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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雪妃,为了楚王府的安危,请你把手中的物品还给老朽!”石管家眼神威逼,大有夺回来的姿势。

紧绷的气氛一触即发,寒雪紧紧握着手中的玉玺,将之藏于身后,然后戒备地看着石管家,神态之间只有严肃而没有畏惧:“石管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你当真的是为了楚王府的安宁,就应该把这东西给毁掉。王爷一向对你敬重,如果让王爷知道你有谋逆之心,会让王爷很为难。”

“你懂什么,我警告你,不许把这件事告诉王爷,否则……”石管家倏地闪身绕到寒雪的身后,眨眼之间,他夺过她手中的玉玺,连同黑盒子一起落进他的手中。

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寒雪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石管家的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但是她现在不能退缩,她一定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石管家一边效忠于楚家,一边又做些会伤害到楚家的事情来?

“石管家,既然你不准备把这件事情告诉王爷,那么为什么还要窝藏这玉玺?”

她不相信除去了依靠王爷的力量,石管家还能谋朝。

“你闭嘴,我没有窝藏,这本来就该是合理存在的……”石管家一时气血攻心,老脸涨红,话语就这么冲口而出。当他看到寒雪惊愕地瞪大眼睛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失言,他暗暗倒吸口气,眼睛杀意一闪,他突然掐住寒雪的脖子。

“咳咳咳……放……开,救……命……”寒雪挣扎着,伸手想要掰开脖子上的致命威胁,却徒劳无功,她只能骇然地看着石管家一脸杀气腾腾。

就在她的脸色开始变得青白的时候,石管家蹙起了眉头,他眼神复杂难解,反复挣扎地看着她由无力地挣扎到逐渐没了力气,眼看就要断气,他忽然像是碰到烫手山芋一般放开她。

他回想了方才她所说的话,回想这段时间以来她在楚王府的种种,他的心思开始动摇,也许他该问清楚。

“咳咳咳……”得到自由的寒雪不能自已地咳嗽着,空气压入她的胸口,她急喘着气,脸上的青紫渐渐淡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盒子的存在的,是哑褔告诉你的?你盗取玉玺是为了什么?”

石管家警惕地注视着寒雪的脸庞,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蛛丝马迹,如果让他发现她真的存有伤害楚王府之心,他不管她是否救过他,为了楚王府的存亡,他不惜做一回忘恩负义的小人。

终于缓过气,寒雪无畏地对上石管家严厉的眼神,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回答:“因为我要毁掉这个玉玺,既然这个玉玺会失窃第一次,就会失窃第二次,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边终于楚家一边又藏着这害人的东西,但是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被人拆穿的一天,到时候不管你是何居然,或者这一切只是你个人的问题,都将会危及整个楚王府,我爷爷说过,当时楚家之所以会出事,就是因为被人污蔑窝藏玉玺意图谋反。”

“哼!这简直是一派胡言!我不管你今天是为了什么理由而来,如果你敢走漏一点风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走吧,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楚王府的事情不用你这个外人来多事。”

考虑了许久,他选择暂时相信她的说辞,毕竟他曾经受过她的恩惠,他石靖不会欠梅家的人任何一个人情。而且她就算说了出去,也不会有任何人相信的,以楚王府今天的势力,以王爷跟皇上的交情,也没有人敢再胡言撒野。

寒雪还想再说什么,然而只见石管家已经背对着她,她掀了掀唇瓣,最终没有再发出声音,至少她暂时保住了性命,如此一来,她便有可能弄清楚一切事情的原委。

理智驱使她快速离开,以免石管家随时改变主意要杀她灭口。

石管家凛着脸上的皱纹,他稳稳地托住手中的玉玺,心念开始杂乱,眼光变得深沉无奈,他对着玉玺沉重地自语:“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吗?天注定要让这个秘密开始复出,要让王爷来完成这一项久违百年的大业……”

层云低垂,天壁弥漫着沉郁的灰色,冷风刮起,扑打得门扉“噗噗”作响。

玉雪臣立足于室内,他举眸环顾了一下楚亦潇的书房,看到一系列排放着的多是关于兵法的书籍,他不觉黑眸含笑:“大哥,看来你对于战场的热衷程度丝毫未减。”

听到玉雪臣笃定的说法,楚亦潇仅是挑眉:“哦?何以见得。”

迈步靠近那高大的书架,玉雪臣浏览着上头的书本,随手挑出一本:“看这些书的痕迹,就知道常常被翻阅,如果不是对这其中的内容有浓厚的兴趣,怎么可能一再地阅读,还批阅了一遍又一遍。”

翻开手中的书,他看着字里行间的批示,然后将书举起来以其中布满密密麻麻批示的页面对着楚亦潇,摇了摇,神情仿佛在告诉楚亦潇这已经说明了一切。

淡淡扫过那页面,楚亦潇的冷漠如初:“这只是无聊时候的打发罢了。”

对于兵法书,他其实并没有如旁人想象的那般狂热,也许他经常出征,所以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热衷打战,他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人对自己的评价,但是他从来不在乎,他厌恶朝政,因此征战成为了他唯一光耀楚家的手段。

将书本合上,玉雪臣倒也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他转身坐到茶几旁边,缓慢地品着热茶,鼻尖吸绕着暖和的檀香,他在心间反复思索着自己即将要说出的旨意,离开皇宫之时太皇太后的话语莫名其妙地在脑门回响起来——哀家多年来就听说楚王爷不知道因何故每次在接旨攻打狼族的时候都会因为种种原因而无法受旨,为了这事,楚王爷还成了瀚朝最奇特的传说呢……

他温和的脸庞不自觉地凝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原样。

摇摇头,轻轻叹息,他笑自己的多心,怎么会突然想起那种事情呢,看来皇帝当久了,还真是疑虑也多了,但是为了瀚国的江山,为了瀚国的老百姓,当皇帝就必须如此啊。

“皇上似乎有什么心事?”楚亦潇坐落在玉雪臣的对面,精锐如鹰的眸子将玉雪臣眉宇间那微乎其微的褶皱纳入眼底。

顿了须臾,玉雪臣转动着杯子里的半杯茶水,然后放下,微笑淡雅如风:“大哥的观察力还是那么好……我也不拐弯抹角直说了,东境那边狼族大举进侵,我想让你代替吕将军出征。”

“皇上……这恐怕不妥,东境一直都是吕将军的管辖领地,吕将军现下正值最意气风发之际,臣没有任何代替吕将军出征的理由。”楚亦潇不由得皱起了眉梢,他跟吕将军手握对等兵权,一向都是心照不宣地井水不犯河水,这种抢别人机会出风头的事情他不屑干,为此,他不禁开始觉得这次皇上的旨意有些奇怪。

似乎早就料到楚亦潇会拒绝,玉雪臣雅然微笑,润泽的眸光捕捉着楚亦潇不赞同而揪起的眉梢,缓慢而显露些微的强制:“如果朕说这是皇令呢。”

皇上的态度转变得看似轻微,实际上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意味,这让楚亦潇疑惑了,同时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笼罩住自己,他暗暗排斥这种不得不为的君臣之命,黑眸迷离而犀利地看着皇上坚定不移的眼神,当下即明白皇上这次就是为了此事而来,而且没有撤回命令的意思。

“皇上让臣为难了……”许久,楚亦潇还是坦言自己的不情愿,沙场上,最讲究的便是一个义字,即使彼此道不同不相为谋。吕将军从来不曾犯过自己,他又如何能先违背这无声的契约,他如果领命去征战狼族,岂不是让众人讽刺吕将军无能吗。

但是这都不是最主要的,从小到大石叔便严令他不得作出任何伤害狼族的事情,虽然他不明白石叔为什么要这样要求自己,但是他的骨子里似乎隐隐约约有一股强烈的意识在阻止他去征战狼族,他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每次石叔给他找借口推辞这种命令的时候,他也就无声地附和了。

玉雪臣暗暗震惊,大哥从来不曾当面这么拒绝他的命令,因为君臣之别一直都是大哥严格遵循的,他也鲜少用帝王的身份来面对大哥,然而如今他已经这么明显地下令了……

莫非真如太皇太后推测那般,这其中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离宫之时,太皇太后脸上那抹似乎能够预知一切的表情他并没有遗漏,而这也成为他来时一路上思考的疑题,位居九五之尊让他明白很多事情往往体现在一个表情一句话语之中。

无形的质疑开始在他的胸口之中凝聚,他一脸慎重地看着楚亦潇的冷漠掺杂上某种不知名的抵抗情绪:“是吗?朕让大哥为难了……为了朕,难道就不能为难一次吗?”

“恕难从命。”

没有办法去抵抗心头那股强烈的意识,他竟然就这么脱口而出拒绝的话语,言毕,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冲动,话就这么说出来,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脸色变得有点僵硬,他却丝毫感觉不到自己有一丝一毫后悔自己抗旨。

一连被拒绝,玉雪臣感觉自己有些被冒犯,他脸上的轻雅几乎维持不住,倏然站起来,他清冽的眸子笼上微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将你旗下的三分之一的兵权暂时交由吕将军率领,这次狼族的侵略非同一般,单凭吕将军的兵力朕恐怕抵挡不住。”

终于也轮到他了吗?楚亦潇静静地看着皇上,黑眸如冬日寒潭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到那潭里的轻嘲,更加看不到那里的伤怀唏嘘,终究是君臣……这些年来,他屡屡听到皇上正在暗中实行均权的策略,他不置一词,也可以理解皇上的举动是为了朝政稳定,拥兵自重一直都是瀚国君王的心病,但是当事实降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淡然,却也慨然。

君临天下,天涯虽远,也莫非王土,……

“臣会把兵符交给皇上。”

凝着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楚亦潇便豁达地跪礼,如果这样能够让皇上信任他始终如一的忠心也未尝不失为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背过身,玉雪臣才让失望之情涌现脸庞,楚亦潇的拒绝,还有交出兵权的干脆让他的思虑开始左右摇摆……

走进律正院,楚亦潇抬眼看着那庄严的院落,月华倾泻,银光素裹,白茫茫的世界让人感觉不到暗夜的笼罩。雪花飘在牌匾上,模糊了那苍劲有力的题字,他不觉想起记忆中那些模糊的画面,石叔也曾在雪中教自己以剑在石壁上写字,那时候的雪中热血冲冠感觉他至今仍然记忆犹新。

“石叔……”在小书房里,他找到正在埋头阅读的人。

石管家抬起头,脸上有丝惊讶于王爷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他赶忙端来热茶呈递上去,然后便直觉地开口:“王爷深夜造访老奴的院落不知道有何要事?”

楚亦潇将茶放到一边,冷峻的脸庞蒙上一层莫名的阴影,他眸光锐利地看着石管家,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然后缓缓说道:“皇上下令让本王代替吕将军去攻打狼族。”

“什么!那……王爷有没有答应?”

石管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震惊,他好勉强才控制住自己的嗓门不扬起,然后小心翼翼地询问道,神情瞬间变得无比谨慎忧虑。

楚亦潇打量着石管家风云咋变的脸色,心头上多年来的疑惑不断扩大,总觉得石管家刻意瞒着他很多事情,然而却从来得不到解答,他闷闷地瞟了石管家一眼:“本王承诺过石叔不会对狼族采取任何军事行动自然会做到。”

闻言,石管家这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稍稍落下,随即他又想起什么似地追问道:“那皇上这次有什么反应?”

“……”楚亦潇沉默了下来,想起皇上给他的选择题,他的黑眸还是有些黯淡了下来。

“怎么样?皇上有没有对王爷说些什么或者……”石管家看到王爷只是沉默,心不觉又提了起来。

楚亦潇转身面对石管家急切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告知:“皇上要本王将三分之一的兵权暂时交由吕将军指挥。”

“嘭”一声,石管家深受打击一般地跌坐回太师椅上,枯老的手颤颤地扶着椅子的扶手,怔怔地失神,嘴里无意识地喃喃:“历史又开始重演了,又开始了……难道这真的是宿命?还是天意另有安排……”

看着石管家面如死灰的表情,楚亦潇感觉心跳变得乱,石叔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历史重演?什么天意?某种奇怪的混乱在心间流窜,他的冷静开始变得浮躁,一种直觉驱使他发问——

“石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攻打狼族了吧!”

“……”

很久,很久,石管家都不曾说话,只是茫然地沉浸自己的思想中,终于,他眼中的焦点慢慢凝聚……

重新站了起来,石管家坚定地看着他一手带大的王爷,看着他器宇轩昂顶天立地的风采,他下了一个决定。走近几步,他靠近楚亦潇,伸出手拍上楚亦潇的肩膀,手劲有力,脸上一派凝重:“王爷,石叔谨记楚家的传承,绝对不能让楚家的子孙伤害狼族一分一毫,因为楚家与狼族有着血浓于水的关联,楚氏原本就是狼族的王室后裔!”

如青天霹雷,楚亦潇被震得无法动弹,思考也失去了能力,他呆立着,无法消化石管家的惊天秘密,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狼族的王族后裔?

“这不可能……”楚亦潇无法接受地喃喃自语,不能相信这样的消息,狼族一直跟瀚国水火不容,他身为瀚国的功臣,怎么可以是狼族的王族后裔。

“为什么不可能!王爷,你就是狼族的王氏子孙!”

石管家坚定地重复着自己的意思,忽然,他走到书架后拿出那个黑盒子,郑重地将盒子放到楚亦潇手中:“王爷,这就是楚氏王族传承下来的玉玺,当年也就是由于这个玉玺曝光,才会给楚家带来空前的灾难。”

说到当年的灭族,石管家仍然无法掩藏心头的仇恨。

拿着黑盒子,楚亦潇觉得手上异常的沉重,他缓缓打开,拿出那块晶莹剔透的绿色玉玺,震惊地看着玉玺上面那个醒目的“楚”字,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既然楚氏是狼族的王,为什么会在瀚国当臣,为什么不统领狼族建立自己的王国?”

石管家紧紧握着拳头,额际青筋暴起,他憋郁地瞠目:“这一切都要从百年前说起。楚氏本来率领着狼族过着逐水草而居的悠哉生活,然而狼族只是一个小小的民族,力量弱小,常常受到一些强大民族的掠夺,狼族人民不堪其扰,族人的数目锐减,眼看就要面临灭族之灾,狼族的王也就是王爷你的祖先不忍心见到自己的民族遭到如此的灾难,于是向当时强大的国家也就是瀚国求救,瀚国开出的条件是要让狼王入住瀚朝为臣,并且发誓臣服于瀚朝,然后才肯永保我们狼族的平安,为了狼族能够继续繁衍下去,狼王答应了。

我们狼族一向是重承诺之人,并且在仙逝之时立下遗嘱,要狼王的子子孙孙都要遵循自己的承诺。为了保护楚家不在瀚朝之中受到排挤,这项交易一直只有瀚国的帝王跟楚家的最高执事者知道。但是就在太老爷子的那一代,瀚国的皇帝却忘记了祖先的约定,对越来越强大的楚王府起了杀灭之心,本来依着当年楚王府的力量可以有一线生机,但是就是因为太老爷子太信任梅正峰这个老贼,在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之时遵循皇上的命令将一部分的兵权交给了梅正峰,谁知道梅正峰居然不顾念梅楚两家多年的情义,在楚家罹难之际竟然雪上加霜,派重兵阻杀我们楚王府的兵团,让所有楚家的人无一能够逃脱。

当时情势危急,为了让狼王唯一的血脉存活下来,老奴只好抛家弃妻,还把自己才刚刚出世的孩子也抛弃了,带着王爷从密道遁逃……”

“然后一个人把我抚养长大。”楚亦潇沉痛地为石管家接下后面的话语,看着石管家老泪纵横的激动,他的心头窒息得快要不能呼吸了。

“是……是啊,本来老奴想要带着王爷回去狼族的,但是又怕被瀚国的人知道王爷没有死,当时瀚君昏庸残暴,虽然江山不太稳,但是依然是强国,如果派兵追剿,狼族是抵挡不了的。”石管家忆起往事的种种,艰辛从中来。

手捂着玉玺,楚亦潇感觉自己是在握着民族的兴亡,一直以来心里对狼族的强烈意识得到了解答,他在震愕自己的身世之余不禁要捏一把冷汗,如果自己曾经将那嗜血的残酷运用在狼族之上,他要如何面对死去的同胞。

“石管家,你为什么会笃定本王不会自顾对狼族进行杀戮?”楚亦潇最终憋不住惊悸问道,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会因为石叔的话而反抗皇上的旨意。

听到王爷暗含于惊的问话,石管家便知道王爷已经开始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他欣慰地说:“因为王爷身上流着狼族的血,老奴一直深信我们狼族的人骨子里就是重情重义的,不会伤害自己的同胞,否则将愧对甘心屈尊降贵屈身为臣的第一代狼王。”

知道一切的真相,听到石管家对于自己血液里的意识肯定,楚亦潇并没有感到丝丝的喜悦,他只感到脑海一片爆炸性的轰乱。

他是狼王的后裔,这些年来也曾听闻狼族日益壮大到处侵略夺取城池安顿族人的举止。然而他此刻却是瀚国的重臣,肩负着对付雪国的重任,瀚国跟狼族之间的恩怨该怎么处理?雪国之于狼族也是一个重大的威胁,如果瀚国灭亡了,雪国第一个对付的即将是已经逐年壮大的狼族。

“老奴已经把一切都告诉王爷了,接下来王爷要怎么做?”石管家有点期待地看着楚亦潇问道,他私心里是希望王爷立即回驻狼族首营的,以王爷现在的智慧跟力量,绝对可以领到狼族建立一个新的王国。

楚亦潇伸手揉了揉眉心,却揉不去额上的痛乱,寒雪,柳飘风,玉雪臣等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一一掠过,他无力思考再多:“本王要好好想想……”

带着满腔的心事,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律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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