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瞠目结舌的盯着这个跟他拼美的女人,随后,忍俊不禁的仰头大笑。
启六突然发现周围的所有异样眼光,还有那个笑的前俯后仰的男人,怒火冲顶,她不顾形象的大步上前,趁他笑的反应不过之时,抬起一脚,直接将他绊倒在地,然后再一个回旋踢,毫不迟疑的赏他左脸一记美人脚,这下,上下左右功德圆满了。
“啪!”上官宏只感觉耳膜传来一阵轰鸣,然后等他看清楚周围之时,难道紫色背影已经出了人群,婀娜的身材还摇曳着双臀,诱人般的冲动。
他低头伸手一摸,鼻间两条热流滴在地上,他苦笑,这应该算是被踢出来的鼻血吧。
回到酒店,萧七儿看了看床上的行李,为什么自己的房间里会有男士用品?
凌箫天躺在床上伸个懒腰,然后侧身躺在床边盯着犹犹豫豫却不知如何开口的萧七儿,何时开始自己竟喜欢看她发呆的模样了?
萧七儿指了指床上的东西,再指了指床上的他,“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间啊。”凌箫天回答的很简单。
萧七儿皱眉,“那为什么他们说这是我的房间?”
“当然了,我们的关系需要分房睡吗?”凌箫天说的不紧不慢。
萧七儿迟疑了一番,坐在床边,“可是……”
“难道你需要单间?”凌箫天从身后抱住她,原来她瘦了这么多。
“箫天。”
“嗯,我在。”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她扯开他的手,起身想要逃避。
凌箫天呆愣在床上,望着躲避的身影,脸上的落寞是在所难免。
他也跟着从床上起身,点点头,“我给你时间。行李先放在这里,等一下会有人来取。”
说完,他缓慢的打开了房门,以为,自己以为她会挽留一下,原来,到最后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都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门,关紧了,她不止锁上了自己的心,连同他的一切也封闭在了门外。
七儿啊,我会等着你的,等你回头看着我的那一天,希望,还来得及……
今夜,是一个很静的夜晚,有些让人烦闷的夜晚。
三间房内,一间熄灭,其余绽开无数的光线。
夜深宁静之时,凌晨两点的大街上,几乎是安静无人,除了偶尔疾驰过的车身,只剩下那盏盏昏黄的路灯,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跑车拉长一道道。
车,不知是何时开到的,只是,郊区外的小路上,没有停留任何一辆车的影子,除了它,陪伴夜的只有寂静的风。
不远处,一栋三层小洋房内,突然打开一盏灯,隐隐的,屋内有两道影子在走动。
凌箫天端坐在沙发上,身前的茶几上放着一杯还飘着热气的咖啡。
“叶老。”佣人推着轮椅走出。
凌箫天起身看着老人,随后安静的等待着他说话。
老人喝了一杯水,微微点头。
佣人走出了客厅,熄灭了多余的灯。
四周,再次恢复安静,没有声响的静,更添气氛的凝重。
“说吧,大老远的跑来不会只是为了找我这个临死之人叙旧吧。”老人冷冷开口道。
凌箫天微微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无奈开口道:“誉阁出事了。”
老人的手微微抖了抖,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只是冷冷一笑,“他早已不是我叶氏子孙了,不用跟我说他的死活。”
“您是他爷爷,难道连您都不想再见他一面吗?”
“如果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不肖子孙的事情的话,这一趟恐怕会让你失望而归了。”老人说完,转动轮椅。
“叶老,只要您帮我一个忙,我会把叶誉阁原封不动的还给您。”凌箫天起身看着他。
老人停了停,却又淡然一笑,“我说过了,不肖子孙的死活不关我的事。”
“我相信如果你不想救他的话,我母亲会让他死的比任何人都可怜。”凌箫天言罢,也准备离开。
“站住。”老人惊诧的喊出了声,看着凌箫天决然的表情,他迟疑的问出了口,“你说他被你母亲凌江雪疑给……”
“我母亲的手段我相信叶老比谁都心知肚明。”
老人犹豫了一番,微微闭上双眼,又转回轮椅,“说吧,你想要什么。”
凌箫天嘴角淡淡一笑,“我只想知道沧莺的去处。”
“沧莺?”叶老的手更是颤抖的厉害,“你找他,做什么?”
“我想要一颗解药,他竟然有本事制出毒药,就应该有本事弄出解药。”凌箫天开门见山。
叶老苍老的脸上竟渐渐青白,他摇摇头,“你中毒了?”
“不是我,是对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既然你能抓到叶誉阁,你就应该知道他身上有一颗解药……”
“解药我吃了,这世上只有这么一颗解药。”凌箫天无奈的看着老人。
叶老失口而笑,“那你应该很清楚,就算我告诉你沧莺的去处,他也没本事再制出一颗解药了。”
“为什么?”凌箫天有些失控。
“因为这解药是……”老人顿了顿,看着他,摇摇头,“除非你愿意。”
“果真是这样。”凌箫天不禁一笑,“我还侥幸的以为是她骗了我,原来真的只有这样。”
“解药的代价就是这样,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替你联系他。只是,你要想清楚了,想必你母亲知道了,恐怕会……”
“如果你不想叶誉阁死的更快,我相信你会替我想办法瞒过去的。”凌箫天起身,“需要多久时间?”
“究竟什么人值得你这样?”老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凌箫天嘴角微微一笑,“我爱的人。”
老人面带笑意,说:“也罢,人各有命,一个月后,来这里吧。”
“谢谢。”临走前,他再回头,“我会把叶誉阁平安无事的送回来的。”
“随便吧,他要走要留,我一个老人也是拦不住的。”叶老转动轮椅,朝着房间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