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过来!”那女子皱了皱秀眉,“净给我丢人现眼!”
“呦呵!挺牙尖嘴利的嘛,你不认识本小姐?”语毕,那女子勾唇轻蔑的笑着。
“认识你……很重要?”司徒暮雪有些无语。
“等我告诉你你就会觉得很重要了。”那女子冷笑,“我是第三大世家公孙世家的小姐!”
“难怪这么嚣张,原来是公孙家的小姐……”一旁的看客恍然大悟。
“公孙家可不好惹啊,”有一人与旁边的人低语,“这公孙小姐说不定就是那最受宠的公孙林汐了。”
“你怎么知道?”旁边那人惊道。
“公孙家就公孙林汐爱穿红色衣裙。”那人幽幽的答了一句。
“呃……”旁边那人也是醉了。
“哦!原来是公孙小姐啊,”司徒暮雪故意拉长声音,“不认识。”司徒暮雪摊手耸肩。
“你……”那公孙小姐怒视她。
“好了,要是公孙小姐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司徒暮雪向外走去。
“你站住!”公孙林汐指着司徒暮雪越走越远的身影大喊,“你给本小姐站住!”
司徒暮雪根本不理会那气得跳脚的公孙林汐。
公孙林汐飞到司徒暮雪跟前,大家顿时又议论纷纷——
“哎?这林汐小姐不是二阶巅峰吗,怎么能飞了啊?”
“笨!肯定三阶初期了呗,不到三阶怎么可能会飞。”
“不是吧,半年前才晋升二阶巅峰的吗?这晋升得也太快了吧!”
“我去!还让不让人活了!”
公孙林汐听到这些话十分受用,高昂着头,微哼一声,“你这骗子!竟敢到清风楼闹事,不知好歹!今天清风楼楼主可能在这儿,你也敢如此放肆!”
“……”明明是她公孙林汐挑事的好吗!?竟然还诬赖到她身上。
司徒暮雪招了招手,六道黑影不知何时落到她身旁。
“你们,把她们拦下。”司徒暮雪转头对身旁蒙面的六人说。
“是,小姐!”六人整齐伐一,训练有素的回答。
司徒暮雪转身便走,公孙林汐还想再拦,但她和侍卫们都被暗卫挡下。
公孙林汐指着司徒暮雪撂下一句话:“给本小姐等着,总有一天会让你好看!”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
回到蒋家,蒋擎天听暗卫说了这件事,心中一惊。十万火急般冲到了司徒暮雪的跟前,“楠楠,今天你与公孙家的小姐……”
“我……小楠没事,爷爷,以后喊我小楠吧。”司徒暮雪别扭的说道。
“好,好,楠楠说什么就是什么。”,蒋擎天摸着系稀疏的白胡须连连点头。
司徒暮雪脑门上顿时青筋凸爆:“……”
“对了,爷爷,那清风楼的至尊玉戒是什么呀?”司徒暮雪无语的转移话题。
“至尊玉戒是清风楼最高级的顾客才能拥有的,想要得到它啊,必须要集钱势于一身。你长辈和你的兄妹们都有,你原先也不常出门,倒是忘了给你办一个了。”说着,蒋擎天就把手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来,爷爷的这个你先拿去玩吧。”
司徒暮雪心中一暖,“谢谢爷爷!”她前世是孤儿,虽然与属下如同兄弟,到底还是不及亲人啊。
第二天一早,司徒暮雪训练完后就去了清风楼第三层拿到了材料。
石桌前,司徒暮雪把落琼草和璇心莲子的汁液倒入珍珠粉内。顿时,原本莹白的粉末渐渐变得透明,转而又染上了透明的淡粉。
司徒暮雪蘸了些许,抹到手臂上,她可不敢用脸试,万一更丑了怎么办。
渐渐的,手臂上感觉到了鳞片似的东西,摸了摸,有些硬,指甲一刮便碎了。被涂抹的那块皮肤似乎光滑细腻了些许。
看到如此,司徒暮雪计上心来,会不会有什么能让它变得硬而不脆呢?变硬了应该也还有这功效吧?
只可惜她现在是个废材,不是炼药师,只能找别的炼药师,只是她心有不甘,为什么别人能做的事她却不能!
司徒暮雪第一次憎恨自己如此无能,她双手撑在石桌上,低头思索。
她能怎么办呢?洗筋伐髓?正沉思间,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抬头望去,是小翠和凝竹,原主的贴身丫鬟。
“小姐”,小翠手里拿着一张烫金请柬,呈到她面前,“这是韵贵妃举办琼花宴的请柬,多少人想都想不到啊,但是韵贵妃为什么会发请柬给小姐呢。”
司徒暮雪接过烫金请柬漫不经心的翻看,一旁的凝竹给了小翠一个爆栗,“你啊!就是不长进,以后可怎么办?”
小翠吐了吐舌头,捂着脑袋噘着嘴嘟囔:“不是还有你和小姐吗?”
凝竹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韵贵妃得宠,儿子也是太子,要不是当年咱们小姐出生的时候兆头好,韵贵妃怎么可能上赶着订婚?而且依咱们小姐现在的情况……这次八成是想退婚了。”
司徒暮雪静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幕降临,人们早早地入睡。司徒暮雪躺在床上沉思,忽然,一丝细微的声响传到耳边,司徒暮雪睁开凤目,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人光芒。
“哐当”一黑衣人破窗而入,“咔”那扇窗在黑衣人挥袖间紧闭。司徒暮雪瞬间坐起,跳下雕花大床,只见那男人的左手臂上有鲜血汩汩流出。
那男人捂着左臂的右手一松,登时化爪为刀,朝司徒暮雪脖子劈去。司徒暮雪见状,身子向后一个斜倾,右脚脚尖顺势踢向那人的下巴。那人一惊,没想到待字闺中的小姐竟有如此身手,霎时脚尖点地,身子向后斜飞,右手伸出,扯住司徒暮雪的右脚。
司徒暮雪右脚一转便脱离了那人的掌控,心中一怒右脚朝那人肚腹一踹:“说!你是谁!”那人闷哼一声,“小……小姐请听我解释。”
“好,你快说。”司徒暮雪一脚放在那人胸口,“要是有半句虚言,你的小命也就没了。”
那黑衣人有气无力的说:“我刚刚才甩开追杀的人,只想进来疗伤,本想把小姐你劈晕,只是……”
“只是什么?”司徒暮雪疑惑,盯着他那魅惑的墨瞳。
“只是……”那人趁着司徒暮雪不备,右脚斜向上一扫,司徒暮雪华丽丽滴压在了那人身上。
“嘘……”司徒暮雪张开樱唇,正想提高声音大喊,“别喊哦,喊出来被抓奸了可如何是好?”那人似乎胸有成竹。
“好,我不喊,你放开我。”被人圈着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那你帮我包扎伤口如何?”她脖子上萦绕着一股热气,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司徒暮雪忙不迭答应:“好,你放开我。”