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颗炸弹,突然炸在了众人之间。
“烟晓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妈妈哪点让你这么看不过去了,她杀你?她有什么动机要杀你?”宁圣灿觉得烟晓忆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她的妈妈一直就是温婉大气的人,他不相信她的妈妈会如此的歹毒。
“不要问我动机,我不知道动机,但是我知道当年追杀我的人就是你妈妈派的杀手阿龙,如果当年不是阿飞用他的命救了我,如果不是苏医生正巧赶到那里,你宁圣灿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我,我四年前就应该死了,可是老天没让我死,我命太硬了,所以活了下来。”烟晓忆有些歇斯底里。
“所以你就利用这一切,利用我爸爸,嫁到宁家,嫁给一个你一直很讨厌的男人,就是为了报仇,是不是?”宁圣灿的冷更加的冷青,但是心里却一阵一阵纠痛,他最爱的两个女人,却在互相“残杀”。
“是,我是利用了这一切,可是你知不知道,当有人为你牺牲的时候,难道你不会内疚吗?当有人想置你于死地的时候,你不想知道原因吗?所以我嫁给了你,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知道当年杀我的人是不是你妈,事实证明,就是你妈!”烟晓忆的情绪也被挑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在震惊的同时却听得云里雾里。
宁夏突然站了出来,“你们俩个别吵了,现在我们要找的原因是我们妈妈要伤害对方,而不是关于大嫂的身份隐瞒,这个可以等重要问题解决之后再解决这个。”
宁老爷靠在床边,对这一切还在缓冲中,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烟晓忆嫁给宁圣灿的理由居然是针对自己的妻子,而自己的妻子居然在四年前要陷害她,而他却从来都不知道这些。
“我知道,大家对我在这个时候突然揭穿烟晓忆的身份很奇怪,我想大家永远都不想到这一点,因为我也不曾想到这一点,当时我听到的时候,人都傻了。”冷紫莲抬起头,平静心情地告诉大家:“因为烟晓忆就是爸爸的私……生……女!”
咚咚咚咚……只有心跳声。
在场的所有人,全部都被震住了,烟晓忆是宁老爷的私生女,宁圣灿是宁老爷的儿子,同父异母的兄妹结为了夫妻,这样的让所有的人都彻底的震惊了。
“不……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烟晓忆摇着头,突然冲到冷紫莲面前,摇晃她的身体,“你告诉我,你刚刚说的话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晓忆,你冷静,你冷静一点!”冷紫莲握着她的肩膀,希望她稳定下来。
“你在撒谎?你没有证剧,我怎么可能会,怎么可能会是……”
“我想了好久,我也用了好长的思想去接受这件事情,可是后来我一联想,这一切确实是真的。”
“紫莲,你说清楚,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哪些能证明她是我的女儿?”宁老爷的手在擅抖着,他看着烟晓忆的脸心里一阵纠痛,他甚至对冷紫莲的话一点都不怀疑,因为从他第一眼见到冷紫莲的时候,他就觉得倍感亲切,这种亲切不是一般人能给他的,而他只是不敢相信,一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因为接受,意味着烟晓忆跟宁圣灿了,并且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手凑合的。
“晓忆从小有一块玉佩,那是她亲生母亲留给她的,就是因为这块玉佩,宁夫人才知道烟晓忆就是爸爸的私生女,也是因为这个秘密被妈妈知道,俩个人因此才发生这样的事。”冷紫莲在一边解释着。
“玉佩?什么玉佩?给我看看!”宁老爷的声音擅抖着更厉害了。
烟晓忆像是被雷辟过一般,回不过神。
“晓忆,你把玉佩交给爸爸看,我想爸爸应该会明白的,他也会知道你的亲生妈妈是谁。”冷紫莲拉着烟晓忆的胳臂向宁老爷走去。
烟晓忆从掏出玉佩到递到宁老爷的手上,仿佛还在做梦一般。
宁老爷见到这块玉佩时,整个脸突然像放着一种光芒,嘴里呢喃地唤着:“霏霏……霏霏……”
宁老爷的变化,让所有的人都确信了,烟晓忆就是宁老爷的女儿,而烟晓忆跟宁圣灿就是。
冷紫莲知道大家心里肯定还有疑问,她继续将自己听到的一切说出来:“妈妈怀疑宁夫人不会全心营救宇灿,所以用这个来逼宁夫人,甚至要宁夫人退出这个位置,妈妈承诺这件事情一定会保密,并且会协助宁夫人一起谋杀掉烟晓忆,但是宁夫人则不这么想,她觉得妈妈知道的太多,俩个人在谈判上有一些小小的争执,我当时在外面听着,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情况,直到听到枪响才意识到危险,当我冲进去的时候,就见到了大家也看到的那一幕。”
事实上,这一切,也确实是冷紫莲所听到的,而她只是省去了最关键的一些东西,那就是宁圣灿不是宁老爷的儿子,他和烟晓忆没有,而宁夫人当时是能被救活的,只是因为她的一刀才彻底死去。
只有宁夫人死去,这个世上就只有她知道烟晓忆和宁圣灿不是兄妹了,只要她不说出来,烟晓忆和宁圣灿如果要继续在一起,就是,这种关系,俩个人就算再爱彼此,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宁夫人和菲比的死,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她在宁家也即有可能就是当家主人,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人能欺负到她的头上了。
宁圣灿却在此刻说道:“你说菲比不相信我妈妈会营救宇灿,她凭什么不相信?”直到这一刻,宁圣灿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妈妈会如此的狠心,连相处了几十年的宁宇灿也不愿意放过。
冷紫莲只是微微一笑,“这个我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妈妈确是这么以为的,也许她们俩一直在较劲。”
听到这一切,烟晓忆觉得自己有必要站出来说话。
“这个我可以解释。”她的声音很轻,脸上依旧迷茫而凝重,“就在宁夫人说派人去营救宁宇灿后,我听到了宁夫人打了一个电话,而我也是通过这个电话确定了当年派人杀我的凶手的就是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