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没有再去看他的脸,而是瞄着脚下,往旁边准备绕过雷哲昊的身边;面前的人像是要和她作对一样,看出了她的想法,在她迈开脚步时,也往旁边移动着。
下意识收住了脚步,抬起眼眸,却没有对上他的眼眸,而是落在与她眼线平衡的强健胸口处,“雷先生有事吗?”
雷哲昊俯视着面前的女人,他回来的时候,却先去看她在不在家,而后发现她在洗澡,所以在外面等着,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一天的心都旋转在她的身上,想着这两个月来的事情;他想这定是他习惯了她的存在,是的,只是习惯;一个不好的习惯。
这个坏习惯居然在看见她现在这副诱人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她,“夫妻义务。”
啊!咽了口水下去,伊彤双手在无形中收紧,“雷先生,这项可以去掉吗?”就算让她做个仆人她都不会怨言,可是这个不行。
“你想反抗?”她越是说不要,他偏偏要这么做;她不可以反抗他。
伊彤摇摇头,“我只是希望雷先生别这么做,和恨的人做这种事情,雷先生一定很痛苦,何不放了自己。”语气有些紧张,有些不畅。
“我不介意再痛苦一次。”咬着牙低沉的开口,一把拉过她。
“不要……”身子被突如其来的拉了过去,她惊慌大叫。
“闭嘴……”用力的将她丢在沙发上,并且低吼,他硬扯下她手上的浴巾
“别这样……”眼光划到孟雅璐的笑脸,心猛地抽痛,挣扎起来。
“我叫你闭嘴……”可爱的睡衣“嘶”的一声,被雷哲昊整个撕裂。
眼球里尽是孟雅璐的幸福笑脸,她想遮掩住自己的裸露,“雅璐姐在看着我们,别这样……”
愤怒的思绪,加上对这个女人的遐思,雷哲昊整个心智都疯狂起来;她那白皙的肌肤让他如中了盎般忘却了一切,他粗暴的攻击她,加上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孟雅璐,想着她没有救孟雅璐,使他下手毫不留情。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用力的搓揉她的胸部,低首啃吮她的蓓蕾,状似嫖妓。“有孟雅璐盯着你,让她看看你现在的姿态,怎样?我知道你心里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等不及了吧?”毫无预警的,他霸王硬上弓的进入她。
悲切在心中延续,阖上眼眸,她没有再挣扎……
没有呼叫……
没有回应……
如植物人般躺在那里,让人蹂躏着……
屋外的绵绵细雨变成了滂沱的大雨,她痛得不由自主的颤抖,被践踏的自尊和这个从不曾在她面前有过粗暴行为的男人,如今却压在她身上,一副冷硬的表情及不断蠕动的身体,使她开始迷幻起来。
那一条笔直的血路……
六个呼救的血手印……
无数挣扎的小血点……
孟雅璐血红的身子……
弥漫着血腥大房子……
孟雅璐的关爱……
孟雅璐的微笑……
孟雅璐的……
孟雅璐那幸福的微笑……
对不起,雅璐姐……
从牧羊人车中流出来的鲜血……
从黑色宝马车中爬出来的男人……
从蛋糕溢下的鲜血……
一步一停一小摊血……
生日快乐……
枪响……
血红的连衣裙上盛开的血花……
爸爸,心蕊会撑过去的……
大厅内不是春光旖旎,而是兽性般的侵略。
攻击过后的猛兽,无情的套回了长裤,他看了一眼蜷缩的人影,头也不回的上楼而去。
暴风雨过了,剩下淅沥沥的雨丝在窗外飘着。
伊彤受伤了,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不堪,她衣不蔽体,但眼光却呆滞得有如雕像;不断有液、体从她身下流出,是她的?还是他的?她不知道,事实上她也懒得知道;她只知道她的身子好痛,不过,现在她也不在乎了,她的脑子进入了一片混沌……
低咒在心中撞击;他看着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想抱住她;强拉着身子离去,重重的关上房门;他害怕这种失控;他迷恋她的身子,他甚至看着她那样无生气的样子心中会不忍;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不要再这样不受控制的演变下去,他要改变;他如野兽般对她;可这却控制不住内心的澎湃……
拿起电话拨通,说了几句话就挂了,走入浴室快速的冲个澡,换上休闲干净的衣物,走出房间,已经没有了失控;换上的是平静而又无情。
很快就有人送来的妖娆的小礼服,雷哲昊将衣服丢给一动也不动的伊彤,“换上,我们出门。”见她依旧不动,“想想你弟弟。”
弟弟,一双骨干的小手慢慢收紧抓着身下的沙发,下身撕裂的疼痛让她脸上苍白,撕裂的睡裙片片散落在四周,就像……被狂风扫落的花朵。
失去光彩的双眼在起身渐渐异常平静,赤足立在地毯上,没有冰凉,却带着强忍的不稳,摇晃抓着暴露的小礼服走入房间。
无情的眼眸无意中看向了沙发上,一块血迹;眼眸沉了一下,又被强压至黑暗中。
这个女人是不值得怜惜的,一道冷冷的声音提醒着他;是的,他不该有不舍,绝对的不该有。
再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一身妖娆黑色小礼服,匀称的双手暴露在外,让人无限遐想;有着撕开的冲动。
“走。”雷哲昊让自己别再去看她。
脸色惨白,粉唇以无色,病态中的平静;只是她的眸中没有笑容,只有异常的平静;甚至让人觉得那是一种无形的倔强或许是人们口中的坚强。
这就是她,走过八年的颜伊彤;她平静下有着许多的凄凉与心伤;可那些却敌不过弟弟;只要想到弟弟,她永远都挺直了身子,立在风雨中。
受尽摧折洗尽彩华,历经风霜即使无处为家也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