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卑鄙无耻的,如果我不这样做怎么把你引出来呢,不过你放心,我只是让人占了她的身体,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已经习惯了,想来也不会在意的,但我不会伤害她的,她没有性命之忧,而且我们已经有人去安抚她了,你应该明白这个意思。”
安抚的人自然就是喻凡,但是这个词在这个时候的意思便变味了,很明显鹿良的意思并不是心灵上的安抚而是肉体上的安抚。
先前你们已经派人强暴了信子,这个时候居然又有人去?
陈年生这个人的确是一个残忍的家伙,但是对信子却是情有独钟的,谈不上恋爱,他在与信子行事的时候也十分疯狂,完全是把信子当成发泄的工具来使用,但是多少会有那么一点感情,如今信子被人强暴,陈年生自然忍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听到鹿良的话后他立马向鹿良冲了过去,杀气很重。
鹿良笑了笑,一个会被激怒之人便发挥不了原来的实力,这样的人才容易对付,但是他说的并不是假话,喻凡真的去了信子的房间,他也没有说明原因。
“你给我去死,”陈年生右脚向前一迈,重重一跺地面,整个地面都踏下一个脚印,然后一拳疯狂的击打向鹿良,可以看到陈年生拳头两旁的劲风游走,这是对气息的运用,这一拳的威力很大。
鹿良眯着眼睛望着陈年生,选择出来单挑陈年生原本就有一下风险的,如今看来这个危险似乎比自己想像得更大,他向前一迈,手掌之中气息化刀,就好像他拿着一把手指长短的匕首一样。
鹿良用气息直接扎向陈年生,陈年生也不惧怕,一拳直接击打向那把气刀,他的拳头很硬,像铁一样,当一声狠狠的击打在鹿良的气刀上。
砰。
气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砸散,根本没有伤到陈年生,而鹿良则被陈年生那一拳震退数步,在地上滑行数米才停下,手臂传来阵阵疼痛感。
陈年生继续冲向鹿良,挥拳砸动,鹿良也不弱,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依然可以抵挡着陈年生,但是明显可以看出陈年生是占了上风,这是因为陈年生实力比较强而已,但问题是陈年生没有鹿良这样平静,再加上之前的伤势未愈的原因,陈年生也无法立马将鹿良打败,这也是鹿良战斗经验丰富,不过鹿良心中却在叫苦,这个陈年生的实力也太强了点。
几个回合之后鹿良便已经越来越勉强,偶尔也会受些伤,但陈年生依然没有办法打败鹿良。
“滚!”陈年生几乎怒吼出来,这个家伙明显是逃而不战啊,是拖延战术,如果时间再长一点只怕信子真的又会被些家伙强暴吧,他不知道这个时候有多少人去找信子,也不知道那些人会有怎样的方式对付信子,不过可以猜想到方式一定很残忍,必然又会拼命的折磨着信子。
鹿良根本不理会陈年生的怒气,呵呵笑道:“想让我滚就必需先打败我,可是似乎你暂时没有这个能力啊。”
陈年生越打越疯狂,根本不像一个有战斗经验之人所为,但是这样疯狂的打法反而让鹿良招架不住,显然这陈年生是在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啊。
“还不快来帮我吗?”鹿良几次与陈年生碰一拳之后就感觉身体受到一股巨大的重创伤,这个时候如果再打下去很可能就会被对方打死,他再不敢与陈年生单挑,立马朝着四周喊道:“我快被打死了,你不是想眼睁睁的看着我横死街头吧。”
这个时候一道匕首在夜色的保护之下快速射向陈年生,匕首的速度很快,即便是陈年生都差点没有发现,他立马向旁边一闪,那把匕首便擦着陈年生的手臂而过。
陈年生的手臂坚硬如此,一般匕首根本扎不进去,但是刚才这把匕首只是擦着陈年生的手臂而去,却可以划出一道伤口,这便让陈年生有些惊讶了。
一个身轻如燕的黑影自黑暗之中冲出,她的速度很快,穿着一身黑影,因为身材娇小的原因,她跑步的时候根本看不见身影,下一刻便已经出现在陈年生面前,右手拿着一把森白的匕首直接划向陈年生的脖子,锋利的匕首好像一条要撕咬陈年生脖子的蛇一样。
然而鹿良的脸色却是一变,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抓活的,可是含渝这一招简直就是想致他于死地啊,立马出声阻止道:“别杀。”
陈年生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身体有些踉跄,那把匕首便擦着陈年生的脑袋而过,有惊无险。
便在这时含渝突然向前迈出一步,一记横扫千军,含渝虽然是一个女子,但身体很有柔性,力量也比较强大,陈年生因为太突然的原因,下盘不稳,直接被含渝击倒在地。
接着含渝又拿着匕首冲上前,然而这时陈年生已经有了防备,他的实力毕竟比两人都强,身体立马向一旁滚出,一个鲤鱼打挺便站了起来,站起来的刹那一只拳头疯狂的砸向含渝,可是很清楚的听到拳头之中有一种很大的虎吟声。
含渝的匕首直接扎在陈年生的拳头上,匕首居然被陈年生的拳头砸弯,同时一拳又狠狠的击打在含渝的胸口。
含渝的身体并没有鹿良那样强大,女子的身体原本就柔,这一拳的力量很大,直接打含渝砸飞出去。
鹿良眼明手快,横跨一步出现在含渝的身后,拉住她,双脚地面滑过数米才停下,地面已经被滑出两条长长的沟壑,可以感觉到这个陈年生的力量到底有多强。
含渝嘴角已经流出一丝鲜血,她挣脱鹿良,冷冷的看她一眼道:“我是一个杀手,杀手就需要静伏一旁等待时机,谁会像你一样居然喊出来,怕他不知道一旁还藏着别人吗?白痴,刚才如果不是你乱叫,我已经重伤他,抓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日后我们分头行动,你别干预我的计划。”
是的,先前含渝一直躲在一旁不出来便是想寻找机会,她是一个杀手,杀手就需要力求一击致命。
鹿良却有些叫苦道:“你也看到我刚才的情况了,如果你再不出来我就得死了,我哪知道这个家伙的实力居然这么强啊,只怕即便以我们两个人的实力都很勉强。”
含渝冷哼一声,再不与鹿良多言,袖子之中又滑出一把匕首,她向前一迈,这次没有攻击陈年生,身体消失不见,便是鹿良都没有看到她的踪迹,不擅长硬拼的含渝自然是偷袭比较好的。
鹿良也知道含渝的用意,抖抖身体,再次向陈年生冲过去,这次的结果依然如旧,鹿良并不是陈年生的对手,几次之后便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却没有求助,他也知道即便求助她也不会出来的。
陈年生虽说依然像之前那样疯狂,但是因为多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含渝,忌惮很多,时刻都在警惕着四周,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打斗是对自己不利的。
信子房间的灯光依然亮着,这时陈年生注意到窗户旁突然多了一个人影,因为隔着窗帘的原因,陈年生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很显然那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那人拉了拉窗户,确实干严实之后才离开,片刻之后信子房间的灯熄灭……
“浑蛋,我要杀了你们,”陈年生的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更加疯狂,疯狂的结果便是无法发挥原来的实力,鹿良也隐隐可以招架得住,下一刻含渝又会突然冲出来偷袭陈年生,每一次含渝偷袭都会让陈年生受伤,陈年生确实顾不得这么多,一边打一边拼命的冲向信子的家。
如此一来反而给了鹿良和含渝更多的机会,片刻之后陈年生就已经狼狈不堪,被打得浑身鲜血,力气全无,直接瘫软在地。
鹿良趁机一脚重重的踩在陈年生的小腿上,这个地方有一个穴位,受伤之后人便会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
鹿良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的脸色苍白,他擦去额头上的汗望着地上的陈年生说道:“你这个家伙还真难对付,实力这么强,粤州果然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看来我这次倒也没有来错啊。”
含渝却始终没有再现身,她便是一个喜欢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既然陈年生已经被制伏自然没有出现的必要。
陈年生冷冷的望着鹿良说道:“如果你们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一定会杀了你们的。”
鹿良嘴角上扬,指着信子的房间笑道:“已经有两个人动过了,这个时候只怕那个家伙又在床上卖力的发泄着,你说像信子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子,有哪个男人能不行动的?”
陈年生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的怒吼,模样有些疯狂。
鹿良一脸玩味的望着陈年生,然后走到他身旁,一拳将其砸晕,接着便拖着他的身体离开,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