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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话说莫香春匆匆出去,汉伟、秦耀先不知所故,只好默默等待。一会儿莫香春气冲冲回来,汉伟问她:“妈,啥事?”“啥事?”莫香春怒气难消,指着窗外,“老白鹤那个狗腿子在外面偷听。”汉伟倒吸一口气,秦耀先忽然叫他:“汉伟,不是爸不留你,实在是你不能呆在家里,你不知道,仇仁海他们现在跟蒋家朝连得紧呢!”“我知道,爸。”汉伟忧心忡忡,“可即使走也得等到夜里呀!不然,过不了马占国他们的封锁线。”莫香春果断叫他:“干脆,上你姐姐家,有事我给你送信。”“对!”秦耀先甚感满意,“当年把她嫁到邻村,不就图遇事有个照应?”汉伟无奈:“看来只好这样。”

仇仁海在县里开罢县革委会议,赶早回来,不顾回家,就挎着黄挂包走进他的办公室里。二滚看见,好奇地跟来,正要跟他招呼,仇仁海叫他去喊潘大炮、老白鹤来。片刻二滚随潘大炮回来,艳二嫂也跟在后面,真个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个个争着向仇仁海问候恭维。仇仁海不见老白鹤,便问二滚,二滚说老白鹤肚子饿了,回家拿点儿东西吃就来。仇仁海迫不及待:“算了,咱们边说边等。”脸上显出从未有过的喜悦问潘大炮他们:“你们知道我这次为啥到县上开会吗?”潘大炮他们先后答了不知道,仇仁海很是神秘:“是县革委会的老蒋同志进京开会回来传达中央“文革”小组的指示。”艳二嫂喜出望外地打断他的话:“老蒋上北京开会?”“岂止上北京开会,”仇仁海在城里理得溜光的头朝他们一凑,“人家还受到中央“文革”小组领导的亲自接见呢!”“啧啧!”艳二嫂连连咂嘴,潘大炮胸脯一挺:“好,看来咱们的运动大方向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潘大炮他们齐瞅仇仁海,“我已被提为县革委副主任了。”

潘大炮正要热情祝贺仇仁海,老白鹤满头大汗神色紧张地进来,也顾不得招呼仇仁海,就说:“你们知道不?秦汉伟回来了。”仇仁海当自己听错了:“啥?你再说一遍。”老白鹤将他回家拿东西吃时路过汉伟家门前,在窗下偷听的事慌忙说了,仇仁海叫他:“你坐下。”老白鹤挨二滚坐了,仇仁海脸一沉:“我临走时,蒋同志向我透露,秦汉伟的左膀右臂——费新生、马世英被马司令他们整死了,他们的组织也要垮了,马司令他们正四处抓他呢!”

二滚顿时摩拳擦掌:“那干脆咱们现在就去把他绑了给马司令送去,兴许还有奖呢!”“别别,”仇仁海摆手,“有道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既然敢一个人回来,身上肯定有枪,莫抓不住反打草惊蛇。”潘大炮问:“那依你……”仇仁海俨然作重要决策:“一、密切监视,但有动静,马上报告;二、尽快通知马司令他们。”老白鹤问:“那他要是逃走呢?”“不可能。”仇仁海胸有成竹,“即使走也是夜里,白天他过不了封锁线。”

与此同时,汉伟将最后换下的丝袜递给莫香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草帽戴了,站起拎起桌上的旅行包,活像一个不伦不类的小贩,到床前对秦耀先深鞠一躬:“爸,您保重,我走了。”秦耀先头扭向床里,唉声叹气,只不答应。莫香春催汉伟:“你快走!”汉伟再不吱声,大步来到堂屋门口,左右瞅了,并无别人,便抽身出门,沿屋后竹园遮盖的过道上了大路,匆匆朝前魏村去了。而他刚走过的竹园后边,满头白发的莫香春却仍在默默望他。

秦耀先、莫香春自此便盼天黑。直盼得两眼欲穿,忧心如焚,暮色才迟迟罩上大地,一家人心稍放宽,将就吃了晚饭。莫香春招呼秦耀先服了药,再不像往日,守在床边与他说话,而是搬把椅子坐到门边,手拄下巴,瞅着门外黑暗中的县一中方向,默不作声。

灯下看书的文欣见她异常,无心看书,到她身边:“妈,你今晚咋了?”“嗯——”莫香春一惊,回头看是他,不由一叹,“还不是担忧你哥哥。”“哥哥不是在姐姐家里吗,你担啥心?”

文欣刚问罢,县一中方向忽响起“叭叭”“啾儿、啾儿”的枪声,莫香春一震,坐起身子,神情恍惚地问文欣:“你说你哥哥现在还好吧?”刚问罢,床上的秦耀先急急叫她:“他妈!”莫香春再等不及文欣的回答便问:“咋了?”秦耀先不无惊慌:“你也该去春萍家看看汉伟走了没有吧?”文欣知他担忧刚才的枪声,抢着回答:“还没走,我刚才还去了的。”

文欣刚说罢,屋后乍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莫香春又一惊,问文欣:“哪儿来恁些人?”文欣也正惊奇,未顾回答,那杂乱的脚步已爆豆一般来到门前。文欣、莫香春抬头一望,宽敞的门前早已站满肩挎长枪的年轻人,为首一个身着花绸衫的胖子,腰间还挎着把王八盒子,虽是晚上,枪把上的红缨依然醒目。文欣、莫香春已知发生啥事,依旧一坐一站,很显平静,就连床上的秦耀先像也通过非同寻常的脚步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不再像刚才听到远方的枪声惊慌发问,而是睁大眼睛,屏住气息,聆听动静。

“请问,秦汉伟在家吗?”为首那个挎王八盒子的竭力装得礼貌,问莫香春。莫香春冷若冰霜:“他不是在学校里革命吗,咋会在家里?”“哎,那不对呀!”王八盒子上前一步,左手一撩敞开的花裯衫衣襟,右脚“啪”踏上门槛,脖子歪着问莫香春,“据我们所知,他今天回来了哇?”莫香春手朝屋里一指:“那你们找就是,何必问我?”王八盒子被呛了个倒憋气,瞅着莫香春,想着怎样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一个屠户模样的忽提着一双晒干的袜子挤过来叫王八盒子:“龙司令,你看,这是秦汉伟的袜子。”王八盒子问:“在哪儿找到的?”屠户回头指门前的桃树:“在那树枝上晾着。”

龙混清他们来抓汉伟,早被放哨的二滚探得,急急跑回仇仁海办公室:“快!马司令他们的人来了。”正听仇仁海吩咐如何配合龙混清他们行动的老白鹤却问:“到哪儿了?”二滚不满:“还到哪儿了?正在他们门前盘问文欣和他妈呢!”仇仁海脸一沉:“好!按刚才的方案,赶紧行动!”

龙混清接过屠户手中的袜子,缓缓递到莫香春面前,不无得意:“请问老人家,这是谁的?”莫香春脱口而答:“秦汉伟的,咋了?”龙混清一怔,嘿嘿笑道:“秦汉伟人没回来,难道他的袜子会自动跑回来让你洗?”莫香春狠狠瞅他:“其实他根本就没穿去,只是我忘了洗,今天才找到,这有啥稀奇?”龙混清又倒憋一口气,没有话了。屠户赶紧指着龙混清咋唬莫香春:“说话小心些啊,你可知道他是谁?”莫香春当没听见,屠户厚颜无耻:“给你说,他是我们的龙司令!”

莫香春陡然想起,那次汉伟与费新生、王怀武一道回来,谈过“风雷激”的头头一个是马占国,一个是龙混清,想必这个龙司令就是龙混清了。便指着他和颜悦色问屠户:“这龙司令可是叫龙混清?”屠户、龙混清当她年老头昏,要说汉伟下落,不约而同点头:“是是!”一旁的文欣也当莫香春被他们吓昏了,忙给她使眼色。可惜莫香春不望他,只对龙混清颇显歉意:“管你是龙司令也好,马司令也罢,汉伟他没回来,我也没辙呀!”扭头给正松了口气的文欣使个眼色。

龙混清被戏弄得恼羞成怒:“你个老不死的!”伸手要打莫香春。领会莫香春意思的文欣忽然一步跃过门槛,一声不吭,拼命往外挤。“哎哎!”惊得个龙混清收回要打莫香春的手,指着文欣大叫屠户他们,“快快!”“嗡”的一声,一窝人像一窝蜂,去撵文欣。

莫香春赶紧到秦耀先床前,紧紧抓住他搭在被子上的手,差点儿要哭:“他爸,我去春萍家了,你可莫乱动,等我回来啊!”秦耀先浑身哆嗦:“他妈,我知道,你只管快去。”

文欣直跑到门前棯树下没膝高的大碾盘前方才停步,一跃上了碾盘。龙混清他们随后撵来,呼隆把他团团围住。文欣不卑不亢,像没看见,一屁股坐下。不由一震,原来那碾盘晒了一天,好烙屁股。他忙咬牙忍住,双手抱膝,显得吊儿郎当。龙混清用手指点他额头:“你小子咋不跑了?”文欣要给莫香春争取时间,脖子一伸:“我跑不动了。”龙混清料小孩好欺,要从他嘴里掏实话,忍住气问:“你跑到这儿干啥?”文欣理直气壮:“你们人太多,挤得我热,想出来凉快。”“嗨!你个小王八蛋。”屠户恨他说话俏皮,伸手要打。龙混清抬手挡住,捺住性子问文欣:“告诉我,你哥哥在哪儿?只要你说,”想收买他,可摸遍全身,竟没有一件能吸引他的东西,索性将王八盒子一拍,“我这把手枪给你。”

这不明哄人吗?文欣读了那么些书,能不知道?赶巧屁股烙得难受,便趁势蹲起,好奇地拽起龙混清的王八盒子,摸着枪把上的红缨:“我知道这家伙厉害,我真要有了它,就不怕二滚那个王八蛋欺负了。”龙混清又把王八盒子一拍,对他眉开眼笑:“只要你说了你哥哥下落,本司令当即把它摘了给你。”文欣脖子一扭:“你才没那么傻呢!”混清见他像要心动,便要摘枪。文欣怕玩笑开大了不好收场,仰头望天:“可是,我哥哥他现在究竟在哪儿呢?”龙混清听了,恼羞成怒,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下碾盘:“妈的,你敢耍我,快说,不然老子一枪崩了你!”文欣偏着头望他:“就算你崩了我,我也不知道哇!有本事你找我哥去,欺负我一个小孩,算啥本事?”

龙混清咬牙切齿瞅他,觉得和一个小孩耗费时间确实不值,只好将他搡个踉跄,挥手叫手下:“给老子进屋搜!”

莫香春趁文欣与龙混清他们周旋之机,悄悄出门,擦墙来到屋后。正要穿过竹园上大路,乍见地上一个黑洞洞的圆洞正对着自己。只当人老眼花,出现幻觉,擦了眼再看,“妈呀!”顿时满身都是冷汗:那哪是什么黑洞,而是一挺机关枪趴在路边,对着她的,正是那黑洞洞的枪口,枪手紧握枪托,趴在枪后,两眼也像那黑洞洞的枪口,紧紧盯着她。莫香春立即镇静下来,才知屋后不能通过,转身就往回走,趴在地上的机枪手却厉声问:“干什么的?”莫香春只好站住,望都不望他,从容回答:“串门的。”机枪手问:“怎么不从前面走?”莫香春说:“前面尽是你们挎枪的,我们庄稼人哪见过这阵势?”机枪手又问:“那你干吗又要回去?”

莫香春暗暗松一口气,朝他从容走去:“你这不是架着机枪吗?”机枪手没好声气:“我架机枪是为了逮秦汉伟,干你啥事?”莫香春强忍心跳,到他面前:“我不是怕吗?”机枪手嫌她啰嗦,厉声叫她:“要走你快走啊!别在这儿找事。”莫香春忍住惊喜,缓缓上了大路,暗暗加快脚步。

与此同时,艳二嫂奉仇仁海之命,从后面大路上匆匆来到秦家屋后,要监视通往他们家门前的那条竹园掩盖的通道,乍见路口已架有机枪,忙贴近竹园观察动静。恰巧莫香春匆匆走过那机枪岗哨,便知那机枪岗哨肯定不知道她与汉伟的关系,莫香春骗过了那机枪岗哨。艳二嫂顿时惊心:“她家里这时正闹得厉害,她却骗过岗哨,匆忙往东去……呀!”艳二嫂顿时醒悟:“她肯定是要上春萍家去,这么说,汉伟在春萍家。”

艳二嫂本当向那哨兵道出真相,截下莫香春,直扑春萍家抓汉伟,可想到万一自己判断错了,汉伟不在春萍家,莫香春再死不漏底,打草惊蛇,走了汉伟,自己岂不要负责任?“不!”艳二嫂暗暗拿定主意,“还是稳当些好。而且仇仁海不是说立功有奖吗?如果自己能跟着莫香春探出汉伟下落,保不准日后跟他上县里开会,还能见蒋家朝呢!”

艳二嫂慌忙离开竹园,上了大路,盯着前面的莫香春,走近机枪岗哨。“站住!”岗哨手握枪托,扭头叫她。艳二嫂知道他要盘问,不由望一眼前面渐渐远去的莫香春,不想站住,但怕惹出更大麻烦,只好站住。“哪儿的?”机枪手冷冷问她。艳二嫂手指西面:“就是那个村的。”哨兵又问:“到哪儿去?”艳二嫂性急,真想对他道出真相,让他快跟自己去撵莫香春,但想到自己刚才的打算,便捺住性子,从容回答:“到前面村东头串门。”机枪手大概料她一个普通农妇没啥当紧,而且自己也不能分散精力,便不再盘问,回头又握紧机枪,目视前方。艳二嫂如释重负,慌忙去撵莫香春。

莫香春心急脚快,很快来到庙塌子下,庙塌子上忽然传来刚才屋后机枪手一样的叫声:“站住!”莫香春一惊,只好站住,扭头一望:“妈呀!”又是一惊,庙塌子上竟黑洞洞架着两挺机枪,不等她喘气,又撂下问声:“哪儿的?”莫香春知了底细,反倒镇静,手指村子:“就是这个村的。”“恁晚了,上哪儿去?”莫香春指着夜幕笼罩的前魏村:“大忙季节,白天没空儿,趁晚上凉快到那边走亲戚。”机枪手居高临下看得清楚,她不过一个乡村老妪,便不再发问。莫香春知道自己可以走了,哪还耽搁,抬脚便走。

放下随后赶到庙塌子下的艳二嫂与莫香春一样被庙塌子上的机枪手询问不说,只说前面的莫香春慌忙来到青石桥边,听到桥下流水潺潺,与往日并无两样,却见桥上非同寻常竖着一窝黑影。好在前面经历了两次惊险,已不再惊慌,暗自叫声:“糟糕,又有哨兵。”遂放慢脚步,来到桥头,“刷!”桥上那一窝黑影齐齐朝她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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