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倩儿!”左展峰狠狠捏了一把女人滑腻的脸蛋,语调听起来有那么一点好意情。
见她睡得死,左展峰没耐烦的狠狠推她一把,嘴角扬起一抹邪恶的笑意,笑意逐步放大……
凌倩儿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入眼却是一张笑得有些森寒的俊脸。待看清了那张脸的主人,她霎时苏醒了百倍,第一时间抓过身旁的被子护住本人:“你,你,是你把我抱进房间里的?”
她环顾一眼周围,惊奇的发现这是左展峰房间。当下,她将身子护得更严实。姓左的笑得那么恐惧,让她直觉没有好事。
左展峰忽然将她压在身下,唇角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绯红的面颊上。
凌倩儿明显地闻道一股酒气,她厌恶酒味,可这酒味觉得很香,有点甜甜的滋味。一时间,她竟闻得有些痴迷……
她内心是想要推开左展峰,可却有种使不上劲的觉得。
而这样无力的抵御,在左展峰眼里却成了欲拒还迎。
左展峰的唇蓦地落在她纷嫩的唇上,悄悄啃噬。
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坏了凌倩儿,她猛地推开他想要逃,却被他一把捞了回去。
本以为男人会对她做出什么兽行,但他只是将她摁在一旁,悄悄闭上了那叫人会一见沉沦的深眸。
凌倩儿不明所以,低低唤了一声:“左总?”
缄默了好久,身旁美观得叫人移不开视野的男人,轻掀薄唇:“让我睡一次,我再给你五百万怎样?”
他本想说让我睡你一次怎样?但觉得那女人肯定不肯,所以便用500万做筹码。
心情刚刚平静下来的凌倩儿闻言,气得暴跳如雷:“无耻!我才不是那么嗜钱如命的人!你去死吧!”
凌倩儿抄起一旁的东西向他砸去,完全忘了上次的教训。
倒霉的是,这次她又把左展峰的额头砸出了血。
“对不起!”凌倩儿垂眸看着脚尖,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
“医药箱!”左展峰摸了一下痛处,手上猩红的血渍历历在目。有时候,他真的想掐死这个女人!
等了一会儿女人还没来,他突然头晕得很,应该是酒喝多了的缘故,他轻嗑眼眸,打算休息一下。
待凌倩儿风燎火急的提着医药箱而来,男人已经安睡于床。
她站在门口,静静凝视着他完美的睡颜。
那么好看的男人,又会做生意,又有钱,耀眼的像她永远不可触及的一颗星。这样的男人,竟然是她的老公?!
凌倩儿突然觉得一切有些匪夷所思,要是换作别的女人定是成天对他献媚讨欢心吧?
可她倒好,几次三番弄伤他,还成天把他气得半死,奇怪的就在这,按理说那男人脾气那么臭,应该一脚把她踹出左宅才是,可他还将协议期延长了几个月,这不是匪夷所思吗?
凌倩儿轻轻的为他擦拭伤口,许是因为药水刺激得疼痛,他微微蹙了蹙眉,不知怎的,她的心也觉得揪着揪着疼。
与姓左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也算有点感情,换做别人受伤她也会心疼的,凌倩儿如此这般自我催眠,觉得一定是这样的。
她换了一根棉签,沾上药水又为他擦拭一遍,见他又蹙起了眉。
凌倩儿突然停下手中动作,伸出纤细的手指点在了他好看的眉上,轻轻描画着他的眉。
“左总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帅很帅,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凌倩儿唇角扬起甜甜的笑靥,她没有发觉,自己脸上洋溢着很少有过的幸福。
凌倩儿晃了晃神,细心的为他包扎伤口,所谓的包扎就是在为他清洁后伤口好,贴上一个她最爱的粉色爱心创口贴!
她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左展峰这样也挺帅,冷峻的脸少了一丝戾气。
月光透过纱窗轻轻流泻在他完美的俊颜上,柔和了他坚毅的轮廓……
“左总,晚安。”凌倩儿关上门,正欲转身离开,却听得床上的男人紧锁眉头,声线有些沙哑。
“水,水……”
闻言,凌倩儿放下医药箱,急忙倒了一杯水过来,小心翼翼的喂他喝。
完了完了,这男人绝对是喝醉了,凌倩儿懊恼之际,却见男人不停喊热,下一秒更是用力扯掉衬衫,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他有六块腹肌,肌肉的大小配合都恰到好处,她讨厌典型的肌肉男,左展峰这样的身材却是她认为最完美的。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凌倩儿待晃过神来,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她竟然无耻到趁左展峰昏睡,目不转睛的偷看他的身体!
她一巴掌用力拍在自己脑袋上,而后将空调温度调低了好几度。待温度下降了许多,左展峰才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
而此刻,左展峰身上俨然只剩一条内库,被褪去的西裤还套在他的小腿处。
凌倩儿见此状况,白希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好似轻轻捏一捏就能渗出血来。
她左思量右思量还是鼓起勇气给他脱下,那一瞬间她紧张得心跳仿佛都要窒息。
末了,她赶紧拿起空调被盖在男人身上,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想不到左总这样刚强的男人,还有让她这样娇小的女孩照顾的时刻!
凌倩儿一时间得意不已,谁知道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到床边,低头剧烈的呕吐起来。
半晌,凌倩儿看着地上污秽的排泄物只觉得想一脚踹姓左的起来,要他自己收拾。
男人喝醉酒就是麻烦!
于是,凌倩儿认命的拿来拖把,搞清洁。
左展峰呕吐过后,如释重负一般躺在床上,他朦朦胧胧中感觉有女人抱怨的声音……
一整晚,为了照顾左展峰,凌倩儿从没敢闭过眼。
天蒙蒙亮时,左展峰已经有许久没有再折腾了。实在撑不住的凌倩儿,决定闭眼小憩一会儿。
等姓左的醒来,她一定得跟他谈谈,昨晚照料他的费用!
这么想着,凌倩儿眉眼弯弯,趴在床边满足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