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当所有时间空间静止无语的时候,凌箫天温柔的托着她的纤纤细腰,在人群里,在所有人的瞠目结舌里,他就那样不带声响的将她打横抱起在怀,那样的零距离接触,那样的毫无空隙的亲密感觉,几乎,没有人敢眨一下眼。
她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个男人,不会对她一见钟情了?
可是,不是说他只喜欢男人吗?
难不成自己被他当成了男人?
“凌箫天……”
所有思绪还是混乱之时,痛苦万分的某少狰狞开扶住他的几个男人,怒吼:“你给我等着,断臂之仇,我不会善罢甘休。”
“啪。”
紧接着他的声响便是姬俞桀毫不客气的一脚,他俯视而下,“敢这么对我二哥说话的人,就数你排第一,我等着看你的报复。”
在他的身后,四男一女紧跟而上,刚刚那一瞬间,几乎震惊了所有人,当然也包括他们。
出了皇城,夜雨淅沥沥的落下,早已染湿了门外的地面,灯光,恍惚在雨帘中,隐隐的,透着淡淡的闪耀。
“七儿,你没事吧。”裴湘倚慌乱的跑出来,刚刚被凌箫天的举动惊得还未来得及多余的反应,他竟然抱了七儿?
萧七儿幡然醒悟,惊慌失措的从凌箫天的怀中一跃而下,突然,脚下一滑,湿滑的路面上,她险些跌倒,却因为敏捷的反应,微微晃动了一下后平衡了身体。
她的眼里,深深的映上离她不足一米的男人,这个人,从他处变不惊的眼神里,清晰的看清楚了,他绝对不是对她有什么情愫,而是,那顶于杀气之上的感觉,便是那不动声色的沉静,他在思考。
“谢谢你救我。”萧七儿眼角瞥向他身后缓慢走出的几道身影,敌众我寡,她绝不会逞一时之能。
凌箫天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轻柔的拂过她仓皇的脸颊,淡淡一笑,“我刚刚说过,谁也没资格动我凰氏的人,当然也包括你。”
萧七儿浑身上下一颤,急忙的躲开他的手,那带着暖意的指尖一触碰她的皮肤,如同一阵电流,她的心跟着颤抖,好可怕的感觉。
“那我先谢谢总裁了。”萧七儿落荒而逃,紧紧的抓住裴湘倚的手,不顾及雨势的倾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有意识的在勾引她,杀手的的技艺里拿首魁当是那杀人于无形的媚术,只是她嫌累,从不涉及那领域,却不曾想到,凌箫天竟然也会这一招,他刚刚的确是在引诱她,只是为什么?
难不成,他知道了她的身份了?
可是,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杀了她?
雷圳毅站在一动不动的凌箫天身后,冷哼一声,“为什么要救她?”
凌箫天收回手,仔细的盯着指尖,“因为她很有意思。”
“二哥既然知道她在隐藏自己的实力,为什么不趁机逼她出手?”雷圳毅身后,三弟上官宏也是冷冷一哼,这根本就不像是不可一世的凌箫天所作所为。
“她的有趣不只在于此。”凌箫天拿着手绢面带笑意的轻轻擦拭着双手,那种感觉还真是似曾相识。
五人面面相觑,唯一的女人程凝清嫣然一笑:“二哥哥,您不会是看上了她吧。”
“不可能。”姬俞桀想也没想直接脱口而出,“我二哥是什么人,别说这个女人长得怎么样,就算她是天下第一美女,二哥眼皮都不会眨一下,更何况这个女人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五弟说的没错,刚刚给我们送菜的那个服务员跟她七分相似。”雷圳毅面露青色。
“什么七分相似,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她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们。”上官宏冷言。
“她很像一个人。”一直未曾开口的四弟叶誉阁嘴角勾勒一丝弧度,从未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竟然也会笑,而且笑得如此慎人。
姬俞桀随目望去,心里也是泛起一层涟漪,“原来是她。”
所有人都微微点头,唯独还不明所以的程凝清环顾左右,他们说的是谁?
五辆法拉利停靠在酒吧前,保镖恭敬的送上钥匙,瞬间,寂静的夜,被车鸣声打破。
匆匆逃离出的萧七儿,躲在暗处,心口处,还在砰砰乱跳,他们刚刚谈了些什么,好像离开时,个个都挺高兴的?
“七儿……”裴湘倚的手温柔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却见她冷汗直冒。
萧七儿深吸一口气,冷漠的回头,“以后别跟我太接近了,我们不熟。”
“不,七儿救了我一命,虽然我不能以身相许,可是以后一定唯你马首是瞻。”
“做我的属下,你还够本事。”萧七儿冷言冷语直接距离,她弱质纤纤,有什么能力跟着她?
裴湘倚不罢休,附上身缠着她,“别那么快下逐客令啊,以后你会知道我的好的。”
这一夜,萧七儿被裴湘倚连拖带拽的拉回了自己的公寓,一处二居室,面积不大,还可以算是干净整洁。
这一夜,裴湘倚死活缠着她要与她同榻而眠,床不大,一米八。
这一夜,她们睡了一个好觉,至于今晚发生的事,第二天回到凰氏后,轰炸了全城。
林助理面无表情的盯着刚刚人事部发下的任命书,嘴角抽搐,眉角抽搐,浑身都在抽搐。
众人纷纷上前,惊叹:“才上一天班,就破格成了总裁私人秘书?”
萧七儿站在总裁办公室前,似笑非笑:他觉得是有预谋的,不过,我也有预谋,这颗药,迟早会让他吃掉,然后,抽筋剥骨,挫骨扬灰,鞭尸、**、分尸。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要特意的提拔你?”
萧七儿惊愕的侧过身,身后,想一身西装革履的他,依旧是那张脸,那张让她恨不得扯下来当面膜试试看会不会也如同此皮肤的脸,她很想笑,可是面对猎物,还是如此强大的猎物之时,她连笑都是那么诡异。
“还是别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凌箫天将手里的手提包直接扔在她的身上,“冰咖啡,不加糖不加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