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寂静无人的荒漠之中。突然,一股强烈的空间波动出现,一个人影踉跄的从中闪出,在他的脚沾到土砾上时,他已经跌倒在这地面上。在几个呼吸下,他便晕了过去。他不知道这里是否还存在这危险,他也不知道追杀他的人会不会来到这里,现在他只知道他刚才逃脱了危险。
此刻的他衣衫褴褛,身体上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遍体鳞伤,伤痕纵横交错的遍布在他的身体上。甚至在一些伤口的深处,可以看见那阴森的白骨,他现在全身经脉断裂,丹田破碎,再也调动不起来一点灵力了,他感觉自己要陨落了。现在他只想睡觉,永远的沉睡下去。
他在这土砾沉睡了几天便苏醒了,迫使他苏醒的原因是那丹田的疼痛。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荒芜的土砾,那土砾上凛冽的狂风毫不留情的卷起万粒土砾向他整个身体袭来,伴随着狂风的呼啸,他又陷入了沉睡。但在这次沉睡的过程中,他的伤势竟然在奇迹般的恢复。
又过去了几天,躺在土砾上的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站了起来,顿时脚下一软,一种酸痛感从他脚下传来,他又再次跌倒,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虚弱之感了。他又坚持的站了起来,这一次,他忍着这一股虚弱之感向移动了一段距离,他成功了,在他的坚持下他向前迈了一步。他忍住疼痛想要在这荒漠中找一块可以避风的地方,他望了望四周,又想到自己的身体,他放弃了这一个念头。于是他盘腿坐下开始恢复自己的伤势。
此刻在他的紫府之中有一块血色玉符在其中闪烁着,一股股温和的能量从其中散发出来,这一股能量治疗着他那重伤的身体,他闭上眼睛用神识来感悟那玉符,那玉符似乎知道它的主人受了重伤,便散发出更强大的能量,来治疗他的身体。他那重伤的身体,在这股强大力量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断裂的经脉,破碎的丹田,尽然在奇迹般的恢复着,转眼之间又过去了七日。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些虚弱之感,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逐渐的恢复着,现在,他决定探寻这一片荒漠......
时间流逝,日月交替。千百万年已经过去,此刻的神州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荒漠了,一个丝毫没有生命的地方。现在的神州,而是一个地广幅阔的界面,在这里的环境也没有那时环境的恶劣,现在的神州,各种千姿百态的自然环境比比皆是,在这片神州大陆上甚至还出现了---生命。
在大陆的中央,当初那个重伤者来的地方,此时在这里矗立着一座高大巍峨壮丽而辉煌的一座金黄色的宫殿,在宫殿上的巨匾上写着“神州”二字,如果有人长时间的望着这两个字便会心神不定,神识破碎。匾下有十二根金黄色的巨柱,支撑着宫殿的前门。在宫殿的门口还座落着两只怒视的石狮。在宫殿之中,没有任何一间套房。进去便是一个宽阔的大厅,在大厅的正中有一把金黄色的座椅,在座椅上,座着一副枯骨,虽然他已经死去很久。可是,他的骨色还是异常的苍白。在枯骨的腹部有一块血色的玉符。没错,就是他,当初来到神州的重伤者。
环顾四周,金色大殿之中,没有一块可以透光的地方,但这里面十分的明亮,却不知是为什么?在宫殿的墙壁上,刻画着一幅幅壁画,仔细一看,在这壁画上画的竟然是那人伤好之后在神州生活的过程,壁画展现了神州是如何从一个小小的荒芜之地变换为现在千姿百态的历史。整个偌大的宫殿几乎均全都被这壁画所覆盖,整个宫殿,因此显得更加的神秘。
在一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晴天,一位穿着黑袍的人来到这宫殿附近的一个山头上,他伫立在山头上喃喃道,“难道,这里就是---神州帝府啊!”他放眼望去金色宫殿不可思议的说道。
金色宫殿之中有神州大陆第一位界主的传承和宝物,只要获得这些东西那么便可以成为神州第一人,直飞天界。
他内心按耐住欣喜,随着黑袍飞扬,他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了那金色宫殿。就在他离那金色宫殿还有千里的时候,突然一股巨力传来,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此时他意识到不妙,这里竟然有可以束缚住他的禁空之力,枯叶布满的土地上传来一声巨响,他被迫落到了地上。
就在他落地的一瞬间,又是一股强大的绞杀之力向他袭来,他祭出一个护盾来抵御那绞杀之力,那等级不低的护盾就在这强大绞杀之力下没有坚持过一息便破碎了,最后留下的只有那个人的尸骨。
就在那个人尸骨的旁边,又有几十具尸骨被那些枯叶所覆盖。可见要想夺得帝府的人不仅有他一个,而且有许许多多人的人看重这个的地方。而凭自己的实力来到这帝府的人是少之又少,就几十具尸骨的主人,这些人来到这个地方的结果是他们为了实力,不惜一切代价来到这里,可换来的却是死亡。甚至有一些自认为是天才的人来到这里,仗扬着他们那可怜的资本,可他们的结果,无一幸免。
幽风萧瑟,在这巨大树木的遮掩之中。金色宫殿永远都伫立在那里。它在这里等待的人,便是凭借自己的实力可以打开金色宫殿的人,如果他打开金色宫殿那么就可以获得,神州大陆第一位界主的所有传承和宝物,那时他,便是神州的一界之主,他可以随时,飞身天界。
而自从神州的第一位界主,陨落以后,在也没有人可以动一动他那金色的宫殿,也没有人能得到他的传承,千百万年以来,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