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马速度很快,不多久就到了落仑山,入眼一片碧绿,到处都是青竹,但没有见一个人身影,看来她这个便宜师傅喜爱清静。
果然,“师傅性子清冷,不喜欢人多,这山上除了师傅和我们五人之外,再无其他人。”见师妹沉思,季无殇开口解释。
原来如此,不过残月想不通的是,师傅性子清冷,为何偏偏独宠自己?
到了落仑山,季无殇将天行马收回宠物空间,“我们先去向师傅请罪!”任务没有完成,希望师傅不要生气才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带着残月走向清幽苑,那是师傅住的地方。
进入清幽苑,入眼的还是竹林,只不过这里的青竹比起外边的更加挺拔,竹林深处,一抹白色身影,背对他们而立。
“回来了?”声音清冷苍翠,似流珠滚落,忽然,他转过头来,清冷的目光扫向他们,残月对上他的目光,不由一怔。
这……不会就是她那个便宜师傅吧?她还以为师傅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没想到竟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绝色美男。
“拜见师傅!”季无殇拉着残月向师傅请安。美男师傅将视线收回,看向远方,淡淡的开口,“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季无殇单膝跪地,现在如若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估计师傅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踢出师门,“徒儿不该轻视任务,自以为是,请师傅责罚。”
“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是!徒儿这就去后山面壁思过。”说是面壁思过,其实师傅的意思是要自己一个月之内有所突破。季无殇看了一眼小师妹,转身便下去了。
残月见师兄走了,开口唤向师傅,“师傅!”.“月儿!”两人同时开口,残月疑惑的看着师傅,“你今年有十二了吧!”
啊?这个,残月有些不知怎么回答,要是在前世,自己都有十八了,可是如今这个身体,她还真不知道,三师兄也没告诉自己。
见残月没有作答,伽阑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残月听罢,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全身僵硬,美男师傅什么意思?难道他看出了自己已不是他的徒弟?他到底是什么人?
伽阑打断他的胡思乱想,“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是为师的徒弟。”一句话,残月像吃了定心丸一样,松了一口气,“你跟为师过来!”
现在美男师傅是自己唯一的靠山,不管美男师傅是什么身份,她一定要抓紧这唯一的靠山,想到这里,残月迈开步伐,跟在师傅后面,不知道师傅要干嘛。
伽阑将残月带进自己的书房,手扶向墙壁,忽然手上浮起一抹白色灵力,缓缓的将墙壁推开。
这就是灵力?残月有些向往,自己一定要好好修炼,想不到美男师傅屋子里竟别有洞天。
“进来!”伽阑率先走了进去,残月紧随其后,刚一进去,墙壁又回复如初,这个洞很黑,伸手不见五指,还好有美男师傅的灵力照明,不然自己连路都看不清,灵力真是有用。
洞不大,很快便走到最深处,忽然,整个洞里充满紫色的亮光,这紫色亮光有些熟悉。
残月打量着四周,视线撇见悬浮在水晶台上的发光源,这,不是自己的吊坠吗?怎么在这里?
“月之心放在这里很多年了,第一次发出这么耀眼的光芒”伽阑看向月之心,不免有些感慨,“月儿!看来你是月之心认定的主人。”
月之心?残月忽然想起,梦中出现的那个不就叫月之心吗?怪不得会觉得三师兄有些熟悉,迷雾森林,季无殇,月之心,死亡之湖。
呵呵!真是有趣!一切都和梦中一样,是前世?还在未来要发生的?残月感觉自己面前是一个又一个的疑团,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一定跟月之心有关。
“师傅!月之心究竟是何物?”为什么梦中那么多人抢夺月之心?伽阑看一眼月之心,回忆起几千年前师傅告诉自己的,“月之心是天地灵物,与天地同生,它蕴含着混沌之力,混沌之力,足以毁天地!”
毁天地?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怪不得天下人都想要得到它。
“天下人只知道月之心能开启上古遗址,其实他们不知道是,月之心能够撕裂空间,穿梭到任何时空。”说到这里,转而看向残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是啊!自己再清楚不过了,自己就是被月之心带到这个世界的,可是,天下人不知道,美男师傅为何知道?
伽阑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这是我师傅曾经告诉我的,月之心也是他传给我的”。
师傅临终前特意嘱咐自己,几千年后会有一个女子出现,这个女子将会是月之心的主人,月之心只有在那个女子的手上才会发出威力。师傅!您预言的那个女子出现了,是否您预言的六界大乱也将发生?
伽阑叹了一口气,“这天,恐怕要变了!月儿,拯救苍生要靠你了!”
靠她?美男师傅没搞错吧?自己又不是救世主,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灵力,拿什么拯救苍生?
伽阑毕竟活了几千年,残月心里想的什么,他一眼就能看出,“你不是只有光明元素,你的灵力被封印,至于你都具有何种元素,这要看封印解除后了。”
原来是这样,还好,自己不是废柴,可是,残月提出疑问,“为什么只有光明元素不被封印?”
其实这也是伽阑不明白的,如果那人想要保护残月,就不应该封印其它元素,只留下光明元素,“这要问那个人了?”
“那个人?谁啊?”怎么又多出了一个人?伽阑瞪了她一眼,“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以后你会知道的!”
以后?残月皱着一张脸,这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很吊人胃口啊有木有!开口想说什么,但看到美男师傅那张清冷的脸,话又咽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