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一辈子,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说着,她的手去轻解自己的衣裳,丝质的长裙,轻轻一拉便滑落在地。
“不要走……”
“滚开……滚……”
宁圣灿突然大叫着,冷紫莲以为他醒过来在骂她,抬起头却发现他依旧昏睡着,原来他在说梦话,冷紫莲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准备再度刺激他时,包里的手机却在不停的响着,她没有理会。
手机在停了之后,又一次地响起,冷紫莲咬了咬牙,为了不再受影响,站起身欲将手机关机,却在看到来电显示后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为了不让自己的声音把宁圣灿惊醒,她走到洗手间内,关上房门。
“妈妈……妈妈……你怎么不说话?”宁康健奶声奶气地声音带着一丝委屈。
“康健,怎么还不睡觉呢?”冷紫莲语气里有些不悦,儿子却在这个时候打扰她的好事。
“妈妈,你不在我睡不着,康健想妈妈!”
宁康健的话,透着小委屈,让冷紫莲的心立马崩溃。
“康健,乖,妈妈今天有点事情要处理,先跟奶妈去睡好不好,妈妈明天回来一定好好陪你,陪你玩,陪你睡觉,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冷紫莲为自己刚才的不悦感到内疚,好脾气地向宁康健开解道。
“我现在就要听妈妈给我讲故事。”宁康健有些耍小性子。
“不行,现在太晚了,你要睡觉。”冷紫莲再次好脾气地回过去,语气温柔而亲切。
“不嘛,妈妈……妈妈,我要听故事,你讲嘛,你讲嘛!”他继续撒娇着。
冷紫莲熬不过宁康健,只得好耐心地在电话的这头给他讲白雪公主和王了的故事,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然后跟奶妈叮嘱几句,才挂断电话。
当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只见宁圣灿的身上紧紧地包裹着一层被子,像是要寻求一个温暖的怀抱。
浴火在跟宁康健的电话时渐渐消退,再见到这一幕,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
她走向他,想要将被子从他的身上拿走,却发现他紧紧地攥着,像是攥着一件他最宝贝的东西,她试着又用力地拉了一下,却听见他很低很低的声音:“晓忆,不走……不走……”
他的手更紧地攥着被子,冷紫莲仅存的一点欲念被这样的情形彻底的弄崩溃,但是就这样放手,她不甘心。
她咬着自己的下巴,心生一计,跳进床上,从被子的一角慢慢的缩进去,直到跟他共在一被子里,抱着他,靠在他厚实的背部,微微地闭上眼睛,想像明天一早他看见她会露出的表情,只要他愿意,她不介意成为他的情人,哪怕是床上伴侣,她也愿意。
想着想着,她也慢慢的进入梦乡……
宁圣灿在阳光的的刺入下醒过来,头部的胀痛在告诉他昨夜喝得不轻,他微微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
意识顺速清醒,的身体,头快速地转到另一头,果然,旁边是一个女人,让他觉得大惊的女人居然是冷紫莲。
在宁圣灿望向冷紫莲的时候,她也醒了过来,看着他惊恐的脸,她先惊后笑,“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宁圣灿习惯性的往下身一探,果然。
“昨天晚上喝太多了,所以我们……”说着,冷紫莲的脸羞涩地低下头,眼角却偷偷地瞄着他。
宁圣灿冰着脸,冷静片刻,立马起身,快速地找到自己的衣服。
冷紫莲见到此刻的宁圣灿有些惊慌起来,她也赶紧起身,着从背后抱住他,想要阻止他继续再穿下去。
“圣灿,不要走!”她在他的身后,低声地说着,甚至带着一些小乞求。
“放手!”他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怜爱。
“不,我不放,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不管怎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她重复着,声音由高到低。
宁圣灿头痛欲裂,昨晚见鬼了,居然会喝到如此的醉,居然会跟自己的弟媳发生这种荒唐的事,虽然他对自己的弟弟一向不和,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上他的老婆。
“圣灿,我一直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见到他没有再说话,她以为他已经开始在犹豫,她大胆地伸出手,并且轻声低语,“我们很疯狂……我很开心……”
她的嘴唇沿着他的背吻着,手大胆的向着他的身下进攻,企图用一种直白的方式告诉他,她要他,她爱他。
宁圣灿的身体僵在一处,紧紧地凝聚着。
宁圣灿是男人,面对如此尤物的女人,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如果换作是别人,他有可能就当她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但是冷紫莲不可以,毕竟是宁家的人。
她的手只差一步,却在关键的时候,他的手用力的握着她,狠狠一甩,他的大力让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防备的摔倒在地。
宁圣灿继续穿着衣服,冷紫莲咬着牙,做最后的挣扎,猛地站起身,圈住宁圣灿的脖子,用力的对着他的嘴唇吻下去。
“呜呜……”
宁圣灿没有想到,居然还有女人对他用强,如果是他爱的女人,他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不爱,敢这样亲吻他,后果很严重。
他露出凶狠的一幕,双手毫不犹豫地将她整个身体推倒在地,看着的她再一次跌在冰冷的地上,他从床上将被子狠狠地扔在她的身上,示意她应该自爱。
“为什么?”冷紫莲一脸不甘。
“因为你是我的弟媳。”宁圣灿冷冷地回过去。
“弟媳?你不觉得可笑吗?还是你不敢承认,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疯狂,为什么昨天晚上你就不觉得我是你弟媳呢?”她冷笑地回过去,她倒要看看他作何反应。
“昨天是喝多了,没有任何意识,你只是任何一个可以供人解欲的女人,甚至跟姬女没有什么区别。”他残忍地告诉她,此刻的她有多么的贱,而她在他的眼里,跟姬女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