在那个时候拥有了那本《石涛画语录》,从此开始关注一切绘画艺术。

子晴先游了大理,再到丽江,下一站准备去香格里拉。住在青旅,也是一个月光如洗的晚上,旅人们聚在院里闲聊,聊人生,聊旅行,聊艳遇,话落之处遍布世界深处的感慨唏嘘。

子晴也是个动人如水的姑娘。那晚,她换下路上的运动装,穿了一条长长的花裙,黑发披肩,独坐在院子一角,品着清夜。

夜凉了,有几个人走回房间。这时,听见有人说:哟,画得不错!学美术的,小伙子?

嗯,嘿。

回答的声音不高,听起来温厚舒适。子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一个白T恤男生坐在柔和的灯光里,膝上垫了画板,低头描画着什么。朦胧灯影中衬托出他侧脸清晰的轮廓。酒阑人散之际,子晴带着对纸笔和画者的好奇,起身走去。纸上映着一方石墙,几丛屋檐错落伸展,青色的瓦棱角分明,檐角斗拱生动得仿佛有了灵魂。子晴抬头,看见院外的屋檐上月华如霜。她第一次觉得画有这么神奇的审美能力。

她问他,你是专程来丽江写生的吗?他说,我是到处行走写生的。

她问他,你是搞艺术的吧?他说,我只是个被艺术搞过的流浪画家而已。

她一听,笑了。靠前一小步,又问,我能看看你的画册吗?

流浪画家终于抬起头看了子晴。子晴不知道为什么,在丽江这个夏天的夜晚,一瞬间,她想起了雪后初霁的大地。子晴喜欢看他的眼睛,似乎可以稚气也可以深邃,就像他的声音,可以温柔也可以厚重。不能一直盯着人家的眼睛,那就找些话题吧。

她刚要说话,男生微笑着对子晴说:姑娘,你挡住我的灯光了。笑得沉静,把子晴都沉了下去。

子晴一面缓缓翻画册,一面在心里思量,该问什么问题才既能保持矜持,又能掩饰对艺术的无知。他倒是很慷慨,主动给子晴讲,这是西藏的木如寺,这是尼泊尔的文身画,这是戈壁滩上的胡杨……每一幅画后面都可以牵引出一段故事,一场感悟。她问,你靠卖画为生吗?你有什么行程安排吗?你在路上生病了怎么办?会不会有时没有地方睡觉?……

一切有那么复杂吗?一定要把什么情况都考虑好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才能流浪吗?那还叫流浪吗?世上很多事情不是要你去印证,而是要你亲自去发现去认识。整天在温室里喊着远方说着浪迹,却还畏惧窘迫、疾病和不安,最后只能终其一生都把自己塞在那个格子里。没有一点未知的尝试,一切都按部就班,毫无波澜,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

子晴被他这一串回答震住了。子晴遇到了一个既可称作浮世隐者又可称作江湖游侠的流浪画家。

夜深,子晴却越来越难以入睡了。她终于在星光下轻敲了流浪画家的门。门开了,看到他并无倦意。她说,我本来想明天去香格里拉的,但是我的计划完成不了了……

半墙明月,一院清风,衣袂飘飘,树影斑驳。子晴红着脸颊站在这个刚刚认识几小时的年轻男孩面前说: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这样做,我想和你一起走……

有时,即使料到那个早已写好的结局,还是会冒险开始一个故事。最庆幸的是,彼此都愿意在结局之前勾画出最美的轮廓。

第二天清晨,子晴早早坐在院中,屋檐已经褪去寒霜,阳光倾斜得不浓不淡。男生走出房间,子晴问他下一站去哪儿。男生说,我的计划也被打乱了,我想和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他牵着子晴的手,踏过悠长的青石板路,看过闲适的水草游鱼,穿过自在的人群街巷,坐过浪漫的酒吧小屋。在一家银器店,男生拉着子晴买了一对项坠。他说,如果我们走得足够远,它们就是见证;如果有一天,我们在路上失散了,就把它放到河水中,让纯净的记忆沉淀在岁月的河流,永不消逝。

子晴幸福地戴着项坠,在日光里看他画画,画飘向远方的河灯,画弯弯的拱桥,画客栈的窗子,画子晴的鞋子。男生把满意的作品摆在路边,也随时给游人画素描头像。每有一分收获,子晴都乐得像个孩子。男生在书屋买了一本《石涛画语录》送给子晴,剩下的钱,他们用来一起喝啤酒。晚风拂面,水光跳跃,微醺的气氛,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两人相互依偎,丽江的一切美好仿佛只为他们呈现。

她说,你要带我去看世界吗?

他说,我们不走了吧,就一辈子这样在这儿。

她说,我一直在找一个如你一般的人。

他说,希望到最后,这个人也是我。

希望到最后,这个人也是你。可惜不是。

另一个微醺的夜晚,子晴靠着男生的肩膀,坐在水畔看光影迷离。身后的小酒馆里响起弹唱者的音乐,时而欢愉,时而惆怅,时而平静自然。红灯笼微微摇晃,垂柳轻扬如烟。两人都被这景致醉得太深。子晴忽然感到这一切那么美好。是的,那么美好。美好得竟然不真实……短短一瞬,这感觉愈发强烈……子晴被自己的思绪惊住了,好久没说话,而她又分明意识到,他也沉默了,可以料想而不愿面对的沉默。

良久,他说,让我们就这样结束吧。我只想给你看到我最骄傲最美好的一面。我只希望把你爱我的温度保留在最炽热的一刻。让我们只喜欢现在的彼此吧。

子晴恍惚中说,只有这样才算是最好的结局,对吗?

最好的结局是火山爆发,是雪山崩塌,是地震海啸,让时光永远停在此刻。可这些都没有闯进他们最美的时空。渺小的他们只能选择割舍挚爱,来换得一个永恒完美的尾声,哪怕戛然而止。

你会后悔吗?

不知道。

你会忘记我吗?

怎么会,傻孩子。

酒吧唱起最后的歌谣,轻风又起,吹动着丽江的深深夜色,模糊着所有的来路和去向。有人微笑着流泪。

子晴又换上运动装,背起背包,走上开往香格里拉的车。目送她的是年轻的流浪画家,和那个记录所有故事的丽江。而子晴没有回头。

银饰项坠入水前,子晴拿着它在白纸上划了几下,留下浅灰色的痕迹,颇有铅笔素描的意味。

子晴看着男生画了很多作品,但从没有要求为自己画一幅肖像。第一次相遇时,男生把那幅墙院屋檐的画送给了子晴,却在香格里拉被雨淋湿。子晴抢救出一个屋檐小角,小心地剪下,做成书签。

只有那本书,子晴一直收藏着,但很少去翻。这次来丽江,她特地从书柜中找出来。

我说,子晴,喝了茶,我们去走走吧。

子晴手中的茶已凉了许多。她放下杯子,合上书,会意一笑,拉我走入丽江的繁华深处。

当阳光再次照耀古城的青石板路,晴空如洗,满天都是流浪的云彩,以为伸手就能抓住,但那和丽江一样,都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只是,梦中的永恒到醒来时也不曾褪色。

被雨水打湿的大理往事

总有一些诗,我不愿把它们写完。而你恰好就要出现在诗的最后一节,你是我用结局换来的遗憾。那就当你是过客,路过我万水千山的最美一程。

我希望今天落雨,在夜里的灯光中,在黄昏的夕阳下,在午后的风起时,或者,就在现在。太阳不明不暗,它刚刚睡醒。它需要有什么东西把它打湿,浸泡在冷清中,仿佛这人间不再晴朗。

我在天色灰白的时候就醒了,拉开窗帘时,路灯还没有睡去,鸟儿还没有飞到我的窗前。我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刚刚旅行回来,身心疲惫。我不需要一盏灯,我应该在黑暗里生长,用所有的黑色提取出绚丽多彩的梦。梦中,是否会有你的影子,我不去奢望了。

我想在今天出走,在这个浮华的城市里流浪。去书店的角落,去咖啡馆的窗边,去画廊的门口,去任何一个可以想起你的地方,最后一次想起你的地方。

我想写一张明信片,写上我们一起经过的小店、走过的街巷和看过的风景。想为你重新起一个名字,但这个名字不属于你。为你杜撰一个地址,铺开地图,连接大理与北京,以这条线为轴,以大理为中心,向左偏离四十五度,在这条线上,选择一个我中意的地方,想象你就住在那里。你会在那儿发呆,唱歌,喝茶,养一只小狗,经营一家小店。我要在明信片上说: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如果我把这张明信片丢进那个墨绿色的邮筒,它会找到你吗?我恐怕天黑之前来不及了。

七天似乎很快就过去了,但是,才过了七天,我从大理回来,我却不愿再说我曾去过大理。

是不是如果那天你的朋友没有提议再去一次“洋人街”,你就不会遇到我?是不是如果那时酒吧里没有在唱我喜欢的那首歌,我就不会停在那儿看到正走来的你?

我还能记得你穿了墨绿色宽松的休闲裤,记得你的褐色卫衣,你喜欢神神秘秘地戴着它的帽子。但你一点儿都不神秘,没多久就和我熟悉得好像他乡遇故知。你从阳光里走过来,我在阳光中等待你,一切似乎就是这么自然。我不知自己就这样跌进了一个轻柔的梦,也不知这个梦的尽头将在何处。我为什么会跌进这个梦,因为你思索的样子,让我想起哥哥。

你拿过朋友的吉他,抱在怀里随意弹一支曲子,你只会几个和弦,我却觉得那些乐手都比不上你更有音乐气质。你把过肩的假发戴在头上,变成了董亚千,变成了谢天笑。我说,你不像我哥了,我哥是没留过长发的。你说,那他可以试试。你笑得安静。我一直在想,你看我的时候,眼里哪来那么多的安静。

在双廊的杂字书店,我们都被这里精致原创的文化吸引住,你和我一样都喜欢那些别致的独立出版物。你感慨地和我谈起家乡的五楼书店,说它也是一个独立书店,曾陪你走过少年时光,而最后还是免不了关门停业的命运。你说你家也住在五层,或许以后也会开一家小书店。我想象着,你坐在四面书墙的小屋子里,有一张书桌,一盆只开白色花朵的草,你应该在填一首《鹧鸪天》,最好是用铅笔写在白纸上。每当看书买书的人走了,就留下门上的风铃叮叮轻唱。你以后的时光就会徘徊在那些纸页上吗?

在大榕树下听风,你的微笑像空气里的漂浮物。你总是想和我谈谈武侠世界里的大理,它的意气豪情和风花雪月,我却听到眯着眼半睡半醒。于是你就不再说话,默默地看我。风经过我的头发,带走了一个小小的愿望。我和你谈起自己喜欢的电影,你说有机会一起看。有机会是什么意思?风经过,无声无息地碎成几片叶子。

你带我去鸡足山,我才知道这里是迦叶的道场。沿着索道前行,鸡足山顶云雾轻绕。野花漫山,小蘑菇刚刚探出头来,松鼠出没于草丛树林。遥想迦叶拈花一笑的慈祥,心里竟然真的清澈许多。看到你手上的檀香手串细腻醇厚,我忽然明白你的安静来自哪里了。遇见一个参拜佛塔的女尼,她说山顶上的佛塔里藏有佛陀带来的经文,还告诉我们去佛陀入定的华首门该怎么走。我看着你在佛像前跪下,那样虔诚地磕头,好像在完成一个关乎一生的行为。我傻站在那儿,猜想你心里有什么样的幸福与痛苦,直到香灰落在手上才手忙脚乱地礼拜敬香。

和你坐在山坡上,行云浪迹在整个天空,远方有着不可企及的神秘。你说日后想去西藏,去大昭寺,去羊卓雍错湖。我仔细听了听,你并没有将我列入你的行程计划。我们的闲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小心翼翼。我知道所有的明天都充满了不确定,昨天已迟,今天太短。云彩流散一朵,又赶来一朵,衬托着鸡足山上悠远飘忽的时光。

我为什么没有给你留下我的电话号码?我为什么把你写着一串数字的纸条折成小船,送到水上?如果那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我还会这样做吗?如果那天的雨下得再晚一些,错过我离开的时刻;如果那天的雨在午后戛然而止,天边出现虹霓,我还会这样做吗?可是,大理偏偏一直在落雨,淅淅沥沥淋湿了我们偶然的相遇与别离,你紫灰色的伞撑不起足够的蔚蓝。

如果仅仅作为一个短篇小说,我愿意就这样没有结果地结束了。但我还想把它当成一首诗,因为情节可以虚构,而情感是不能的。我希望你出现在诗中最后一个韵脚。可是我把尚未写完的结尾全部删除了,只留下一行沉默的省略号。

我曾幻想和你一起去拉萨的大昭寺,一起看神奇的羊湖,甚至一起打点一家小书店,坐看光阴静静游走。真的都成了幻想。我好像做了一个太丰富的梦,到了梦的边缘还不愿醒来。

今天,音乐盒里反复播放的是《在大昭寺广场晒太阳》:我知道你近在咫尺/却正在飞翔/无欲无求/然后悲欣交集/如同前世今生的夹缝中/来来往往/叠起干洗过的爱情和少许忧伤/缝进一度风尘仆仆的行囊。

还好,我没有过度的无助、艰难以及悲凉。今天不该落雨,灿烂的阳光中我该看到不远处飞扬的风筝,小蜻蜓就在头顶自如来去。我该穿起喜欢的白裙子走在街上,不去管它是不是曾被你欣赏。

今天如果没有雨,明天我就去寄一张明信片。不写名字,不写地址。以此向你做最后的告别。

我没有勇气与你做一个关于未来的约定,请让我把你作为这旅途中最美的一道风景吧。如果没有遇见你,也就没有我印象中的那个大理。我不是不愿回忆,而是觉得大理太美,回忆一次就失去一次。而现在我明白,有些相遇就像烟花,只会散,不会谢的。

想带你去纳木错

时光并不待人,风景如世事沧桑般变幻。

你也没有等我,即使纳木错依然。

每当有人和我谈西藏旅行,说起那圣洁的雪山,安宁的湖水,我就会想起一对恋人,一个与西藏有关的美丽和遗憾。

2011年,我一个人去了西藏。

那时,刚刚辞掉一份劳心的工作,心里阴霾弥漫,灰暗不堪,想利用这个空闲去一个安静遥远的地方。于是我坐上了去往拉萨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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