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基,我知道我有时候任性不讲理,可是我是真的爱你!”她将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地低语。
宁宇灿的身体突然一阵僵硬,她的突然表白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大家都是风月场上玩的人,冷索莲应该清楚,她们俩个也只是玩玩的。
门门豪,裁情情。“我们结婚吧!”还未等宁宇灿回话,冷索莲将一句他从未想过的话说了出来,含情脉脉的眼神里流光四溢,充满的期待和激情。
宁宇灿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从她的嘴里会说出这句话。
看着他诧异未回过神的情况,冷索莲“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天基,是不是把你乐傻了?”她再一次挽住他的胳膊,将头又一次放回到他肩膀上。
虽然宁宇灿身边女人不断,但冷索莲深信,一堆女人中他最爱的便是她,因为她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也是他花心思追得最久的一个女人了,而她始终不曾想过的是,宁宇灿交往的女人都只是他逢场作戏的工具。
宁宇灿伸手将冷索莲的头轻轻地从自己的肩膀上拉出来,“冷索莲,你想太多了,我从来没打算结婚。”
这一句话如一阵天雷一样的击在她和身上,“可是我想结婚!”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急促。
“冷大小姐想结婚,一抓可以有一大把。”他的话如此的轻挑,一幅事不关已的样子,甚至一点都不伤心,难过的表现都没有流露。
“可是我只想跟你结婚!”冷索莲执着不已,她没有想过宁宇灿会如此直接如此快的拒绝她,在她此刻的思想中,嫁给宁宇灿势在必行。
“可是我并没有想过要娶你,我和所有的女人都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过是我玩得比较久的一个女人而已,就算你结婚了,日后如果想念我的身体了,我们还可以继续ML。”他浪荡浮夸,对于结婚好像是从来都不会发生的事,想嫁给他宁宇灿的女人太多了,他可不是贺天兆,见一个娶一个,女人玩玩就好了,娶回家没必要。
冷索莲的眼睛在眉毛下面闪闪发亮,犹如荆棘丛中的一堆火,仿佛要将宁宇灿的话一把火烧烬。
“宁宇灿,你别得寸进尺,我冷索莲难道就这么配不上你?”他的话让她几乎不敢再相信自己,难道她不够美丽?不够性感?不够妩媚还是不够风骚?
“怎么会呢?”他抬起她的下巴,嘴形露出一个优美的弧线,“我跟女人只想,并不想结婚,我以为你知道。”
如果不是因为冷紫莲的逼迫,她怎么会突然来像宁宇灿逼婚呢,也正因为这次逼婚,她才深刻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完全没有把她放在心里。
她心里一阵委屈,忍不住嚎嚎大哭,就像小时候,只要她要的东西,妈妈不买给她,她只要哭一哭,闹一闹脾气,立马就有了。
“哇……啊……哇……”眼泪如开闸的洪水,一涌而出。
宁宇灿最烦的就是女人哭。
“冷索莲,如果你再敢哭出一声,我立马把你从这扔出去!”说到此处,他冷眼一挑,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血的据傲。
一物降一物,宁宇灿的话让她立刻停止了哭泣。
但是很快,看见他微怒的表情慢慢消失,她毫不犹豫扑到他的怀里,小手锤着他的胸,“宁宇灿,你凶我?你为什么要凶我?你凶我?你坏,你坏,你坏死了!”
一半娇怒一半娇嗔,她对这个男人又爱又怒又恨又嗔。
“我们好聚好散吧!”他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我不要!你别想这么快就跟我散,我不散……我不散……我不散……”她耍着小姐脾气,紧紧地抱着她,死活不枪手。
宁宇灿冷着脸,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下去。
“我不结婚了,还不行吗?我不要散,等你想结婚再结,反正我不散。”冷索莲心里清楚,宁宇灿要慢慢的搞定她,回家请教妈妈后再采取行动。
她的身体如一团柔软的棉花,软实地贴在他的身上撒娇。
“我会有很多女人,我永远都不可能只在一个女人身上安份下来的。”他试图让她死心。
冷索莲这么一闹,心里明亮了许多,她抬起眼眸,眨着大眼,媚态尽显,“我知道啦,我以后不管你,咱们各玩各的,可是你也说过,我们这么合拍,为什么不可以保持这样的关系呢?”
她圈着他的劲项,温柔地吻上他的嘴唇,柔软的身子倒在他的怀里……
房间里开始上演一场春宫秀……
冷家别墅。
“二小姐好!”
“二小姐好!”
佣人们都纷纷地尊重起冷紫莲,站在一边的冷索莲脸上都快绿了。
“阿晖,谁允许你们叫这个贱人二小姐!”她颐指气使地质问。
“回大小姐的话,这是老爷交待的,以后见了二小姐必须要尊称她,还包括三太太,如果谁敢不尊称,谁就得滚回老家去。”阿晖擅抖着身体,生怕此刻大小姐大动干戈,那挨两巴掌是轻的,重则辫子挥舞。
“没用的家伙,滚!”
阿晖见冷索莲并没有对她进行体罚,欣喜若狂地回道:“是,大小姐。”
冷紫莲只是微微地笑着,经过衣服和装饰,她变得更加的娇艳俏丽,这种转变放在冷索莲的眼里,就是一根刺,只恨不能斩草除根。
“大姐好!”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跟她打招呼。
“你别得意太早,小心哪天从上面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她咬着牙,美目怒睁,恨恨地说道。
“我要去宁家吃晚餐了,宁伯母还在等着我,回来再陪姐姐聊天咯。”她侧笑着娇脸,如春花般的貌美,回头一笑,更是让冷索莲怒火中烧。
看着她摇曳多姿的背影,如海澡般浓密的秀发散落在coco新发布会的裙子上,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在傲视着周围的野玖瑰。
司机对她弯腰,替她打开车门,一切与她出门时的待遇一样,这让她无法忍受,跟比自己低贱的人享受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