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国师有些时日没来疼爱皇后,所以……”言语间,司徒非凡恶手袭向皇后胸前,却被其狠狠打掉。
“少来这套,本宫今天没心情!本宫管你跟那小子有什么恩恩怨怨,也不问你今晚为何那般失常,本宫只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话,否则,别怪本宫不认旧情!”
女人发狠,男人却猖狂的笑了起来,大步朝凤床而去,毫不客气躺了上去,手抚香枕软褥,露骨肉欲,脸上淋漓而出。
“可恶!”女人低咒,碎步急至床边,未等落座已被司徒非凡扯入怀中,几番挣脱,雪纱里衣松散脱落,春光绽现。
若换往日,早就滚做一团死命纠缠,可今日的贤皇后不但没丝毫心情,更是怨气不小。
司徒非凡不悦重喘,支起身,懒散问道,“你到底要我怎样,不要陪你,你摔脸子给我看,来了,又不识好歹的扰我兴质。”
“是啊,本宫今晚就是不识好歹了,你给我起来,回答我,西宫有人孕上龙子,可是真?”
“真!”
“龙子定能平安降世,可是真?”
“真!”
“龙子是天赐皇上的福人,可是真?”
“真!”
“你,司徒非凡,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我能有什么意思,讨龙颜大悦,我好名正言顺陪君醉倒宫中,到时候不就能来给你暖身了,你可好。”
“就这么简单?”
司徒非凡郑重点头,拾起皇后玉手送于嘴边亲了再亲。
“好,我信你,谁让你是本宫的大国师呢,行了赶紧回暖阁歇着吧。”皇后脸色再变,万般娇媚的哄道。
“暖阁哪能跟凤殿比,软玉在怀,消魂蚀骨啊!”
“今晚不行,你那么一闹,别说本宫没兴质,皇上指不定会盯着暖阁呢,你既然从山里的狗窝里钻出来了,就多留些时日,指不定皇上还要找你多问些未来龙子之事呢。明天本宫就好好查查,到底是哪个小蹄子那么好命,被你大国师的卦演上了。”
无视皇后的拿腔使调,此处不留爷,爷自有暖身处。
来无影,去无踪,确定那神出鬼没的司徒非凡真的离开,皇后稍整衣装唤进翠萍。用不着明天,今天她这位一国之母就能查明白皇上近来临幸了西宫哪个贱人。该死的,怎么就有了呢,更可恶司徒非凡竟然提上明面,还信誓旦旦此龙子必将平安降世,怀孕数月一旦有何差池,她这个后宫之主,一准要被皇上另眼相待,越想越气,咬牙切齿暗骂司徒非凡,千万别把她当猴耍,否则,别说那点点皮肉旧情,堂堂国师能怎样,碍着她的脚,必踩死。
人去殿空,茶香散尽,银月似勾高挂梢头。
上邪烈与雪枫并肩走在回凌霄殿的幽径上,只闻脚下沙石做响,只闻风亭隐约猫叫。
雪枫有意贴向男人身,却被其避开,再贴,再避,几番尝试,男人跟她闹的哪门子脾气,不想让她当官?还是另有别情?
猫叫尖亮,尽是不满抱怨,身如电闪,稳落雪枫怀中。娇俏的人儿,壮实的大猫,着实不搭调,也着实让雪枫抱起来费些力气,若换以前,上邪烈一准在猫儿袭来时,掌风即刻拍出,此时到好,跟个没事人似的,不言不语,大步而去。
唉呀,一顿饭吃出明堂了,摆明扔脸子给她看呢,她哪里得罪他了?
“烈!烈!”柔语轻唤,男人脚步更快。
“臭男……”话至嘴边,雪枫又吞了回去,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敢摔脸子给她看,她就不会惩罚他了,放下猫儿,雪枫追了上去。
一番清理,凌霄殿变了天地,加以时日定会更加敞亮静雅,套院门外已安排了侍卫把守,见主子回殿,齐恭敬问安。
“不用值夜,早些睡吧,明日你们去宫外转转,看哪处宅地好!”
“是,奴才告退,主子也好生歇息吧!”
袁山袁木恭身退去,袁山临走笑隐深意看向雪枫,见女主子板着脸毫无反应,未敢再做暗示,紧随袁木退下。
上邪烈看都不看雪枫一眼,转身朝主卧而去。
火大,火很大,男人矫情起来可比她厉害多了。对她爱搭不理的,她理,她问,她缠,她追,今晚不给她说个清楚明白,休想睡的安稳,明天也嘣上早朝。
嘭的一声,雪枫惊醒,啮鼻瞪眼,臭男人连个招呼都不打,还敢摔门,这是闹动静给她听呢。
嘭,绝对胜过前声,雪枫举腿踢开房门,人如旋风袭卷而去,猫儿细细长长喵了一声,绿眸精亮,摇着又粗又长,高高仰起的尾巴紧随其中,早该好好教训那男人了,看他往后还敢不敢对它斥来骂去、动手动脚。
上邪烈除去外袍,当着气鼓鼓的女人,面不改色、举止优雅脱去里衣,着里裤、光着膀子躺到床上,眼一闭,大爷气派睡觉去了。
“起来,给我起来!”雪枫狠推重摇,上邪烈双臂抱于胸前毫无反应,“我数到三,你再不给我乖乖起来说话,看我……看我……”她要怎样治他才好?打?皮糙肉厚,她手疼;运内力打?确能让他皮肉疼,可她却要心疼。
惩罚,到底如何惩罚?脑中灵光闪过,热浪随即心生,娇颜热辣,那招式用在男人身上应该好使吧,她可是次次中招任男人摆布。
“我可数了啊,一……二……喂,就剩一个数了噢!”管小女人剩几个数,男人呼吸均匀,理都不理。
“臭男人,这可是你自找的啊,三!”三落唇落,娇软柔唇重重压上男人紧闭的嘴,学着男人惩罚她时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啃咬,吮吸。
上邪烈强忍早就叫嚣的心,任小女人在他嘴上施实她的惩罚,还差一点儿,只差一点儿。
火热气息自男人鼻间传出,紧贴男人胸膛,强有力的心跳亦感染着雪枫,为何这种惩罚会让她感觉深陷其中,迟疑之际,男人唇齿终有松动,雪枫如见曙光般灵巧而入,却不知深深落入圈套,甜似蜜糖的圈套,而这只是开始而已,男人正借今晚,要女人那句虽默认却不肯说出口的话。
“嗯,上邪……烈,你……!”话零碎,只因她由惩罚的施实者变成了热吻的承受者,男人的霸道、强大皆融于吻中,淋漓而去,不待雪枫晕头转向,已与男人来了个天翻地覆,承载男人健硕的身体,雪枫头一次感觉自己的柔弱,想将深深埋于男人怀中,这便是小女人的感觉吧。
男人胸膛起伏,火眸热辣灼烤女人娇面,火与热自身体源源不断传于女人。
“你,你个臭男人,你竟敢……嗯……”
还敢给他嚣张,明显惩罚不够……
直到小女人娇喘连连,彻底服软,兴师问罪变成了温言柔语,到底她哪里得罪他了,在瑞祥殿就开始给她扔脸子,扔了一路不说,回来更不顾她感受,甩袖弃她而去。
“不是我,是你!休想抵赖啊,男人的感觉也是很灵的,眉飞色舞、娇俏玲珑,你的好全让他们看去了!”
“就为这个生气?就为这个对我爱搭不理的?哼,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跟我过不去呢,我是你的女人,他们对于我不过外人,甚至是仇人,看与不看能怎样,你干吗,不准再亲我,会热死的……”
“刚才你有说什么?没听太清楚?”
“我刚才说的可多了,你指哪句?”雪枫一本正经的问道,男人的狂吻绝对让小女人的脑子钝去一半。
上邪烈更是满脸认真,好心提醒,就是靠后的那句。
“我说我是你女人,他们是外人,啊,你个臭男人!”娇斥连同粉拳不依不饶,滚滚袭来,雪枫终于转过了弯,晚已。
男人朗朗而笑,虽然招式有些烂,能逼出女人心里的话,值!
懒散猫叫,气主子不争,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不但问进了臭男人怀里,两人竟然叠罗汉,耳语丝磨了起来,
“让开,我热着呢!”
“热到极致就不热了!”
“呵,信你才怪,赶紧睡啦,明日本大人还要早朝呢!”
“哈哈,我女人了不起啊,小的还请夜蓝第一个女官多提点啊!”
“好说好说,你就跟着本大人吃香喝甜吧。”
好番嘻闹,女人气力总抵不过男人,最终乖乖安睡男人怀中。
红日东升,金銮上,满朝文武恭身立于各自位置,今日圣驾分格抢眼,五皇子随皇上早朝已在列位臣公意料之中,昨日朝堂震荡,昨日国宝回归,功已盖过的五皇子随皇上御书房中回话,便是今日进朝议事的开始。到是那位消失两月有余的国师大人,到底是皇上身边宠臣,想必昨夜又安寝于宫中。五皇子身边亦不空落,那与其低语的瘦小少年,一身油青锦袍,待转过脸望向大殿时,貌若神子,惊为天人。
“国师,大早上的别挂着张吊孝的脸,你我往后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国师可不能官大欺我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